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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午餐時,看到一則新聞,是關於禮儀師推車時,不小心讓棺木墜落破裂,使得亡者遺體外露;對此「壞預兆」,禮儀師跪求家屬原諒。 聽聞此報導,我和小妹竟「不約而同」地表示:先說好喔!萬一我們(本人)遇到類似情況,請(其他家屬)不要怪罪禮儀師,因為......逝者已矣,重要的是如何活下去;這也讓我想起:日前小外甥女來家裡吃飯時,聊到一個「部分人」認為是「禁忌」的話題。 小外甥女提到:雖然考完期末考,接下來也打算跟老師在實驗室研究,但想利用空檔固定來台北「跟家人打屁」。 對此,她的好友不解地問道:路程有些遠何必那麼辛苦奔波? 說到這裡,小外甥女放慢速度,稍稍遲疑了一下,然後繼續表示: 這很難跟好朋友說清楚,但其實可以跟你們說啦,就是……若是家裡曾經死過一些人,就可以明白(為何這麼做)。 我除深表同感而點頭如搗蒜之外,還接著「分享」曾跟大姊聊過的心得,即當「家中走了一個人,似乎與天主關係又更接近」。 聽到我的回應後,小外甥女又繼續跟我討論更多,像是「家裡曾經死過一些人」,會是讓我們更珍惜與家人互動的「原因」嗎?也聽過有存活者因此變得疏離、反目成仇,或是反過來「怪罪」某些人事物所造成的……。 最後,我們得出一個結論:「失去至親」只是一個「觸發點」(Trigger),是「喚起」我們過去生活的珍貴點滴,儘管難免有些失落、哀傷,甚至衝擊,但都是在愛與平安中渡過(就像我們現在可以安心地分享)。 把每一天當成最後一天,平常不會做的事今天做,這樣下去可持續多久? 「早知道」,好像不適合決定我們每天做的事情,而更適合影響每天生活的「態度」,決定其中的優先順序。我「再忙也要去做的事」,才叫優先,其可能因人生階段、環境的不同,而有所調整;但每個人應該經常提醒自己「你認為甚麼是最重要的?」這樣看來,相對於每天不可控制的因素與影響,就不是那麼地重要。 只要在平常生活當中,做了我們能做的——把優先順序處理好,盡己所能;那麼,當事發之際——是我們早知道會發生的(只是不知時間為何),事發與事後就「單純經歷」悲傷的感受,因此是自然的過程。 或許,我們沒辦法將生命中的每一天,當成最後一天來過;但是,落實把重要的事當成優先順位,那麼可以把生命中的最後一天,當成平凡的一天來過。 ~如何不讓人生留下遺憾( Breaking the power of guilt)——陳永儀(May Chen) 【後記】 過去,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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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這一兩年來的社會情境,特別是疫情爆發之後,防衛與敵視氛圍漸增,也讓我想起前陣子看到有人分享《智能社會:進退兩難》(The Social Dilemma, 2020)的部分觀點。 『注意力』被免費所『販售』 當中提到一些「不陌生的概念」,像是在網路『免費』(自動奉送)的世界,沒有客觀與隨機,所有呈現在我們面前的資訊,都是主觀的設計與操控—— 使人置身多元資訊下成為無法自拔的傀儡 。 自己並沒有進一步找影片來看,除囿於時間、眼力(儘量減少視力耗損)以及避免陷入洗腦式的恐慌(為了害怕被操控反而受到宰制),還有一個原因是暫時將其中一個概念「默存心中」: 我們的『注意力』就是『販售』給廣告商的商品。 情感疏離下的連結假象 對於「人性感知被人為操控取代」的現象—— 亟欲修正自然律中不完美的缺憾 ,讓我們對於被主流訊息制約之免疫能力大減,進而對不理想的事、不對盤的人「忍不住想排除」。 「共同敵人親密感」(Common Enemy Intimacy)……當「我們」一起批評「他們」時,會讓「我們」之間覺得很親密和歸屬。但這樣建立起來的歸屬感是假象,因為「我們」之間並沒有真正的連結。這種連結假象只來自於:你是屬於「我們」,還是「他們」? ~Brene Brown 我想,透過「攻擊共同敵人」來產生彼此共同的歸屬,這個所謂共同的敵人,可能是促使我們產生「理智與情感疏離」的張力來源,所以必須消滅它,更好說 是一種透過攻擊他人以調節內在不安之連結 ;為此,面對廣受稱揚者忘情灑花、備受爭議者盡情砸石,好讓自己不孤單;卻不敢對被舉楊者適切提出建言、被貶抑者及時雪中送炭。 留心知能與權能阻礙覺察 仔細想想,這樣的軟弱,在於你我之中或多或少都存在,但即使「不敢在當下」挺身而出,至少盡力做到事後或私下依良知伸出援手;但是,這當中有一個重要前題——有所覺察。 只是,要覺察並不容易,尤其隨著年歲增長,腦子堆積太多可用來「說服別人與催眠自我」的知識素材可任意取用,特別是當人擁有較多影響力與操控權,得以為所欲為時,更難以覺察並鼓起勇氣面對自我軟弱(凸顯出自己的不足)。 專注於涵容弱小的慈悲者 那麼,要如何善用知能與權能? 前幾天無意中看到電影台重播 《我是傳奇》 ,小妹問我:若像主角一樣「只剩你一個活人(周圍都是黑暗獵人)時,會選擇活下去嗎?」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若像主角一樣有(研究疫苗)使命在身,我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