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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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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時間打開新聞,看到所謂「頭條新聞」,心中不禁感嘆……難怪台灣被列為世界第三名無知。 出生與置身台灣的我,面對這些惱人的干擾,猶如面對生活與工作中一些「不可避免的阻力」,越想剷除它──就像是與噪音競逐,嘶吼的結果只會使人筋疲力竭,不僅亂了自己的步伐,更難以覺察潛藏在角落的生機。 一顆樹倒下的噪音,比整座森林成長的聲音要來得大 (A tree makes more noise when it falls that a forest that grows.) ~ 瑪定神父(Fr. Martin Lasarte) 給紐約時報的信 《7 O'Clock News / Silent Nigh》 Silent night 平安夜 Holy night 聖善夜 All is calm 萬暗中 All is bright 光華射 Round yon virgin mother and child 照著聖母也照著聖嬰 Holy infant so tender and mild 多少慈祥也多少天真 Sleep in heavenly peace, 靜享天賜安眠, Sleep in heavenly peace, 靜享天賜安眠。 【後記】 這首歌是Simon and Garfunkel在1966所唱,歌曲穿插晚間7點鐘新聞──接連報導一些負面令人震撼的新聞,儘管喧擾聲不斷,但平安夜歌聲依然不絕於耳...... 那普照每人的真光,正在進入這世界...... (若1:9) 引用本文: http://back2base.blogspot.com/2016/12/blog-post_24.html 相關閱讀: 微聲招喚

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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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看到一篇有關網路使用分析,提及「強化同溫層」效應,讓自己印象深刻。 網路主動餵食 放大彼此矛盾 以臉書為例:在過去,使用者由「自己追蹤」意見不同的社團,介面就會跳出相關訊息;但近來,臉書會根據你進入的連結、點讚、甚至留言的關鍵字,去「主動餵食」與你觀念相近的訊息,進一步強化「同溫層」效應。 網路確實提供了「更多」溝通「管道」,但當網路讓人「自認」站在「絕對正義」的一方,溝通的「順暢度」就會受到「扭曲」──僅正視「符合己意」的論點。對於乍看「表徵迴異」但「本質相近」的內容,則「放大彼此矛盾」。 反對 or 歧視? 平等 or 相等?  尤其是這個「無遠弗屆」的網路世界,在名人自詡 「替天行道」的狂妄發言 、型塑 「震撼人心」的誇大事蹟 渲染下,使人們自認「見過世面」──有足夠的見識「做自己」;另一方面,卻又輕信或屈服於各種主流訊息而「從眾」。 像是......近來看似五花八門引發爭議的觀點,幾乎如出一轍地運用人們 熟悉卻仍深陷其中手法:混淆各自的脈絡 ,進而升高抗爭。同樣尊重「人權」,卻使單純反對「事」,成了歧視「人」;同樣肯定「平等」,卻使鼓勵人「適性發揮專才」,變成給予人「齊頭式的待遇」。 人沒有自己想像中那麼理性 對我而言,臉書「大量撒」的訊息,自己就是「隨緣看」……當天完成該做的事後,有空看多少算多少,「自然觸動」自己的內容──不論「喜歡與否」,才深入咀嚼。畢竟重要的急事,對方會另以「直接」或「個別」管道聯繫。這樣的模式,也使自己在 每天「規律生活」之餘,身心才有「歇息空間」去坦然面對突發狀況 ──源自我們「最不願聆聽」但卻是「提升自我」的契機。 「 厄里亞已經來了,人們卻不認識他,反而任意待了他 」( 瑪17:12 ) 此除了因時間、眼力有限之外,更重要是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曾「被人」莫名地排斥,或「對人」不自覺地防衛,因而意識到……「人沒有自己想像中那麼理性」──「重複」或「剪接」產生扭曲訊息會不自覺地植入人心。 「 敵意和暴力流行病,許多人承受更深的創傷…… 兩極化和敵意的病毒,滲入我們思考、感覺和行事的方式,我們沒有免疫能力,必須留神,不讓這種態度,進駐我們的心靈……。 」~教宗方濟各  《吹笛人》(The piper) They came from the hills And the

節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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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國內外令人「眼花撩亂的爭議」,如環保、教育、移民、勞工、婚姻……等。 置身現實迷霧 難以釐清真相 坦白說,身為小老百姓的我,努力生活之餘,對這些接踵而來,攸關「永續發展」的議題,一時之間難以「逐一了解」,更何況要深入釐清問題的「癥結」。 另一方面,在民主時代,這些「詭異的行徑與訴求」,在特定利益團體「強力主導」下,藉由「政治正確」的運作與「網媒氛圍」的浸染下,不知不覺讓不少人接受──不再是我們眼中所謂「激進份子之專利」。 傳達理念前 先同理對方 近日美國總統當選人川普,像是具體印證了這些……,他靠著「簡潔的口號宣洩」,凌駕於另一位候選人「豐富的牛肉政見」,使得面對經濟困頓、充滿無力感的市井小民,使其找到「情緒的出口」。與其說是贊同川普,不如說是「不安造成習慣性反制傳統」。 儘管口出穢言,但不可否認,他在不被看好的情況下,鍥而不捨的精神,多少道出了老百姓的「部分」心聲,這部分「值得我們深思」。感覺就像是……腸胃已經吃滿令人不舒服的食物,已經無法吃進任何食物,佳餚更使其「反胃」,只能先「宣洩滿腹腐食」才能有下一步。 擁有比所需更多 引發人性貪婪 口號短暫式的撫慰,接下來若沒有根本「改善飲食習慣」,則會陷入「惡的循環」── 蜜月期過後被撻伐然後......由另一個非典素人接續。 只不過……好的飲食習慣,除了「見仁見智」之外,更「難以為繼」──特別是在人們置身「自由主義高漲」的時代更加地困難:因妄想主宰獲取更多而「挾制他人」,但最終反而一股腦兒地「受制於人」。 就像……俄國大文豪托爾斯泰《呆子伊凡》的寓言中有關〈鬼與農夫〉的故事,從原本勤勞幸福的農夫,變成凶狠的惡主,只因讓人「 擁有比他需要的更多,因而引發其人性中的貪婪 。」 因著人的限度 難以覺察所需 究竟,該如何覺察、分辨自身的需要? 人類存在於時間中,故對現實的認識是「線性」的,為進一步了解現實,必須經驗各種不同的事物,為此人「以變化為樂」;但另方面,人心也「嚮往恆定」,在造物主創造的世界裡面,藉著「變化與恆定的結合」──「節律」,使得這兩種渴求都能得到滿足。 以堅定的信念 守護自然法則  為此,對於混亂的局勢,保持「關心」但毋須陷入「擔心」,因會使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對時局產生「習慣性

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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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連續好一陣子主政與抗爭者角力之下,今年10/25光復節,在社會瀰漫著「相對剝奪感」的氛圍──「病態的弱者症狀」下硬求「齊頭式均等」,讓勞工(包括自己)「撈」到一天假。 至於放假的根源──節日的由來、歷史意涵,相形之下似乎不是那麼重要,讓人有點時空錯亂──究竟為何放假?不過,早上無意中看到日劇 《多謝款待》 當中一個場景,稍稍帶來了節日的氣氛。 *** 時代背景為二次大戰,身為庭主婦卯野芽衣子喜歡烹飪,鄰里親友、戰時孤兒與傷兵,都吃過她的家常菜,也使其名聲傳到當時在日本駐守的美國將軍,並要求登門品嘗「傳統日本料理」。但是,愛子剛戰死沙場的卯野芽衣子,在傷痛之餘實在無法煮飯給「仇人」吃,在幾經折衝之下,卯野芽衣子為了尋求將軍支持「日本學生棒球能延續」,便「忍下小我傷痛」,勉為其難煮給美國將軍吃。 在語言不通、立場不同的情況下,卻因著「喜愛美食的心」,將軍娓娓道出「兒子死在戰場」的傷痛心情,儘管「放下仇恨」生活很痛苦,但「帶著仇恨」也同樣痛苦。為此,有了品嘗「傳統日本料理」的想法──因相信「被逼迫」上戰場只好放棄烹飪的兒子,應該也會喜歡吃日本料理。 將軍這番傷痛的表白,著實觸動了卯野芽衣子,並深刻體會到:不管是日本人、美國人,喜愛美食、為了生活而吃飯的的心情,都是一樣的,實在不值得為此上戰場。至此,她那喜愛烹飪並「自願」在戰場上煮飯的兒子,彷彿又回到她心中,並促使卯野芽衣子意識到「不忘記仇恨是不行的」。 *** 這段情節,也讓我想起之前看紀錄片 《沖天》 。 南京空戰中負傷的中國空軍四大隊少尉飛行員陳懷民,他的妹妹陳難,原本恨透了日本人,可是在看到敵機駕駛員屍體血衣袋中,一張年輕秀美女子美惠子的相片,和她寫給高橋的信時,便「感同身受」地流下淚水。 陳難心想:我失胞兄她失丈夫,都是不幸的姐妹。我們應化敵為友,共同譴責發動侵略戰爭的敵人,爭取世界和平。於是,强忍悲痛,開始給美惠子寫信。但造化弄人,遲遲沒有她的下落,歷經了半世紀終於找到美惠子,1990年11月1日陳難寄出了第三封信。當善良而又誠摯的陳難寫完這封信時,她心裡出現了「從未有過的輕鬆」。 *** 歷史,不論人們選擇或拒絕,終將對我們產生影響;但會因著「慈悲與承擔」,使人內心得以跨越時空與時局的桎梏,感受真正的平安 。 「 凡勞苦和負重擔的,你們都到我跟前來,我要使你

生命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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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自己在blog 上所連結的google site平台資料,出了點「不可抗力」的「小狀況」。 面對狀況 先做「當下可行」之事 若是以往出現在工作場合,自己會立即展開修復;但這次,自己僅先做「基本的措施」:更改密碼、備份至最新資料、移除blog上「不完整的資料連結」──這些「當下可做」的事情。 其實使用電腦多年,也遇過資料毀損更慘的情況,故早已習慣這類技術上的困擾。倒是心中有些許「無奈」……因我一向很小心,且自認這個「純自娛」且「不熱鬧」的網站,「不應該」會「招惹麻煩」才對啊! 暫時轉移焦點 跳脫問題瓶頸 為了使心中無奈「稍稍舒緩」,自己決定「暫時擱置」── 不急著研究「原因究竟為何?」改處理其他事情。果然,吃飽飯洗碗時,腦子突然浮現一些想法: 這些存放平台的資料,前前後後後蒐集、編撰的時間,算起來也差不多十年了,乍看之下雖然豐富,但多半是在懵懂之下「匯集別人的資料」;雖然很想重新「用自己的話整編」,但一直處在「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心態;或許……這是迫使自己好好落實這個想法的「契機」。 資料「取捨」比「蒐集」更難 真的開始花時間整理時,才發現工程浩大,還真不知道從何著手。說來好笑……十年前雖訊息不多,得拼命找資料,才能蒐集到一些,但就是「傻呼呼地編輯」現成的資料就完成了;如今除了取得資料管道更多而「難以取捨外」,自己心中「有更多掛慮」──怕不夠精準。 這個念頭,也讓我想起2012年的奧斯卡最佳動畫短片: 《神奇飛書》(The Fantastic Flying Books of Mr. Morris Lessmore) 。 一開始腦子「閃過」的,是主人翁莫里斯‧萊斯莫狂風來襲時,手中緊抓「厚重但沒有字的書」之場景 ── 呼應此刻自己空有大量資料,但毫無頭緒的情境。 雖覺得影片挺有意思,但總感到有點意猶未盡,好像少了甚麼,便又多看幾次,進而慢慢浮現一些「屬於自己的領會」……。 人皆有一本「自我經驗之書」 我想,每個人皆有「一本」屬於自己的書 ──「真實描繪自我經驗之書」。當人平順時,就像是「坐擁書城」一般,任憑自己「隨心所欲地」取閱 ──「連帶」地使得自己手中「握有」的生命之書「顯貴」起來;但在遭逢逆境時,外在一切 ──「堆積如山」的書籍,瞬間離去,

前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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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古道先驅楊南郡病逝的消息,當中提到:楊南郡在他五十年登山過程中,早就轉舵由「地理的全面了解」,進而發現「素有」的山高谷深、歷史縱深也夠深的台灣,並抱著越發需要「探望、探勘」的必要。 對此,讓我有種特別的感動與平安。 社會快速發展、個人自主權擴張後所衍生亂象 相對於此新聞,也讓我想到近來隨著社會快速發展、個人自主權擴張後所衍生亂象......不知從何時開始,新聞中激烈甚至施暴情況,似乎不再侷限於印象中「邊緣人隨機亂砍」、「不良份子鬥毆」,或是國會殿堂「立委作秀」裡面。 慢慢地,在校園師生互動、好友歡聚、醫院診治、勞資合作,甚至在搭車途中,那些在一般人眼中「循規蹈矩」的人──自詡「勇於做自己」的「正義之士」,竟也出現「毫無自覺」的惡行。 做自己?抑或是「逃離自己」? 就像……《【劫難文學納粹篇】馬欣/邪惡的養成》當中提到的一些概念: 任何邪惡的災難都是從一群人非常「日常」的行為開始,一些納粹士兵、某些告發猶太人藏身處的老百姓,很可能在那個時空,都像個篤實的好人,做旁人覺得正確的事…… 如村上春樹所直言過的:「有流行的惡,也有流行的善。」──訴諸群眾恐懼中的善惡判斷,造就了當時「流行」的標準…… 所謂「做自己」,是承平時期的廣告標語,其實大部分的人真相,是一生多半在「逃離自己」,各方面都避免成為一個顯眼的落單者…… 接納自我限度 開拓彼此視野 仔細想想,現代人常鬥志昂揚地表示想「做自己」時,可曾先用心了解「自己是誰?」可曾「接納自己的『限度』?」 若少了這樣的自覺,很可能會為了「逃離自己所不喜歡的那一面」,而去做些能凸顯自己的事,甚至……因 「內心積壓」許多不滿與痛苦而「毫不留情」地攻訐別人 。 儘管不喜歡、不了解……但仍能愛 誠如雷蒙‧潘尼卡(Raimon Panikkar) 神父在闡述「不同宗教對話」的精神時,用了人從窗戶看外面景致的類比…… 當我們從一個特別的角度去看視野和看世界時,我們是從窗戶去看那個景象;當有更「乾淨的窗戶」時,我們就更少看見窗戶本身和玻璃,也會更清楚看到我喜愛的。 在此,我不會去看我的窗戶「本身」,而是「透過」窗戶去看;而且讓跟隨者知道,我們正透過窗戶在看…… 然後我們會比較,雖是同一風景,可能從不同角度欣賞會有「比

進化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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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奧運在巴西里約舉行,主題為環保、回歸自然......等,開幕式則呈現巴西人歷史文化的演進,包括移民造成的衝擊、天然資源被破壞,到最後藉由省思,以及孩童小小行動展開希望。 探入生態破壞的「背後根源」...... 巴西開幕式所闡述的環保,不僅止於人們「眼前面臨」氣候異常的「生態環保」,更探入「背後根源」:人與人、人與環境之間的疏離,亟待重視的「心靈環保」。 這也讓我想起之前看過一篇文章〈從「科學怪魚」(Franken Fish) 來談人類進化的意義 〉當中的部分內容。 ****** 正常鮭魚之能夠長途遷徙,是生命進化的「完美設計」;但對於體重呈現劇烈增加的基因改造鮭魚來說,其受苦程度令人難以想像,且連正常地游泳都有困難。 人,的確是一個「自我孤立」的寂寞物種,與鮭魚相比,人類似乎忘了其最初的「自然原生地」,也忘記了其「地球旅程的意義」。取而代之,人類發明各種科技來「征服」自然,來「填充」疏離、空虛的心靈。 人和大自然之間正常的「環境倫理」,已逐漸被人本的「自我中心」觀念(Human Centrism)與「經濟效益」的追求所取代。這樣的不幸是因為我們早已失去原本的記憶,那與動物生命間的「連續同胞關係」......。 ****** 「天地人」的合一重建「心靈環保」 儘管,現今人們已意識到「環保與萬物關係」的重要,但習於「眼見為憑」的人類,對於「自然法則」的認定、「人際關係」的建立,也侷限在「以人類智慧驗證的時效」上,尤其 置身在「日常耳熟能詳」的事物中,已經很難去相信另有一種「超乎自然」的存在 。 「 高天陳述天主的光榮,穹蒼宣揚祂手的化工; 日與日侃侃而談,夜與夜知識相傳。 不是語,也不是言,是聽不到的語言;  它們的聲音傳遍普世,它們的言語達於地極 」( 詠十九2-5 )。 人的「良心」和「大自然法則」的表達,都「不是語,也不是言」,唯有當這兩者和神律一致──「天地人」合一時,可幫我們克服「以人為中心」的傲慢心態,而謙卑地聆聽「萬物」──特別是 那些我們「當下認定」不合時宜、不符合效率的人、事、物,所傳達的訊息 。 莫忘初衷:一生做好一件事 就像「印度森林之子」紮達夫,在印度的馬朱利島上,從20個種子種出1600個足球場大森林的奇蹟。 1979年他16歲那年,目睹蛇熱死在滾燙的砂石上,

思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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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從房間到客廳倒開水喝時,瞥見母親在看公視節目〈民歌 40 再唱一段思想起〉,便坐下來一起觀賞,還「欲罷不能」地跟著唱了將近兩個小時。 其實在網路要找到這些歌曲非常容易,但這種感覺就像是......亂轉電視、收音機或是走在路上時,「偶然聽見」喜歡的歌曲時,所帶來難以言喻的驚喜。 民歌時代,這個沒有網路、手機的年代 ── 也是一群年輕人想不再只是「翻唱」外國歌曲,而是創作出「貼近」自己生活點滴、時代精神的歌曲。 仔細想想,這麼多年來,也不知怎麼學會這些歌,印象中大概就是從小學時跟著姐姐聽收音機,國中時當時念大學的  玲 ,從學校回來時,常彈吉他跟我一起合唱;慢慢地,這些歌就從學生時代,一路陪伴我進入職場。還記得……〈民歌 30 〉電視播出時, 瓊  也跟我一起開心唱著這些「不用看歌詞的歌」。 我想,就像參與演唱的民歌手提到的:儘管不再年少,歌聲也不若當年,當中也有不少原唱歌手已經離世,但 隨著再度傳唱,將使那個時代單純的美好精神,得以延續下去 。  《月琴》 再唱一段思想起。 唱一段思想起,唱一段唐山謠; 走不盡的坎坷路,恰如祖先的步履。 抱一支老月琴,三兩聲不成調; 老歌手琴音猶在,獨不見恆春的傳奇。 落山風向海洋,感傷會消逝, 接續你的休止符。 再唱一段唐山謠,再唱一段思想起。 引用本文: http://back2base.blogspot.com/2016/07/blog-post_24.html 相關閱讀: 薪傳‧傳心

熱鬧‧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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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國內外發生的許多紛亂弄得人心惶惶,在「民粹伸張正義」下造成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如美國川普操弄媒體、英國與歐盟脫鉤,以及台灣片面抗爭「馬上塞糖」──選擇性防堵而非全面調節紛爭。 正視潛藏內在張力 這也讓我想起日前和母親聊天的經驗,她提到:有一個跟她年齡相仿的長者,以前很溫和的,但越來越「番顛」並覺得「自己都是對的」;為此,母親有感而發的表示:真的要「常常自我反省」──讓心裡頭「真的有善念」而「不是吞忍」。 對我而言,要能「有意識並做到」常常自我反省,則在面對外來衝擊時,得「正視」真實的「內在張力」,因這 違背腦海裡「既存但不見得知悉」的價值觀所衍伸之掙扎,乃警醒與成長的契機 。 過去,對於負面訊息,自己會致力於 「耐心轉化」它──「嘗試以感恩之心接納」眼前的遭遇進而逐步淨化 ,透過體恤彼此的難處,進而獲得真正的自由。 注入善念莫忘「人的限度」 但是,自己也慢慢覺察到,在注入善念與感恩之際,更要注意「人的限度」: 卯足全力之餘,亦謙卑地「接納自己的不足」 。否則,為了「求面面俱到」──尋求自認的正義、掩蓋自己的軟弱,反而會「使彼此精疲力竭」,最後很可能會陷入兩種「本質相同的極端」: 當人屈居「弱者」時,很可能會「隱忍妥協自我」;若是身居「強者」,也可能「嚴苛欺壓別人」。最後,兩者皆因長期「麻木內心真實的感受」,因而在不知不覺中,將潛藏自身的憤恨,轉嫁到無辜者身上。 與其他弟兄在一起的時候,請「不要虛偽地讚美」某位弟兄。 因為隱藏的傷痛,會在不知不覺中,在話裡加入「責難的元素」。 因此,當大家在一起的時候,你應使用「名符其實的讚美」, 真誠地為他祈禱,就「好像為自己祈禱」那樣, 很快地,你就能幫助自己脫離這種具有破壞性的恨。 ~《愛的四百句箴言》─ 聖馬西莫(St. Maximus the confessor) 返回內在 盡己所能 再進一步想想,以前在檢視各種亂象,抑或是處理日常問題時,常不自覺陷入 「凸顯與眾不同」,而「為了改變而改變」的「漩渦」 ──總想挖空心思找出些「劃時代」的論點與作為。隨著年齡漸長,慢慢有機會「轉換不同的角色」後,回過頭看一些在「不同時空」下被「輪番唾棄」議題 (族群、性別、貧富……等),越來越深切體會到: 不管對局勢或別人透析多少,終將返回內在的自我,好好想想當下「自己能做些甚麼,然後繼續

歷久彌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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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新政府上任,交出了讓人震撼的一把火:讓學生參與課綱。 對此,我想起龍應台女士所說的:「 沒有歷史感,卻要做歷史的判官,是危險的 。」 再進一步想想,更值得關注的,還有在這個世代中,「橫跨各個領域」所呈現出對所處環境的焦慮而「亟欲求新求變」的態度 ── 急著汰換「當下認定」不合時宜、不符合效率的人、事、物。 這樣的感受,也讓我想起電影 《夏綠蒂的網》〈charlotte's Web〉 故事大綱 一隻「發育不良」的小豬威爾伯、一棟「老舊不堪」的大穀倉,這兩件「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湊在一起之後,因緣際會使整個穀倉 ── 這個原本「充滿活物」但不意味著「蘊含活力」的地方,展開生機。 夏綠蒂,這隻隱身角落的蜘蛛,雖然為穀倉甚至世界做出了貢獻:保持平衡而不讓昆蟲「充斥」,但因外觀「不討喜」,而受到穀倉的動物們排斥。就在「沒有見識」過蜘蛛的「單純」小豬進駐後,這兩個外觀截然不同,但同受排斥的活物,不僅成了莫逆之交,也影響整個氛圍,最後更透過「彼此協助」而延續生命奇蹟。 意識自身獨特的存在 最初,夏綠蒂為了實現對威爾伯的諾言:「讓春天的豬能目睹冬天」──不在冬天過節被宰殺製成培根,雖然想到在其擅長的蜘蛛網編織字好吸引人,但苦思許久仍「不知道」該用甚麼字表達,儘管如此,她依舊專務編織並堅信: 「 織好它,等待,然後總會有甚麼到來 。」 後來,夏綠蒂織出了「了不起的豬」(some pig),威爾伯不解地問此有何用,夏綠蒂說: 「 跟你的作為沒有甚麼關係,僅僅說的是你 。」 幾周後,網上的字模糊了,沒有人有興趣,顯然......「昨天的驚奇,今天又變得平淡無奇」。 體會周遭給予的關懷 為此,動物們開會,想要找出讓主人對小豬的喜好超出將他製成培根。當中雖然想出不少絕妙好字,但是……都「不是真實的」── 並不適合威爾伯。蜘蛛隨即表示:「真實的才管用」,並對小豬說:「只有你才能告訴我們用甚麼字」。 然後,便要小豬環伺周圍,看看齊聚協助商議的大夥們,自問心中有何感覺,以作為編織的依據。威爾伯喜不自勝地表示:「太棒了」(Terrific)。 因緣際會之真實表達 一如先前經驗,結網「奇蹟表徵」終將消退,夏天過去了,夏綠蒂,還得繼續想織出甚麼字──好到人們改變看世界的方法──至少是世界上的一隻小豬。問題是,夏綠蒂找

祢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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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一個課程中,有一個學員問道:耶穌為何非得透過這麼壯烈的死,才能「救贖」我們?怎麼不「直接宣講福音」就好了? 望著她重滿「渴望與困惑」的神情,頓時在場的人靜默了下來……,下課後,我簡單與她分享:這個問題在我「小時候也常問」,長大後聽了道理,了解到耶穌的「死亡」是「世人看到的結果」,重要的是「過程」以及「終向」:讓人知道儘管現世生活會遭遇到重重困難,但跟隨祂會使我們的生命提升。 她隨即表示:就是「受難、死亡、復活」。 這也讓我想起教宗方濟各新書《天主的名字是慈悲》新書發表上,一名當時已被關十八年〈1997-2015〉年輕受刑人: 娓娓道出如何因著天主的慈悲,而成為天主教基督徒 的部分內容.....。 ***** 慈母的眼淚喚起向善的渴望 語言不通的他,入監時一直沒有放棄他的母親,為了探望他,每周走700公里,每次看到母親留下的眼淚,促使他反省 ── 帶給他的家人和被害者的家人之痛苦,也萌生了「向善的渴望」──不再使他親愛的媽媽痛苦、讓「痛苦轉為喜樂」。 「還沒有意識」時所「領受的慈悲」 移監到貝廬諾監獄時,遇到志工〈後來成了他領洗的代父〉,經過了「很長的信仰路程」,他了解到這是天主賜給他的「第一份禮物」── 是在他「還沒有意識」時所「領受」的慈悲。從志工看他的「熟悉」眼神,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慰和內在平安,彼此相視而「不說話」的時間,比交談還要多,內心還蘊含著一個無法說出的渴望 ── 想釋放內心所有邪惡。就這樣,這個慈悲的眼神,持續支持鼓勵了他兩年。 並非「被監的囚號」而是「被愛的人」 後來再度移監,遇到一個同樣是中國人的受刑人,他感受到在那裏,他們自身不再是一個「被監的囚號」,而是「被愛的人」,並逐漸跟著參與彌撒、團體聚會;而為了能分享、愛和珍惜自己的生命,過程中更產生成為基督徒的渴望。然而,此意念同時也為他帶來家庭中的衝擊,尤其是他的媽媽是虔誠的佛教徒,這也讓他有「很長一段期間」感到困惑而不知該怎麼作,只能藉由跟朋友探詢以及向天主祈禱。 我在監裏,你們來探望了我 〈瑪25:36〉 直到有一天,聖周五禮儀,要親耶穌十字架苦像時,他很渴望跟別人一樣親耶穌,但又交織害怕 ── 好像會再次出賣他的媽媽一樣。為此,他懇求耶穌原諒他。儀式結束後,他離開教堂並懺悔地哭了,在那個「痛苦時刻」,他明白自己「愛上了耶穌」──

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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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為選舉後「權勢底定」,一些「攻訐的噪音」就會稍稍減緩──既得利益者至少可以「挪出些時間」關切「民生問題」。 任何時代、地方皆存的惡力 但是,這一個月以來,新科立委「火力全開」地忙著攻擊對手、縣市長力爭原屬台北之各種主辦或主導權──想擴張自己的優勢。尤其是……接近228事件紀念日,對歷史人物「見縫插針」戲碼再度上演,透過網路「在背後煽火」,比起以往更為輕鬆,倒是苦了一些「現場人員」──熱血青年「馬不停蹄地噴漆」、清掃人員「苦不堪言地除漆」。 坦白說,這些「政客」究竟要如何「引人注目」,自己雖會留意但並「不想深入關注」,反正任何時代、地方,惡力總不會缺席。 民族傷痛,因檢視歷史而淨化記憶 反倒是從一些報導中知道,228事件受害者的後代,慢慢透過對歷史的檢視、內在情緒的抒發,大部分都「願意放下仇恨、淨化心靈」,也明瞭那是「該時代局勢下的無奈悲劇」。 對我而言,亦樂見此情況,畢竟檢視歷史,並非拿來傷害對手的「藉口」,而是作為提醒自我的「借鏡」;並非拿來「消費」受害者的「傷口」,而是作為「提升」自我的「出口」── 鑑古知今而以宏觀的視野看待彼此 。 個人修練,因遼望視野而固守內心 再仔細想想:不管是天災,還是人禍,面對和檢視這些「大事件」,人們多能「展現對眾生」的慈悲;相對於生活中的「細瑣衝突」,反而較難「覺察到自我」的軟弱。像是……我們面對驟變災難現場可井然有序排隊而無怨言,卻 常為日常突發狀況抓狂──因無法達成「自認合理」的要求 。 儘管各種感人事蹟唾手可得,成長課程到處都是,各種社群網站中,人人似乎也「對別人分析透徹」。但是,此猶如參與一場場溫馨的營火晚會或是精闢的演講,之後未「落實於生活進而內化於心」,只能轉而汲營更多「人造激情」來「填補」空虛。 但是,自己也發現到,當不再想 刻意營造情境或複製心情 ,而是真實面對生活各種挫敗、失控,似乎就越能從中「遼望」更大的「視野」,進而「固守」我的「內心」。 誠如盧雲神父在 《向下的移動》 提到: 權力能以各種形式出現:金錢、關係、名聲、知識能力、技巧……等等,都是用來「操控他人」、「獲取安全感」的方法,但是「日漸高漲的渴望」,反而帶來的是「更深的無力感」,結果陷入無止盡的循環。 …… 若我們渴望透過在人間飽受屈辱的

暮鼓晨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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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時日和一群朋友到花東玩了一週,沿途拍了許多照片,雖然當下自己有將照片依「行程」初步歸檔和把拍壞的部分刪除,但事後檢視仍花了些時間 ── 回想旅程的感受。 當中發現一個很有意思的情況:即景點所拍的照片「越多」,腦子卻「沒啥特別印象」;反之,一些照片「很少」── 甚至沒有「當場捕捉」的場景,卻讓我感受許多。像是......在天祥天主堂住宿時,我雖早已醒來但仍在被窩賴床,等到起身到教堂時,聽到同行夥伴描述:一早聽聞教堂管理員於祭台前吟唱 《玫瑰經》 ,特別是《聖母經》還是用文言文誦唸。 對此,自己有些懊惱 ── 因為沒有「當場目睹」。但是,不久便改變想法,改至教堂靜默祈禱、到四周隨意走動 ── 傾聽清晨獨有氣息和美景,然後簡單拍了幾張照片。奇妙的是,在此過程中,甚至返回台北,自己似乎仍可以「領略」......管理員經年累月「獨自」操持偏遠教堂大小瑣事,但仍不忘每天早晨「在主前」虔敬祈禱的情境。 這樣的感受,也讓我想起之前看到 Louie Schwartzberg 在 TED的一場演說《自然‧美麗‧感謝》(Nature. Beauty. Gratitude)當中的一些概念: 首先,大部份的人看了他所的影片會說: 「喔!我的天啊!」但我們可曾思考過這句話的意義? 「喔!」→ 意味著它吸引了你的注意力,讓你活在當下、留心此時此刻; (The "oh" means it caught your attention; it makes you present, makes you mindful.) 「我的」→ 代表了某樣東西,和你靈魂深處的某樣東西有了連結,它為你內在的聲音打開了一扇門,來幫助你被看見、被聽見; (The "my" means it connects with something deep inside your soul. It creates a gateway for your inner voice to rise up and be heard. ) 「天」→ 是每個人夢寐以求之地,我們想要得到啟發,並感受到自己和讚揚生命的宇宙連結。 (And "God"?God is that personal journey we

門外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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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ght of the World Painting) 374期《天主教週報》刊載了段慶餘神父於2016.01.11過世,聽聞此訊息,心中參雜著以言喻的感觸。 被關懷與關懷得一樣多 自己是2015年8、9月時,在一處醫院的護理之家實習,且在那裏認識段慶餘神父。剛開始探訪時,不知他的身分是神父,儘管他口語表達有些時候不是那麼清楚,但我仍能以平常心去互動。後來,知道他老人家的「身分」後,頓時有些緊張,反而不知如何「適切表達」自己的關心,便念天主經給神父聽,原本閉眼休息的神父,竟也跟著一起念。唸完後,我又開始思索「如何讓探訪自然告一段落」,突然想到了一件「當下神父可以做的事」,便向他表示: 「我此刻有些緊張,請神父降福,好幫助我繼續探訪其他人」。 就這樣,神父因罹患帕金森症而有些顫抖的手,突然舉起來為我降福。我開心地感謝神父,他則簡短回應:「應該的!」 印象最深還有一次,到了護理之家後,發現神父因與照護人員在溝通上不太順暢,而顯得有些煩躁。自己便突發奇想念當日彌撒經文、日課給他聽,來「熬過時間」。在誦念的過程中,神父顯得異常平安,也開啟了我跟神父「在天主內共融」的新的模式。 最後一次換探訪樓層時,或許是當天段神父身體不適,抑或是早上有些事讓他心煩,原本要念當天彌撒經文給神父聽時,他一改常態而拗著脾氣說:「不要!」我隨即跟神父撒嬌說:「可是今天是我最後一次來護理之家耶,拜託嘛!」神父神情突然變得溫和,並答應跟往常一樣聽我念彌撒經文。 末了,我特別為神父向天主祈求平安,並謝謝神父連日給予我的降福時,突然瞥見神父眼睛泛淚,不同於平常簡短的回話「應該的」,而感性地對我說: 「謝謝妳一直以來的探訪。」 「三善」引發循環不止的愛 在護理之家一直看到這些雖然身體衰弱,但內心深處「堅守職份」的長者,著實讓我感佩萬分。這也讓我想到安寧療護之母趙可式博士常說的: 「 一個人要『善終』,就必須先『善生』;而病人若能『善終」,愛他的親人才得以『善別』 」 隨著年歲漸長,讓我有著越來越多親友離世的經驗,而因著『善別』所領受到愛的經驗,更成為正向循環而促使我『善生』──努力將領受的愛落實於生活中。 時常探問和聆聽自己的內心 儘管,過程當中難免仍會因一些「莫名的阻撓」而「一時」感到氣餒。但是,就像《最後的40堂奇蹟課》書中,〈神蹟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