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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做「不大不小」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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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聯合報《快樂的秘訣…如果緊張,就唱幾首歌》,報導新竹縣尖石原住民國小十名學生,一開始是因清大通識中心開課,以「圓夢」為題,師生在去年上山當「一日尖石人」,曾許諾要讓山上的孩子也當「一日清華人」,就在昨天受邀成行的經過。這篇報導特別吸引自己的目光,在於幾段「小」朋友與「大」朋友的對話,讓自己印象深刻。  快樂是…打棒球啦   報導提到學務長一開始說「歡迎尖石的孩子以後到清華大學念書或工作」,結果尖石的小朋友接口:「Oh!no,我不一定要當大學生,我想打棒球,當王建民比較快樂。」  而大學生們在剛開始也拿捏不準,該用什麼語氣和尖石國小五、六年級的小學生講話,便試探的說:「小朋友,清大草坪是不是很大啊?」小女孩拉拉清大學生的手臂說:「 不用把我們當小孩,像跟朋友一樣說話就可以了 。」  慢慢來放輕鬆,先唱個歌再說  或許因為天冷、教授在旁邊看著、過程都列入期末考,讓代表清大學生致詞的學生,緊張得有些結巴。尖石的小朋友疑惑問:「為什麼講話那麼快?」並表示:「大哥哥看起來很緊張。」  當記者告訴尖石小朋友可以舉手請大哥哥講慢點,小朋友卻貼心的說怕大哥哥不好意思,還說希望大哥哥、大姊姊放慢速度,並表示「如果緊張,就唱幾首歌」。  不要刻意去「思考誰幫誰」,或者「期望進展」,先做「不大不小」的朋友   整個報導,讓我感受到的是,過去周遭類似的「助學濟貧」活動,「資助」者會先「刻意安排」說些激勵的話,並「期許」能讓「受助」者從中很有收穫與做些回應。  而往往活動籌劃的工作人員,因為「嚴陣以待」希望達到「預期成效」,加上囿於「專業訓練」所致,等到正式跟「受助」者面對面時,因不斷提醒自己要「尊重」他們,而顯得有些「急躁與綁手綁腳」,而讓對方也感受到「不自在」。或許,在助人的過程中,不要刻意去「思考誰幫誰」,或者「期望進展」如何,也「忘了年齡與身份」,先做「不大不小」的朋友,然後自在的相處、閒聊、分享各自的感受。  就像清大學生後來在教小朋友唱歌,發現小朋友比他行,還自動二部和聲,甚至眼尖的看到樹上的松鼠和各種鳥類,有感而發的說:「在清大兩年,第一次這麼優閒坐在湖邊」。  而這樣的情境,有點像是艾爾頓強(Elton John)所演唱的 《你的歌》(Your song)      It's a little bit funny, this feeling inside

獨一無二的禮物~聖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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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12月25日聖誕節沒有因為「行憲紀念日」而放假,感覺上似乎比較辛苦,因為12月24日晚上「子夜彌撒」得提早,以因應大家隔天得上班上學,慶祝過程也多了一絲「緊湊」,減損了些許過節的「氣氛」。   不過,仔細想想,當初耶穌誕生的地方,也不是在「刻意陳設」的舒適環境,而是在「自然孕育」的艱苦環境-馬槽中。或許這樣可以在慶祝之餘, 「回歸」從我們的生活中,思考以最真誠的方式,獻上每個人「獨一無二」的禮物 。就像是 《小鼓手》〈The Little Drummer Boy〉 娓娓唱出貧窮小男孩的心聲一般…... Come they told me, pa rum pum pum pum 人們聽聞喜訊而前來 A new born King to see, pa rum pum pum pum 救世主已經誕生了 Our finest gifts we bring, pa rum pum pum pum 我們帶來最好的禮物 To lay before the King, pa rum pum pum pum, 呈獻到祂的面前 rum pum pum pum, rum pum pum pum, 旁邊響起rum pum pum pum陣陣鼓聲 So to honor Him, pa rum pum pum pum, When we come. 大夥齊聚在此,只為榮耀祂的降臨 Little Baby, pa rum pum pum pum 親愛的小嬰孩 I am a poor boy too, pa rum pum pum pum 我只是一個貧窮的小男孩 I have no gift to bring, pa rum pum pum pum 沒有錢買禮物 That's fit to give the King, pa rum pum pum pum, 無法為救主嬰孩呈上相稱的禮物 rum pum pum pum, rum pum pum pum, 旁邊響起rum pum pum pum陣陣鼓聲 Shall I play for you, pa rum pum pum pum, On my drum? 我將以我的小鼓為祢彈奏,可否? Mary nodded, pa rum pum pum pum 聖母瑪利亞點點頭 The ox and lamb kept time, pa

迴轉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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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天主教會「 禮儀年結構 」中「 將臨期 」的最後一個主日,接下來聖誕節前夕(12月24日)之後,就正式進入「聖誕期」。 所以教堂老老少少今天做最後佈置,包括把前幾週大家寫的祈福星型卡片掛到燈飾樹上方。 原本怕麻煩,曾想「回鍋」使用祈福卡 因自己個子太矮,掛的時候有點吃力,且「感覺」上祝福詞每年都差不多,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其實何必那麼麻煩,每年都要做的話,以後卸下燈飾樹時,同時把當年卡片收著,隔年再「重複」使用就好了。 好友捎來自己過去「相同的分享」 不過隨著慢慢掛上去的同時,細細看了大家祈福的內容,娓娓道出大部分人今年「共同」心聲之際,想法開始有些改變。這也讓自己想起前幾天前,好友e-Mail她近日為了前途與理想「奮戰苦讀」之餘,去逛書店時買了一張寫著一句自己以前曾跟她分享的話: 「 不要為明天憂慮,因為明天有明天的憂慮:一天的苦足夠一天受的了。 《Be not therefore solicitous for tomorrow; for the morrow will be solicitous for itself. Sufficient for the day is the evil thereof. 》 (聖經 瑪6:34)」 當下收到「迴轉的分享」更為珍貴 坦白說,自己已經「忘記」是在什麼「情境」下說這句話,現在回想起來當時似乎只是一時「有感而發」的說出來。如今再次收到「相同的分享」時,感覺特別喜悅。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親手栽種葡萄送給好朋友,她回去釀造成美味的葡萄,然後再回贈給你品嚐一般。 這也讓我想起約翰丹佛(John Denver)演唱 《今天》(Today) ,所闡述的心境。 (* Today, while the blossoms still cling to the vine 今天,這個結實纍纍的豐收之日 I'll taste your strawberries, I'll drink your sweet wine 我將品嚐祢栽種多時的草莓與釀造的甜酒 A million tomorrows shall all pass away 在那當下,我遙想不可期的未來到最後終究會過去 ere I forget all the joy that is mine, today 而相對的,過去那一些我曾擁有的歡笑也會被遺

執著與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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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了Ettoday東森財經台於每週日之15:00至16:00撥放的紀錄片,介紹白努力與流體力學、阿貝與顯微鏡、布萊爾與點字系統,這些中學曾經讀到的科學家,除了以生活化的方式使我「溫習幾乎遺忘」的物理學之外,令自己印象深刻的,是幾則他們在受到矚目前的一些事蹟。 兼顧興趣,提升視野,努力跨越至親的嫉恨 白努力(Daniel Bernoulli,1700-1782),伯父與父親均為知名的數學家,他的父親原本安排他成為生意人,但白努力從小便對微積分充滿興趣。一直到13歲,父親終於認同且指導他,但父親堅決反對白努利以數學研究為工作,白努利雖照父親的意思研究醫學,但一直難以忘情於數學。 後來白努利得到多項獎項,也在他三十歲時對於「流體動力學」有相當研究與斬獲,但父親並不接受他,因為他無法接受兒子的能力與他相當。父親還剽竊白努利的流體力學研究,父子關係破裂,白努利改將研究方向轉向藥學及生理學,並陸續有更卓越的表現,終生未娶的他於82歲死於貝塞爾(瑞士)。 面對經濟現實,調整實踐理想的模式 恩斯特‧阿貝(Ernst Abbe,1840-1905),從小出身貧寒,因才能而被蔡司網羅從事顯微鏡的設計和研究,用傳統的幾何光學計算方法,對顯微鏡物鏡頭的像差修正,提出光學鏡頭的「正弦定律」成像原理論,改善顯微鏡原本模糊的問題。 後來因為自己與家人陸續生病,在經濟困窘情況下,而不得不與蔡司公司簽約入股,將所有研究歸公司所有,也因此喪失參加其他學術研究團體的機會。後來蔡司公司老闆死亡,他成為公司經營者,經濟也逐漸好轉,此時他不但倡導員工每日工作8小時,並給予休假與獎金,後來退休後,還撥出經費投入相關研究。 感受個人眼盲之苦,萌生點字發明;心繫廣大盲生幸福,挺身推廣理念 路易斯‧布萊爾(Louis Braill,1852-1809),父親在他二歲時,因使用工具意外將一眼刺盲,不久又因感染導致另一隻眼睛發炎而雙目失明。10歲的時候進入「皇家青少年盲人學校」(世界的第一所盲生學校),主修管風琴,成績卓越。 12歲的布萊爾接觸巴比爾發明的十二點書寫系統,雖可讓盲生以觸摸方式讀字,但面積較大而難以讀取。布萊爾想起小時候父親給他的骰子原理,於16歲時發明了「六點點字法」。兩年後畢業,學校聘請他留校擔任老師,後來他更發明以4個點在空間的分布,表示音樂8個主要音,從此盲人

這兒有條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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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月因準備評鑑與交接,而過著「緊張忙碌」的生活,最近剛好告一段落,加上日前同事要我寫年終心得,這也讓自己重新整理思緒,思考近來工作的點滴。 黑夜與白天界限不復見,寧靜與夢想不再 記得以前曾看過一本兒童繪本書《那裡有條界線》,大意是說:能夠毫無窒礙地穿梭在日與夜之間,是小孩的世界,想睡就睡、想玩就玩、想發明就發明,也是大人或許會有的幻想。 大自然中的白天與黑夜,原是有各自活動與景象,自從水銀燈的出現,跨越了黑夜與白晝的界限,夜晚星星、月亮、螢火蟲及貓頭鷹都不復見。從此,黑夜的想像與寧靜不再,只有白天的行動與熱鬧,所有的動物,便只能睜大眼睛,不再有夢。 政經動盪與自然破壞,使得人心惶惶 這樣個概念,背後有多重隱喻,如人類工業社會破壞大自然、內在安寧受到外在繁華衝擊…等。事實上,也反映現今的局勢,這一年來世界性的政治暴動與貪瀆時有耳聞,經濟體系大崩盤使失業攀升,全球暖化造成氣候異常使得天災不斷。在這歲末年終之際,人們心中惶惶不安更加明顯,不敢再有對未來懷抱夢想,取而代之的是沮喪與失望。 對於整個大環境惡劣的局勢,個人雖無力對「大我」做全面性的變革,我倒是想到從自己「轉型當社工」的經驗中,省察種種處遇與心情上的轉折,或許可作為「小我」未來處事的參考。 從「給予」的過程中,「直覺感受」第一線的挫折與溫暖 剛投入擔任社工時,曾有人問我動機,我多半回覆說:「隨年齡增長,想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故選擇助人的工作」。 在開始接觸個案時,常為他們的遭遇感到不捨與憐惜,然後便竭盡心力的投入服務,而在與各單位協調的過程中,不免感到身心俱疲。但從不少個案身上也感受到另外一鼓力量,那是一種在「困苦環境中才顯露的能量」,使她們更懂得感恩、付出,並更能適應環境,也讓我雖然遭遇到挫折,同時感受到更大的回饋與安慰。 經由「分享」的互動,「真正進入」對方的內心世界 的確,在庇護中心,時常可見個案彼此互相照顧、安慰,甚至還反過來鼓勵為她們奔走的社工們,一開始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總覺身為「專業」社工,應該展現出「堅信不疑」的態度,才能讓個案覺得安心。 但之後想法逐漸改變,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個個案,開始時因失去信心,來庇護時對於週遭的工作人員,皆以冷漠的態度面對,其他工作人員試圖以其他庇護個案的「奮鬥經驗」來激勵她時,她便以「你不是我又如何了解我的痛苦」來回應。

從傷痛到希望的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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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是天主教會的 《煉靈月》 ,在這整個月份中特別共同追念亡者,以實際的祈禱、克苦、奉獻與仁愛工作,繼續關愛需要我們幫助的亡者,並且固定在11月2日共同舉行 《追思已亡》 彌撒。 因親身經歷至親的死亡,而深刻進入自己生活的節日 坦白說,小時後對這個月份與日期無太深印象,或許是年齡還小,在「熟識」的親朋好友當中還沒有人過世,祭拜先人也只知道有「清明節」,看到同學清明節要到特定地點去掃墓,竟然還曾「傻乎乎羨慕別人」,因當時自己只能放假待在家,覺得很無聊沒有「年節氣氛」。直到多年前父親過世,因親身經歷至親的死亡,使得這個節日,深刻地進入自己的生活當中。 父親是9月的時候過世,還記得他剛過世那年的11月,首次到安置骨灰的大直山上舉行彌撒與祈禱時,雖然「理智」上明瞭,對教徒而言,死亡是通往天鄉的另一個旅程,但不知怎麼,當時「眼淚卻不聽使喚」,倒是在往後幾年這個時候,全家齊聚一起為父親祈禱開始變成「隆重的大事」。 跨越世間一切「包括血緣…等有形的限制」 父親過世至今已11年了,但其實我一直感覺到他在看顧著我們,甚至很多時候,有些難以跟家人或朋友說的話,反而可以「在心中盡情地」跟父親說。還記得前幾年我夢裡的父親,多半是他生病的樣子,夢醒常讓自己感到不捨。 後來,隨著時間慢慢淡化了感傷,夢裡開始出現他生病前健康的樣子,其他姐妹似乎也有類似的轉變。印象最深的,是妹妹表示曾做了一個夢,看見父親在天堂餵一個小孩吃飯,雖然臉孔不是很清楚,但感覺上他們很開心的樣子。 這讓我突然想到,父親靈位旁剛好是一個小孩子(跟父親同一年過世),雖然無法確定是否就是妹妹夢裡的小孩,但我覺得那不是我關心的重點,重要的是…我們已走出哀傷,並深信父親在另外一個國度愉快的生活,並多了一個小孫子陪伴,這或許也彌補了他當年過世時,來不及看到已懷孕的二姐尚未出世的小外甥女。 記得自己小時後聽過主日學老師說,長大到天堂時,親人們彼此都不認識,坦白說這樣的說法,曾經讓我很「苦惱」也想確認是否屬實。但如今我已不在乎,或許就像妹妹夢境裡看到的父親,在天堂的國度裡,人與人彼此間,已經跨越世間一切「包括血緣…等有形的限制」。 這場好仗,我已打完;這場賽跑,我已跑到終點,這信仰,我已保持 我想重要的,或許是在現世先從跟「自己周遭的人」~不論是熟識的親友或是陌生的旁人,共同努力與堅持,往天上的國

散播仁愛的先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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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天主教「普世傳教節」(Mission Sunday (World),即:十月份最後主日的前一主日),算算自1859~明年2009年,國外傳教士來台灣傳教將屆滿150年。 這些「遠渡重洋」來台灣傳教士,他們不以太多「艱澀的言語或禮儀」來傳達天主的道理,而是以「融入與傾聽人們的話」,表達對台灣這塊土地的付出與關懷,即「 我喜歡仁愛勝過祭獻,喜歡人認識天主勝過全燔祭。 」( I desired mercy, and not sacrifice: and the knowledge of God more than holocausts. ) (聖經 歐6:6)。 。 近日出版的《海岸山脈的瑞士人》,即是描述這些無私的傳教士,深入台灣偏遠地區奉獻的故事。 這也讓我想起,以前自己曾搜集一些用心傳福音先驅的故事,其中包括中學時曾經讓我覺得「枯燥」的歷史人物(如:利瑪竇神父、雷鳴遠神父)、從小自己「畏懼」重建本堂(台北主教座堂)的吉朝芳神父、深入台灣偏遠地區奉獻一生的傳教士(羅寶田神父、孫國棟神父)、聲名遠播的德蕾莎修女(Mother Teresa)鮮為人知的小故事、歌手重新領悟後投入福傳(U2、梁弘志)等。 在閱讀這些故事時,一開始不是那麼「撼動人心」,容易「立即吸引人的焦點」,但這也是讓自己喜歡之處,因隨著歲月與經驗更迭,他們「坦然面對」自己和別人的軟弱,依然「堅持相信」存於人心之間的善念,才是人們得以安身立命之源... 融合司鐸與學者、西方與東方--中華教會先知性的開創者~利瑪竇 受聖神召喚,從法律轉入神學;最後,天主的聖意,卻是要他做從未想到要做的事──到中國傳教;他更用生命培育出近代中國教會的苗芽,為福傳指出新的方針。 《more》... 扮演橋樑,加入當地堂區──重建台北第一座教堂的推手~吉朝芳神父 由河南展轉來台灣,完成台北第一座教堂重建與牧靈階段性任務,服務27年後,眼見西北區沒有華人神父,又風塵僕僕前往西雅圖服務,成為第一個由教區委任華人神父。 《more》... 中國基督化──真正的中國人~雷鳴遠神父(Vincent Lebbe) 清末處境艱難,意識到當時白種人的優越感,決心同中國人一條心。創立修會主張「全犧牲、真愛人、常喜樂」,提出「中國歸中國人」希望「中國基督化」。 《more》... 救人靈勝過律法──金門的史懷哲~羅寶田神父(Bernard M.

跨時空的旅程~街頭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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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教師節前夕,看了HBO播映由真人真事改編,金獎影后希拉蕊史旺(Hillary Swank)主演的電影 《街頭日記》(Freedom Writers) ,除了一般「春風化雨」的故事情節外,最主要則在於這是一個經由師生「集體創作」,進而「跨越時空族群桎梏」的歷程。 故事大綱 出身中上階級白人家庭,甫從加州名校畢業,滿懷理想的菜鳥教師艾琳.古薇爾(Erin Gruwell),首份工作便是教一群種族各異、環境複雜的學生。 校方不看好她,學生也對她下馬威,要讓她一個月內辭職。而她從一開始跟學生雞同鴨講,到逐漸接近他們,請學生們拿起筆,寫下各自生活的困境與心情。這些學生以文字娓娓道來自己生命中的種種事件時,逐漸掙脫生活枷鎖,進而產生改變世界的力量。 做老師我還有很多要學,但我是好學生 一開始剛上任的艾琳.古薇爾,面對校方的明示與暗諷,絲毫不知道即將面臨的困境,還單純並自信滿滿的表示:做老師我還有很多要學,但我是好學生。 從旁人看來,她似乎有些傻且未進入狀況,但看完全片後,自己感受到的是,古薇爾之所以「能突破困境,不在於她是好老師,而是她是好學生」。 一開始她秉持傳統教法,傳授著名荷馬史詩,但這些偏離學生生活的內容,根本無法讓已經放棄學習已久的學生感到興趣。但她從沮喪中,不斷學習並調整教學方式,終於讓這些孩子從憤世忌俗,到願意傾聽、分享,並以自己脫胎換骨的人生,向世人作見證。 外在形式的討好,無法突破其心防;內在傷痛的觸及,反而開啟內心世界 古薇爾試圖模仿學生們慣用的語言和興趣,但「形式上的討好」,卻無法突破其「心防」,反而招致冷嘲熱諷。結果一張學生上課傳閱的「種族歧視漫畫」,無意中開啟探索學生們內心世界的大門。 雖然這些孩子本身就是美國資本主義與制式教育的受害者,長期生活中遭到歧視,在貧民窟過著槍林彈雨的日子。但卻「習以為常」,甚至在「不知不覺」中,以白人對他們歧視的態度,反過來去對待其他民族,直到古薇爾斥責他們的態度,實與歷史上納粹屠殺暴力無異,這才開始省思。 讓學生「從歷史書中發現自己」,透過檢視內心傷痛與憤怒後,重回生活 古薇爾有感於這些長期收到暴力傷害的學生,卻對歷史上納粹屠殺一無所知,便改採「異於一般教學」的方式,間接讓這些從不閱讀的孩子們,從了解歷史書中發現自己。 如利用課餘時間打工賺錢,然後帶全班實際參觀大屠

自己動手設計簡易報表(上)~觀念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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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字:靜態資料、動態資料、Microsoft Access、報表產生器 工作當中或多或少會有各式各樣輔助報表,一般可能需求助於組織資訊人員,但很多情況可能因時間與資源的關係,很難有機會即時獲得協助。多數人可能先用Excel人工輸入,若是單純「單期計算」,如:「單一月份費用報支」可能還可適用,但若屬於「期間記錄與分析」,可能就不適用,如:客戶交易軌跡與分析。 其實現今有不少還算方便的工具,如果不是太複雜的需求,是可以自己動手設計,不過在使用工具設計前,可能需要先了解一些「非關技術」的觀念。 了解分析的「標的」 自己發現很多使用者在設計報表時,喜歡用「組裝」方式逐一設表格欄位,比較缺乏「全視」的概念。如:設計客戶名單資料欄位,單純的作為郵寄名條、日常銷售紀錄(包括考量販售產品特質)、行銷分析與進一步新產品研發…等,可能所需的欄位就不同,因此了解分析的標的很重要,以免抓不到重點而「失焦」。 區分「靜態資料」與「動態資料」 「靜態資料」簡言之是指不隨時間演進而需改變,如客戶基本資料、產品基本資料,若有變更也是直接更新該紀錄而非紀錄多筆;「動態資料」則是指隨時間演進而需紀錄「多筆的軌跡」,如銷售資料紀錄。 以建置資料順序來說,先要存在「靜態資料」,才有「動態資料」,如:有一筆甲客戶銷售訂單進來,需先存在甲客戶的基本資料以及所訂購該產品的基本資料,然後再配合產生甲客戶的銷售資料。 設計「欄位名稱」,需考量資料「重要性」與「可行性」 設計「欄位名稱」,在設計時除了要注意前面所提到的,不同的分析標的,所設計的欄位可能有所差異外,還要注意該資料欄位的「重要性」與「可行性」。 如:既有商品的單純的銷售紀錄,所需建置的客戶欄位,可能休閒活動、教育程度…等就可不必設定,但若想做行銷分析甚至進一步新產品研發,可能此資料欄位擷取就必較重要。 此外,也要考量取得的可行性,如「身分證字號」,雖然適合作為區隔資料的唯一性,但大部分取得不易,可能就不適合列入,寧可將有少數取得的值列入「備註欄」,而非「單獨設立欄位」。 輸入「欄位的值」,需注意「周延」、「互斥」與「位階」 設計好欄位的名稱時,在輸入該欄位的值時,要注意「周延」(將所有範圍納入)、「互斥」(不重疊)與「位階」(對等性)。如:設計客戶資料檔的欄位名稱「地區」,填入的值不能有的填「北區」有的填「東北區」,有的又填「台北」。 接下來就可選擇D

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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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看到報紙《「考試沒教的事」第一課:同理心》一文,裡面提到:生活優渥的人,看到土石流毀家園,表明說「教他們搬家啊」。 心中感觸很深,也讓自己聯想到昨天歷盡艱辛搭機返鄉「移工」的故事。 返鄉前夕,她以不太流利的國語高興的說:我做夢像要回家(即:我要回家了,感覺上像是在作夢)。其實不僅是她,對自己而言,整個歷程也像是作夢一般… 案主逃逸違法,無法獲得正常待遇,是咎由自取? 個案一開始被視為「逃逸外勞」,原應遣送回國,其本人也渴望能回家,卻被警政機關傳喚為「人口販運被害人」需出庭作證,而「監禁」在移民署八個月之久,後來又被勞政單位「安置」庇護,以靜候「遙遙無期」司法偵查。 跟相關單位「交涉」時, 雖然一再說明她當初是因陷於飢餓、恐嚇情境,求助無門,最後被人口販運仲介「設計陷害」下才逃逸,被帶往非法雇主家,工作一年半中,僅月領$1,000元。 但得到的回應,不外乎是政府要保護的對象是「合法」移工,誰叫她要「逃逸」? 就這樣,使得個案除了「違法逃逸」外,再加上「逾期居留」,而無法獲得正常就醫、就業等協助的情況下,繼續被迫「滯留」台灣「配合檢調」,也不允許她回國。 整個協助體系當中,只要有一個人不放棄,案主就有救… 就在忙碌穿梭各單位的過程中,突然慢慢出現轉機,陸續獲得一些資助,如:醫療與法律上的協助,以及返鄉機票資源,主管機關也終於准許她返鄉,最後還註銷其逃逸污名,以及離境時免除逾期居留罰款。 這中間有太多「難以言喻」的艱辛,但更讓自己印象深刻的是,有太多「貴人」相助,他們大多數原是不認識的人,卻因此案而結下善緣。如:同事曾介紹一位未曾謀面的警官,在諮詢後不僅熱心提供相關資訊,還鼓勵說:「整個協助體系當中,只要有一個人不放棄,案主就有救」;甚至最後一天載案主搭車到機場的司機,聽到是「移工」沒錢,還自動降價。 不急著以「自己的經驗」解讀別人的角色,改以「同理心式」的方式傾聽 仔細回想起來,當自己有機會更深入接觸整個個案的人或單位時,慢慢調整一些原本的想法。並嘗試著以「同理心式」的方式去傾聽:從對方說話中,「聽和感覺」到他們的情緒,從而了解更多他們的「苦衷」。 例如:公務與警政機關,因其角色很多時候不適合以「官方正規身分」協助,只能「私下」給予許多幫忙;反之,表面上「大聲疾呼」協助的人或單位,「不見得真正有助於個案」。在理解這層「現實與難處」後,自己後來跟他們的互動,因「心態」

眼光與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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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奧運游泳最後一天賽事,出現了二個讓自己印象深刻的選手,分別是勇奪8金美國「飛魚」菲爾普斯(Michael Phelps),以及女子50公尺自由式僅以0.01秒之差的成績奪銀牌的美國「辣媽」托蕾絲。 當然在比賽中有優異表現的選手很多,但這兩位選手特別吸引自己的目光,不僅是因他們比賽的傑出表現,還有他們一些跌破專家眼鏡的作為與幕後花絮。 天賦 + 親情 + 不間斷的努力,刷新奧運史上兩屆累計金牌數 因為單屆八面,兩屆合計14面金牌,成為史上第一人的美國選手菲爾普斯,曾有著坎坷的童年。 七歲時父母離異,母親獨力撫養兩個女兒和他。但他從小口吃、過動,身材高大卻瘦弱,有一雙大耳朵,嘴巴老是碎碎念。但母親從不放棄他,在偶然機會接觸游泳後,特殊的身材(上半身比下半身長,伸開後雙臂比身高還長)反而成了上天給予最好的禮物,再加上不間斷的練習(四年才休息四天),而有傲人的成績。 就在今天最後頒獎時,他繞場接受歡呼時,其他選手紛紛將捧花丟給現場觀眾,但他行經一半突然一個箭步跨到觀眾席,溫柔的將手中的捧花遞給母親,並與她熱情的擁抱,此刻更讓全場為之動容。 生兒育女後,寶刀未老,反更增添母親溫柔與韌性 現年41歲的辣媽,美國奧運游泳隊年紀最大的代表的托蕾絲,當年33歲的她以美國隊最高齡選手身分包辦5面獎牌。雪梨奧運後,托蕾絲因涉及興奮劑醜聞而退出泳壇,後來在女兒出世後又重新回到泳池。 她除了參加女子4x100公尺混合泳接力賽得銀外,也參加女子50公尺自由式,僅以0.01秒些微差距獲得銀牌,她的銀牌表現,證明了年齡只是一個數字。 其實在自由式50公尺準決賽前她曾一度失蹤,因瑞典選手艾莎瑪在更衣室著裝時泳衣突然裂開,托蕾絲幫艾莎瑪弄好後又再度裂開,托蕾絲只好向裁判報告,希望能延後開賽時間,順便通知其他做好參賽準備的女孩子們先放鬆一下。使這場一觸即發的決戰,增添了有如母女般溫馨對決的氣氛。 以剛柔並濟的特質,超越質疑的眼光,開拓自己的眼界 這兩位選手讓自己最感動的是,他們無視於別人所謂「專業的判斷」下「質疑的眼光」,而以「獨有的節奏與步伐」,走出自己格局。當然「堅強的毅力」很重要,但更重要是背後有一股獨特的力量,可能是來自親友「全然的支持」,讓他們 在激烈的競爭中,突顯出「剛柔並濟」的特質 ,也讓未來的路更為寬廣而踏實。 這也讓自己聯想盲人男高

現代五餅二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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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本堂跟三重堂合辦暑期兒童道理班的結束日,雖然整個活動只有短短一天半(昨天整天和今天半天),但可能剛好自己工作近一個月來要處理的個案比較多且棘手,加上首次籌劃這樣的活動,雙重投入下,覺得體力有些「透支」。 有好幾次「給自己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想放棄,奇妙的是,當我開始有這樣的念頭時,週遭就有一些「貴人」出現。今天看到小朋友和全體工作人員共融的成果,感觸良多。 只憑一股傻勁,決定了跨堂合作,藉以突破福傳困境 猶記兩個多月前,在偶然機會跟一群主日學老師在一個受訓課程結束後,無意中聊起目前天主教主日學面臨的一些困境時,自己提議或許可以先從聯絡鄰近教堂老師,一起籌劃暑期道理班。 其實,當時自己並未想太多,就只是有股傻勁,單純想集中彼此的資源與能力,透過這樣的過程聯繫大人與小孩的情感,突破目前福傳工作的困境。 當實際辛苦投入逐漸無以為繼時,身旁自然有貴人出現相助 或許沒有前例可循,也可能大夥都忙,加上彼此沒有共事的經驗,一開始對外部聯繫的進度有些遲緩與爭議,對內尋求的資源對象好像也沒反應。此外,正式報告此訊息給堂區的前兩三週都沒有小朋友報名,自己便開始萌生退意。 此時,身旁原本不是很熱衷且有些疑慮的老師,反而開始積極起來,之後甚至有熱心教友「看到海報自動加入」,自己反而「不好意思」退縮。 「未經討論而自動加入」的教友,完全不需要「刻意招呼」而默默協助 昨天活動首日,這些「未經討論而自動加入」的教友,看到有工作需要幫忙的事,二話不說的捲起袖子做,讓忙得焦頭爛額的我,完全不需要「刻意招呼」就獲得許多協助。 純真的小朋友,以最直接的熱情回應老師們 此外,這些原本彆扭的小朋友,活動進行一段時間,開始學會幫忙老師,大朋友也會照顧小朋友。一開時「抗拒」早起的小朋友,第一天回家時,主動告訴我晚上會早點睡,以免隔日爬不起來。打水仗時看到我沒有帶換洗衣服時,有三四個小朋友竟然圍在我的前面,以小小個子想要幫我擋水球….。諸如此類的情況,不管是在自己或別的老師身上,都可感受到。 「五餅二魚的奇蹟」出現於實際生活中 這整個過程與轉折,讓我想起聖經上有名的 「五餅二魚的故事」(若6:1-15)。《(John 6:1-15)》 .大致描述耶穌在行了奇蹟後,因追隨群眾太多,現場沒有食物,大人們「盤算」許多實際情況,覺得存在許多問題。後來有一個兒童,拿出五個大麥餅和兩條魚,耶穌祝謝該食物後,分送給現場五

谷底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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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連續好幾個週末早上都要外出,昨天早上難得可以睡到自然醒,加上這幾天「諸事不順」,心裡頭有點悶,吃飽飯後便攤在椅子上開始玩遙控器,讓「腦筋放空」。結果轉到HBO播放影片 《終棘警探》(Hot Fuzz) ,平常看慣美式誇張打鬥片,這種英式黑色喜劇動作片,倒是別具一格。 故事大綱 英國條子(Fuzz) 尼可拉斯安傑,受過堅實完整的訓練,辦案績效在大城市倫敦首區一指,但工作與生活卻不順遂。由於表現認真而引起同僚忌妒與排擠,加上平日專務於工作使得女友移情別戀,在一偶然勤務受傷時,竟被強迫發配到號稱治安良好民心純樸的偏遠小鎮山佛。 初抵小鎮,便受到搭擋同時也是老好人警長之子的丹尼熱情歡迎。這個沉浸在電影槍戰與警車追逐的警察夢中,卻在平日值勤顯得閒散笨拙的丹尼,與過去有過輝煌歷史,平日生活嚴謹單板的安傑,有著強烈的對比。 後來在年度城鎮評鑑前夕,小鎮發生一連串的意外,安傑發現這座小鎮不如外表看來美好與平靜,從此偵查、爆破、追逐與槍戰又回到他的生活,也使得新夥伴丹尼過去警匪片中的夢想走進現實,最後還讓小鎮中原本懶散的警察們,團結起來執行正義。 撇開打鬥動作與幽默的劇情,這部影片有幾個情節,有些貼近現在的心情… 有所為與堅持擇善固執 安傑察覺看似純樸的山佛小鎮,一些週遭人們「習以為常」的人事物背後,可能隱含著問題,但都被旁人認為「小題大作」,最後証實確實為鎮上道貌岸然士紳的陰謀。 而不管是在繁華的大都市倫敦,或是純樸的小鎮山佛,安傑的嚴守份際與用心觀察的作為,都顯得有些特立獨行,但那卻非冥頑不靈的固執,而是有所為的堅持,或許一時之間無法被人接受,但最後終將證明其信念是對的。 從絕望處再覓生機 在最後萬念俱灰離開山佛小鎮時,「不經意的瞥見」商店架上陳列的錄影帶中,放置著夥伴丹尼之前為了讓他「腦筋休息與放鬆」,建議他看的警匪片《絕地戰警》,進而產生靈感重回小鎮,火力全開揭發陰謀與執法。 其實這種感覺有點像是 跌到谷底,不可能再糟了,這時只要放空自己,然後再做一些努力,就會有契機 ….就像是來自加拿大的丹尼爾-波特(Daniel Powter) 所唱的歌《糟糕的日子》(Bad Day) Where is the moment when we need it the most (此刻我們所需的活力跑哪去了) You kick up

寒冬下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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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週五)返家趕看一年一度柯南劇場版 《顫慄的樂譜》 首映,途中經歷了一件跟電影傳達的精神有些類似的事情。 好心讓座,反而造成對方困擾? 話說為了能「準時下班」,因此白天「集中火力」工作,下班時幾乎已經筋疲力盡,一上公車尖峰時間竟然看到位子,便興高采烈的坐下。 沒多久,一位行動不便的中年人上了車,眼睛視線朝向前方,似乎刻意避開與乘客面對面,自己「猶豫了一下」,還是悄悄起身讓座並走到他的後方,但對方似乎沒有移動坐下的意思。這時旁邊一名女士突然拉開嗓門說:「人家讓座,你就乖乖坐下,到時候跌倒反而給別人造成困擾」,但該名男子還是沒有任何動作也不回應該女士的話語。 此時我開始有些後悔,雖然不知道男子心中想些什麼,但認為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心中開始有些尷尬覺得自己反而造成他的困擾,突然男子回頭對我微笑表示:他的身體無法坐下,要我坐著並謝謝我的好意,到了他下車時,又再度回頭對我道謝。 對愛你的人,要「信賴」其背後苦衷;對傷你的人,要「包容」其內心軟弱 他這樣的言語,反倒安慰了我不安的心,雖然他沒有得到「實質的幫助」,但或許自己「心中的善意」已傳達給他,此時旁人的反應似乎不是那麼重要。 之所以將這件事跟電影聯想在一起,是因為撇開推理與精彩的劇情,自己解讀到片中傳達著兩種訊息:對愛你的人,一時之間「無法接納」的作為,要「信賴」其背後的苦衷;對傷你的人,過去「無法挽回」的錯誤,要「包容」其內心的軟弱。 我相信這位行動不便的先生,應該「不只一次」遇到類似情況,但他仍以「微笑與感謝」化解了當時的尷尬,這其中應也蘊含著對人的「信賴與包容」。 開始感覺撐不住時,就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助力」適時出現 有些時候,不免感慨「行善不易」,因為常遇到「多做多錯」而有些氣餒,而忍不住會想「少做少錯,甚至沒做沒錯」。但自己也慢慢發現,在辛苦的過程當中,有幾次開始感覺撐不住甚至想放棄時,就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助力」,在適當的「時機」出現。 「 祂的燈,光照在我頭上,藉祂的光明,我走過黑暗 」( When his lamp shined over my head, and I walked by his light in darkness. )  (約29:3)。 這種助力,不見得是「直接幫助」原本事情本身,乍看之下甚至覺得有些痛苦與無奈,但慢慢的會讓自己

「使命」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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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天主教會 《聖保祿與聖伯鐸》(St. Peter and Paul) 的「主保日」,而今年也是保祿年(2008年6月28至2009年6月29)。 日前看了《一代宗徒聖保祿》的介紹,也讓我想起了好多年前,看過的一部由名演員勞勃狄尼洛(Robert de Niro)與傑洛米艾倫(Jeremy Irons)主演,羅蘭.約菲(Roland Joffé)執導的電影 《教會》(The Mission) 。 故事大綱 十八世紀的南美洲,一群抱著救贖理想的教士在巴拉圭建立教會,保護著當地的印第安人。 其中羅力格‧曼多薩上校(Rodrico Mendoza)原來是殺人不眨眼的奴隸販子,一日他在決鬥中誤殺弟弟,從此他心情消沈與愧疚,便住入了修道院。 他在加布里耶(Gabriel)神父的勸導下,來到了瀑布之上的聖卡羅斯,在當地的印第安人的寬恕之下,羅力格放下背負沈重的罪惡,也成為一位傳教士。 後來,西班牙在殖民地的爭奪戰中落敗,必須將巴拉圭的土地與教會一併割讓。然而當地的教士希望維持現狀,不肯讓教會淪入准許販奴的葡萄牙之手,教廷於是介入仲裁。到了最後,教宗欽派的紅衣主教決定棄守,教士抵死不從,葡萄牙的軍隊便長驅直入發動屠殺。 之所以將這部片子跟聖保祿的事蹟聯想在一起,是有幾個情節,對於人「表達信仰的方式」與「信仰面臨衝擊的態度」,有異曲同工之處與強烈的對比。 以人們所受經書教育和社會地會表徵,做出錯謬的信仰判斷 從小受良好的教育,熟讀舊約經書,狂熱、激進且有股莫名傲氣的保祿,雖然一心嚮往救世主的來臨,卻以自己認定的方式判別,對出身卑微低賤的納匝肋木匠耶穌,自然不放在眼裡,而竭盡所能迫害耶穌與跟隨他的信徒。 而電影The Mission中,紅衣主教與那些歐洲貴族們雖然位高權重,身處文明世界,卻為了維持自己得來不易的高位,而「默許殖民者作為」,眼睜睜讓當地單純善良並執著於信仰的印第安人,與辛苦建立教會的傳教士全部殉道。 受迫害者以「愛和寬恕」超越恩怨,與自己生命的限制 此外,受到保祿迫害的教會第一位為信仰殉道聖人 - 斯德望(Stephen),死前曾跪地祈禱: 「 主耶穌,接我的靈魂去吧!」遂屈膝跪下,大聲呼喊說:「主,不要向他們算這罪債 。」《 Lord Jesus, receive my spirit.” And falling on his knees, he cried w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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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報載第十八屆醫療奉獻獎得主名單,其中獲特殊貢獻獎,從事寄生蟲研究五十年的高雄醫學大學客座教授陳瑩霖,他的「阿米巴哲學」,讓自己印象深刻。 出身醫師世家,五十年間,「蟲」來不後悔 民國四十八年,在高雄醫學大學醫學系六年級就讀的陳瑩霖,在訂婚喜宴上宣布,畢業後將捨臨床工作,從事寄生蟲研究,令雙方家長一臉錯愕。出身醫師世家的他,幾經家庭革命,終於說服了雙親,一頭栽進寄生蟲世界,五十年間,「蟲」來不後悔。 為了取得居民信任,還幫忙打掃才取得糞便及土壤檢體 他表示,台灣光復初期,公共衛生落後,寄生蟲疾病盛行,「當時平地每二人就有一人感染寄生蟲,山地鄉更是每五人就有四人感染」,但由於交通不發達,常搭兩小時的車一路顛簸到高雄縣鄉間,採集糞便及土壤檢體;若遇上不合作的居民,還要幫忙「掃土腳(打掃)」才能取得檢體,帶回研究室做化驗。 與阿米巴原蟲「和平共存」的「蟲蟲社會學」 與寄生蟲為伍半世紀,陳瑩霖悟出一套「蟲蟲社會學」。「 人生百態如同阿米巴原蟲 」,他說,阿米巴 潛伏在人體 ,大多處於靜止狀態, 對健康不會產生危害,甚至可幫助消化、消滅細菌 ; 一旦「活躍」起來 , 就會破壞大腸、內臟甚至腦部,危及生命 。 他表示,這就好像壞人不去惹他,就相安無事,但惡勢力蠢蠢欲動時,若不及時遏阻,可能造成社會不安,因此學習和平共存,是人生必修的課題。 因為我們的縱容,讓「不正直的氛圍」擴散 自己解讀到的,這就好比在團體中,一些我們認定不好的人與事,適時的存在,對於我們是有「警惕與磨練」作用,但是一旦我們自己的「定力」不夠,甚至這樣的人與事擴大影響到整個團體的「組織文化」,最後將使組織搖搖欲墜。 這也讓我聯想到,日前陳長文在《 給畢業生的話:慎始最重要 》文章中提到,一個正直的人,遇到了一個不斷栽培你、拔擢你卻不正直的長官。一開始,可能會用「獨善其身」的邏輯想,長官不正直是長官的事,自己問心無愧就好了。當你選擇用「緘默」來面對不正直的上司,默許、配合長官時,其實就已踏上同流合汙的一條路了。那「不正直的氛圍」就像一瓶「人格的強酸」,會漸漸地腐蝕一個人原本美好的品性。 從別人身上,肯定或反省自我,進而取得平衡 只是,在「不同流合污與不被淘汰」當中,要「取得平衡」並不容易。特別是很多時候,因身為當事人,很可能因「盲點」而無法察覺自己的疏失,或

夜空下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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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機會接觸一「移工」,從她身上聽到了「彷彿電影情節」般的遭遇。 單純辛勤的工作,卻換來不幸遭遇 案主來台一直辛勤工作,一心一意只是單純想存錢寄回老家,後來被仲介設計陷害逃跑,然後莫名奇妙被帶到幾個非法雇主家工作,卻又得不到薪資,之後被警政單位抓到,發現不幸染病後,改被隔離拘禁長達好幾個月。 在眾多刑案中,顯得「微不足道」而被擱置的案例 案主思鄉情深,於情於理都該被遣返回國,但最後因被列為「重要證人」,而被安置到庇護中心,這一待又是幾個月。對於警察、勞政或社福機構來說,這只是眾多重大刑案中一個「微不足道」的案例,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擱置」在一旁,造成返鄉之路遙遙無期。 在艱困環境中,卻仍保有真性情 對於這個被當成「人球」的真實故事,除了讓自己覺得心疼外,還有些許感動。主要是從她身上,看不到一些長期受騙或受虐的人,所散發的「防衛冷漠」的反應或「刻意討好」我們的態度,反而不時在臉上,自然流露出憨傻的笑容。 我一直很好奇,究竟是來自什麼樣的環境塑造出這樣「真性情」,之前只知道案主雖然家貧卻與家人感情融洽,直到今天有機會轉交給她包裹,是她同樣在台灣工作友人所寄來的,這才讓我對她又多了一層了解。 困境中的援助,為彼此帶來祝福與力量 她告訴我,包裹裝著一雙鞋子,還興奮的跟我分享寄包裹友人的照片,是她高中同學,只見她緊緊的抱著包裹,像是想包住濃濃的友情與回憶,也像是將思鄉之情,轉投射在包裹上。 好友此時稍來的禮物,就像她之前被拘禁時,將自己僅有的錢,撥出一半給另一名同樣被拘禁的同伴,做為返鄉的費用一般,為她們在困境中,帶來無比的力量與祝福。 今天剛好她同在庇護的同鄉好友,找到新雇主,在陪伴的路上,她突然拉著我的手,眼角泛著淚光說:姐姐我沒有朋友了,自己頓時不知如何安慰她,只能告知將盡力幫助她去協調相關單位,讓她早日返鄉。 這個小女孩,為自己近來所面對一些「晦暗」事物當中,注入一絲清新,雖然渺小卻已足夠,就像是….夜空中星光。這也讓我想到夏川里美(夏川りみ)的 《淚光閃閃》(涙そうそう) ,僅以此曲祝福她早日實現願望。 翻著古老的相片簿 對著總是 在心中鼓勵著我的人 囁囁著謝謝兩個字 晴空翊爽也好 大雨滂沱也罷 那時時刻刻浮現的笑容 即使回憶已遠離褪色 我依然追尋絲絲影跡 當他甦醒時總讓我 淚光閃閃 對著第一顆升起的星星祈禱 已經變成我的習慣 在黃昏時仰望的天空裡 滿心尋

以後你將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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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一則新聞「以前砸車使壞,現在洗屍養家」的王前翔,浪子回頭的故事,讓自己印象深刻。  未曾謀面的老師,及時拉他一把   十五歲的王前翔小六時父親胃癌過世,升上國中後,同學笑他沒爸爸。他變得討厭上學,國一下學期開始逃課、蹺家,國二中輟一整個學期,白天泡網咖,晚上跟朋友到處砸車。  升國三前,因朋友間誤會,他被四人圍毆到胸腔內出血住院,從沒見過面的學校生技班老師潘寶英到醫院探望,問他「要不要回學校?」 於是去年九月復學,進入生技班。  以前聽到就煩的話,現在覺得有道理  原本就想打工,剛好鄰居找他去葬儀社幫忙,他與同學去見習,同學回家後發高燒、嘔吐,他卻能適應。工作內容包括接屍、洗屍、布置靈堂、抬棺。  每天面對哭到昏厥的喪家,讓他體會「要恭敬待人、要珍惜生命」,從此不再蹺課,暱稱寶媽的潘寶英老師教他做人處世,這些話以前聽到就煩,現在他覺得有道理。  未發生過的路不見得不好,因為「沒有人知道那將會是什麼」 其實這類新聞或故事,常常可以從報章雜誌或電子郵件看到,之所以印象深刻,或許是因這陣子,自己剛好在省思有關「助人」這件事。  對於這類報導,「傳統常見」的解讀方式,可能是:當初要不是生技班老師及時拉他一把,如今可能繼續沉淪;或者過去迷途的經驗,如今讓他反而更加珍惜現在所擁有的…等。  這樣的說法並沒有錯,但這些都是「未身歷其境時的想像」,或是「實際發生後的解讀」,坦白說即使沒有遭遇這些事,也不表示其他未曾發生的路就不好,因為「沒有人知道那將會是什麼」。  不要「剝奪別人成長的權利」  但我想更重要的,是「遇到的那當下」,「事件的本人」該如何面對?因為在面對困境尚未跨越時,難免會感到沮喪,這時候旁人若是「不斷的耳提面命」表示該當如何,或者說「別人都可以,你為何不行」…等,有些時候反而讓當事人陷入更大的反彈或失望,而更不容易「跨越痛苦」。  不管是別人或自己,在任何年齡,即使有豐富的經驗與智識,還是可能會遇到迷惘與痛苦。或許,旁人最適合的幫助,是在「守候與引導」其不要「偏離正軌」太過嚴重的情況下,讓當事人「自然面對該當面對的一切」,從中體會與成長,才是最好的方法。  就像是瓊妮米契爾(Joni Mitchell)的 《旋轉遊戲》(Circle Game) 所訴說的一般…     Yesterday a child came out to wander 昨天有一

一天只有二十一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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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聽到收音機,有一個營養師說了一個挺好的觀點,她表示肝是一個「有靈性」的器官。就有醫師列舉兩個「極端」的例子,有兩個人,一個是過著嚴謹的生活,卻「動輒怨天尤人」;反之,另一個人雖過著鬆散的生活,但「凡事心存感激」,結果前者得肝病的機會相對較高。 先從「不完美的現實」著手調整,非驟然打造「難以達成的境界」 這也讓自己聯想到,曾經看過一個電視節目,介紹如何調整過胖小孩的飲食。跟過往類似節目有些差異,並不「鑽研」如何「精心烹煮健康食品」,而改採「輕鬆調整現有食品」達成減重目的。 該節目抽樣調查,偶而或經常外食的人高達60%,若要下廚已經有些困難,更何況要打造健康食品。因此,改透過調整日常買來的外食口味,除了顧及大人在處理上的「可行」性外,也考量小孩在執行上的「願意」會較高。如:蘇打餅乾夾海苔和山藥(稍微燙一下)一起食用、將油炸食物包在吸油紙,然後微波一下子…等。 姑且不論節目中所提到的烹飪技巧,自己倒是對於先從「不完美的現實」著手調整,而非驟然打造「難以達成的境界」的概念,表示認同。 投入「外在行為」的變革時,適時跟「內在的自我」溝通 之所以將者兩則訊息聯想在一起,是其都傳達一個概念:在努力達成目標時,不是將計畫「排得滿滿」的,去投入「外在行為」的變革,更重要的是要適時跟「內在的自我」溝通,這部份雖無法以「具體指標」來衡量,卻是「長久持續」的重要關鍵。 就像前台大校長傅斯年曾說:「一天只有二十一小時,另外三小時是用來沉思的」。以前乍聽到這句話時,所解讀到的是:在每天生活中,要留些時間反省思考自己的所言所行,也就是古人所說「吾日三省吾身」。 挪出時間,創造空間 不過近來,自己對於「反省」,又多了另一層想法。即面對生活中種種境遇,有些時後先「不急著探索」,而是「歇息喘口氣」-- 可能是暫時先做其他的事,或者是什麼也不做。總之,「讓自己靜下心來」,反而可讓自己「抽離現有思維」的限制,然後慢慢自然地從中體會,進而從「全新的角度」,去看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物。 或許在「別人眼中的自己」,似乎沒有進展,但我們知曉,透過這樣的「沉思」,自己已一點一滴的往前邁進。特別在這變幻無常的世代,這背後其實需要相當的「信德」。 「 我靜默不言,有口不開,因為這事是由祢安排 」 。《 I have declared thy justice in a gr

時光聚寶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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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四川大地震,許多媒體除了大幅報導災情外,也提到各界以不同方式進行急難救助與關懷,其中一則南投市國中校長李枝桃的投書,讓自己印象深刻。 物超所值的愛 歷經九二一地震的災民,當初接收各界的愛,很想在此刻回饋,但礙於家境困難,心中非常焦急,紛紛詢問校長能做些什麼。 後來校長告知當年九二一地震後的一則故事,有一所日本小學浩浩蕩蕩一群人來捐十萬日幣,大家都覺得奇怪,為什麼要為區區日幣十萬元,飛洋過海到南投捐款?後來才知道,那十萬元是日本小學生去撿拾一個個寶特瓶販賣所得。而這份遠超過十萬元的價值的愛,成了日後災民重建艱辛路上的支持點。 聽完後,這些南投孩子也表示,全校也能把家裡的報紙或是回收物品拿到學校集中來賣,說不定也可以有十萬元的愛心。他們眼裡閃動著光芒,討論要製作海報呼籲大家一起來。 隨時間消逝而積蓄的寶物 我不確定這些孩子們最後是否真能提供「別人所認定的具體幫助」,事實上那也不是自己關心的焦點。但可以確定的是,在他們心裡已經種下一棵善的種子,將來總有一天會在適當的土壤萌芽。 這也讓我聯想到,曾經發生在自己平凡生命中,一些在 「當時的年歲與歷練」,所「難以承載」的苦難 ,但 事後慢慢適懷,逐漸從排斥與埋怨 , 變成接納與感恩 。 這樣的轉變,倒不見得因為「完全理解」這些「事情本身的意涵」,而是慢慢從來自別人或自己身上的「其他的經驗」,而「間接獲得啟示」,並隨時光的流逝而更加豐富,進而成為將來前行的支柱。 我想,約翰丹佛(John Denver)作詞作曲 《吟詠祈禱與承諾》(Poems Prayers and Promises) ,或許能娓娓道出自己這些「難以言喻」的記憶與感受… I have been lately thinking 近來我曾思索著 About my lifes time 關於我的生命時光裡 All the things I have done 所有我曾做過的事 And how its been 和其如何演變 And I can’t help believing in my own mind 對那些在我心中難以置信的事 I know I am gonna hate to see it end 我明瞭自己不想得知其結局 I have seen a lot of sunshine 我曾目睹璀璨的陽光 Slept out in the rain 也曾

生活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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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看到電視談話節目,介紹「生命絕地之花,泡泡龍 - 劉佩菁」,其中她的母親提到開始思考改變照顧佩菁的方式,要「保留」一些力氣的觀點,讓自己印象深刻。 從「照顧」弱小, 轉 為「教養」獨立 罹患罕見疾病的劉佩菁,全身長滿水皰,手指、腳趾還會沾黏萎縮,俗稱「泡泡龍」。 十九年來,母親用盡心力照顧佩菁,卻也慢慢發現自己身體狀況大不如前,記性逐漸變差,故開始思考改變照顧佩菁的方式,要「保留」一些力氣,好讓自己至少能「撐到」佩菁大學畢業後再倒下。 在母親多年來的照顧與教導下,佩菁逐漸自立與成長,除了俐落的打理自己的生活外,並努力伸展黏結嚴重的手指彈琴,讓手不要萎縮得太快,在媽媽的陪伴下到處做公益演出。她也成為媽媽生活的安慰與支助,並貼心的表示,來生想跟媽媽互換,當她的的母親,以便好好照顧她。 母親在佩菁逐漸的茁壯下,與她自己逐漸衰老的生命過程中,從全心「照顧」弱小的佩菁,轉變為悉心「教養」獨立的她,讓在女兒身上所澆灌的愛,也能施予他人。 「馬拉松長跑」式的付出 這也讓自己聯想到,不管是「職業」也好,還是「志業」,也有類似的概念,整個付出的過程就像是「馬拉松長跑」,不宜驟然耗盡自身力氣,而是漸進式「調整節奏」,在「特定的軌道」上持續前進,除了隨自身體能的改變而「調整步伐」外,在抵達「最後終點」前,更要能耐得住長途身心煎熬與寂寞。 有時在投入某些理想時,開始難免因著熱誠而竭心盡力,但逐漸感到後繼無力而放棄;或者是在慢慢熟悉後,有意無意「偏離」跑道,轉而從事容易獲得「外在的虛幻掌聲」的工作,表面上看來充實,卻逐漸遠離初衷。 隨時間的演進,自然「改變投入焦點」而傳承給別人,使能量延續 此外,我們也不難發現,在團體中人若因「長期扮演特定角色」,不但導致身心俱疲,也容易產生盲點,身旁的人也會感受到莫名的壓力,彼此也失去共同成長的契機。 故要思考如何隨時間的演進,讓自己產生的能力,透過自然「改變投入焦點」,而傳承給別人,使能量得以延續下去。 從「不確定性」的每日生活中,自然發掘出力道 不管是調整自己「投入的步伐或焦點」都不容易,因為自己、別人以及整體環境隨時都在改變。但相對的,這也是「希望之所在」…因為在每天生活中「不確定性」的起伏當中,也意味著更多的「成長的空間」。 或許,我們不該刻意「追尋有限智慧所想像」的虛妄力量,而是「好好善渡每天的生活」,然後從中領悟天主給予的啟示。 「願你有銅

用「心」找方向~追風箏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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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當手邊要做的事情很多時,一般「取捨」的優先順序,常常是有「具體期限或被催促」的先做,至於那些「沒有人叮嚀或關照」的,往往在我們「諸多理由」中,被列為「低順位」的工作,甚至不知不覺的被遺忘。 此外,這些「感官上」處理順位較低的工作,由於「不被重視與看好」,甚至因為對方在「經歷」與「個性」上的差異,可能「現階段」不見得能「感同身受」,使得在投入時,會顯得「吃力不討好」,造成我們更加卻步。 這樣的感受,讓自己想到以前看過的一部電影 - 《追風箏的孩子》(The Kite Runner) 。 故事大綱 年齡相仿的一對小男孩,富家少爺阿米爾與僕人哈山,從小一塊長大,雖為主僕卻情同手足。但在一場兩人連袂參與的風箏比賽後,因故產生隔閡,從此各自走上不同的人生道路,其中歷經戰亂,最後卻以兩人始料未及的方式,再續前緣。 身為僕人,卻堅持「單純的信念」,始終保持「不亢不卑」 哈山找回得勝的風箏,被其他頑劣小孩搶奪毆打,還譏諷他只是阿米爾卑賤的奴僕,但哈山不為所動仍護守風箏。 反倒是阿米爾卻袖手旁觀並逃跑,事後還因羞愧沒臉見哈山,反而污陷他偷錶,藉以趕走哈山時,哈山卻毫不辯解,同為僕人的父親便帶著他離開。 多年以後,因緣際會下,阿米爾得知哈山持續學寫字,並練習寫信給他,信的內容,除了對所信仰的阿拉極其崇奉外,也一再流露出思念當年這段跨越主僕的情誼。哈山雖身為僕人,面臨人生各種困境時,仍堅持他「單純的信念」,並始終保持「不亢不卑」的態度。 身為主人,備受呵護而輕忽別人;因感同身受,而懂得諒解別人 反觀,阿米爾因母親難產過世,加上從小備受呵護,反而顯露出軟弱與不憐恤別人的性格,除了心虛誣陷阿米爾外,對父親的關懷,也解讀成是苛責自己害母親難產。 而就在哈山始終如一真誠的付出中,雖然阿米爾在表面上仍是逃避的態度,但「內在掙扎的聲音始終不停歇」。當阿米爾長大成人後,妻子在婚前坦誠告知過去曾逃婚,以及後來他得知受人尊崇的父親,當年與家中女僕生下哈山,因此自己跟哈山其實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後,他開始有了改變。 或許是因反省到「自己跟別人都有軟弱的一面」,加上受到哈山多年不變的單純信念影響,阿米爾開始悔悟,而不顧危險回鄉搭救哈山遺孤。同時在一向好面子的岳父前,坦然承認家族過去這段歷史。他不但「跨越自己軟弱性格障礙」,也願意為了愛而承擔父親生前所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