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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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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月14日美國康乃狄克州爆發重大校園槍擊血案,兇嫌亞當‧藍札朝母親南西頭部開了數槍後,驅車前往桑迪胡克小學濫射,殺害20名兒童和6名成人。 案發隔日,受害小天使之一,金髮藍眼、六歲艾蜜莉的父親派克,站出來公開哀悼他「開朗、有創意、充滿愛心」的女兒,除了感謝所有提供受害者家屬輔導服務的機構,並表示: 「我唯一能對其他家長說的,是我們可以找到安慰,至少我們知道還有其他人和我們同一遭遇,還有其他人了解你此刻的感受。」 報導中傷心的父親,因 站在對方的立場去為他設想,並打開自己的心,讓天主的愛進來 ,讓我聯想到電影 《誰來守護我》(Nobody to watch over me) 。 故事大綱 15歲的沙織(志田未來 飾),原本過著單純的學生生活,由於準備入學考試的哥哥涉嫌殺害一對小學生姐妹,因而打亂了平靜的生活。 奉命保護沙織的警官勝浦卓美(佐藤浩市 飾),在執行勤務時,不斷地遭到大批傳媒、網友以「人肉搜索」株連九族,除了逼迫嫌犯家屬以死謝罪,還「遷怒」保護家屬的警官勝浦卓美,而公佈他三年前不為人知的疏失與痛苦。 勝浦卓美於保護沙織的過程中,心中雖然忐忑不安,但也在「因緣際會」之下,不知不覺地淨化自己過往的傷痛,讓彼此找到前行的勇氣。 點亮屬於自己的「油燈」,迎接時機的到來 片中對於沙織「身旁的人物」,一些內心的轉折,讓自己印象深刻。 面臨入學考試壓力的哥哥,在父親自認良好的教誨之下,不堪嚴厲的管教而從身心受創的受害者,變成殺人的嫌犯;一心疼愛想保護子女的母親,卻不堪壓力而走上自殺之路。 反倒是原本無奈接下此任務的警官勝浦卓美,從沙織身上,感受到年齡相仿女兒身影,而產生憐惜之心,最後終於排除萬難完成任務;三年前喪子的夫妻,遠離塵囂開起民宿,在安置勝浦卓美和沙織之後,雖目睹網民腥羶的言詞而情緒崩潰,但在體會沙織內心的掙扎後,終能加以釋懷。 體會別人的痛苦,找到活著的勇氣 對自己而言,真正的保護, 不是魯莽揮動正義的旗幟去鋤奸剷惡 ,此舉只會傷害更多無辜者,讓受害者再度陷入痛苦的深淵,而使原本的「受害者轉為加害人」。 或許,我們無法逐一幫助「每個受害者」,但有一點我很確定的,在「每個瞬間」,我們若僅能選擇做一件事,便是 用心聆聽「身旁的受害者」,去感受上主從中傳達給自己的訊息 。就像勝浦卓美最後面對內心徬徨的沙織時所

自由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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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看到一篇李安導演的專訪,他表示若有人正處在谷底、遙望峰頂,最想送對方一句話: “Watch your wish then you will get it.(始終守望著你的心願,就會實現)” 像呼吸一般地累積能量 朋友形容李安對生活有一種韌性、耐心,是以一種自己的方式,等待著有一天能夠「厚積薄發」,這種累積是自然的,像呼吸一樣,不是盤算式的累積。或許是這樣的態度,讓李安就算票房不盡如人意,照樣在身上留下發酵的痕跡;如今即使站在最高點,也並沒有睥睨四方的鋒芒。 這種自然的信念,也讓自己聯想到影片 《德蕾莎修女:加爾各答的天使》(Mother Teresa of calcutta) 中,闡述修女堅定信德。 在現實生活中,德蕾莎修女雖屢次遭遇不順遂,但她卻深信時機尚未成熟,並認為她所信奉的上主「顯然還不著急」,而全然接納(Let it be),並在每天的生活中,持續一點一滴地投入。 「天主的國好比一個人把種子撒在地裡,他黑夜白天,或睡或起,那種子發芽生長,至於怎樣,他卻不知道,因為土地自然生長果實:先發苗,後吐穗,最後穗上滿了麥粒。」 (谷4:26-28) 德蕾莎修女這種單純接納,不為服務對象帶來壓力的關注,雖然因記者「不相信世上有人如此良善」,而一再惡意毀謗她,但「 天主卻有意使這些惡事變成好事 」 (創50:20) ,反而讓原本默默付出的德蕾莎修女善行更加傳揚出去,而得到更多資源挹注。 隨著投入的志工、善款越來越多,週遭開始有不少聲音勸德蕾莎修女該成立機構來管理,原本她認為此與其服務窮人的初衷相抵觸,而持反對態度,但在靜心祈禱後,以及聽取神父的建議:「拒絕接受世界的邏輯,以及全然接受,都是錯誤的」,便勉強同意。 莫忘初衷──以柔順的心,接受種在心裡的道 雖然機構不斷擴展到世界各地,但團隊成員也在無形之中耗費人力、資源於如何豐富「服務的活動」,卻逐漸淡忘關心「服務的對象」,為此德蕾莎修女毅然決然地放下這一切,重新返回初衷。 我想,德蕾莎修女並非脫離現實而不去面對世間的難處,否則也不會 借用「印度教朝拜地」,以讓更多印度人安心休養 ,自己從中感受到其想傳達給世人的訊息是: 「 以柔順之心,接受那種在我們心裡的道,這道能解救我們靈魂。 (with meekness receive the ingrafted word,

特別的愛 給特別的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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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26,這個特別的日子~ 點播一首選自安德魯.洛伊.韋伯(Andrew Lloyd Webber)的名劇《安魂曲》(Requiem)當中的歌曲 《慈悲的耶穌》(Pie Jesu) ,懇求耶穌以慈悲心懷,接納 妳  的靈魂...... Pie Jesu (慈悲的耶穌) Pie Jesu, Pie Jesu 慈悲的耶穌 Pie Jesu, Pie Jesu 慈悲的耶穌 Qui tollis peccata mundi 請赦免世人的罪 Dona eis requiem, dona eis requiem 賜予亡者安息 Pie Jesu, Pie Jesu 慈悲的耶穌, Pie Jesu, Pie Jesu 慈悲的耶穌 Qui tollis peccata mundi 請赦免世人的罪 Dona eis requiem, dona eis requiem 賜予亡者安息 Agnus Dei, Agnus Dei 贖世的羔羊, Agnus Dei, Agnus Dei 贖世的羔羊 Qui tollis peccata mundi 請赦免世人的罪 Dona eis requiem, dona eis requiem 賜予亡者安息 Sempiternam,sempiternam requiem 永遠,永遠的安息 引用本文: http://back2base.blogspot.com/2012/11/blog-post_26.html 相關閱讀: 叮嚀

換人「坐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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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一篇報導《學生另類作業:寫「老師的缺點」》,作業的靈感來自學生一句話「老師,總是你考我們,我們哪天也要考考你。」   自詡當「真老師」而非「好老師」    雖然看到學生細數自己「惡狀」,北市石牌國小六年十三班導師張世傑不諱言,「當下」確實感到不舒服,但他自詡「不期望成為所謂的好老師,想當的是真老師。」 張世傑認為:真正的好老師,應該是聽真話、講真理、不討好學生,給他們另一種真理,指引他們找到自我價值。   逆轉缺憾為優勢,用心看見黑暗中的位置    這種藉由「角色互換」來真心「互相傾聽」的模式,也讓我想到昨天看到《【一步一腳印】缺憾變優勢 迎向光明黑夜騎士》的內容。 視障者張捷,不願侷限於傳統視障者只能擔任按摩師的職業,而成為國內第一個靠點字考上的保險業務員,最後還拚進業績前10名。除了比別人更認真之外,他更以「逆轉」的心態,來調整面對客戶對他工作能力的質疑。   像是在公車上面去拿那個宣傳的 DM,公車上面根本沒人,但也也只有這樣去試試,去跟人家做陌生拜訪。還自我解嘲:「人家不想理你或什麼來講的話,也看不到客人的白眼嘛。」 張捷甚至還回過頭來引導明眼人參與訓練課程──拿掉眼鏡、手機,任何會發出光線與聲響的「身外之物」,體驗盲人般靠著一支手杖,面對未知走入伸手不見五指的「暗房」。   一句話、一記警鐘、一場黑暗體驗,換視障者幫明眼人揪出職場盲點。張捷表示:「我們在傳遞視障朋友過去一個被人幫助的對象,而成為幫助人,進而讓大家對視障朋友傳統印象有所改觀,所以,大家從我們黑房出來的時候,就會覺得說,視障者他其實在這個區塊,他可以操作得很好。」   學習坦然接受,才知如何給予     很多時候,我們常一昧地想對別人付出,但是在那之前,或許學習坦然接受別人的不領情、質疑,但也因為這樣的「撞擊」,才會讓人免於陷入「自鳴得意」的成就。其不僅是一種「提醒」,能讓人反省自己的疏失;更是一種「提升」,可以使人擴展自我的眼界。   我想,不管是學生「建議」老師改進之處,或是視障者「引導」明眼人在黑暗中行走,關鍵或許不在訂出「狹隘刻板」的指示,而是體認到「更多可能」的空間。   然後,面對不如意時,就像寫完該作業的同學們所說的:「多站在他人立場,替別人著想」;或者,學學走在陽光燦爛的人行道,差點撞到頭上的盆栽的張捷……就輕鬆

送你ㄧ顆平安心~送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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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不管是從自己或別人身上,不難發現常想「努力排除」某些困境時,卻陷入更深渾沌;反倒是「不刻意處理」時,內心的紛亂卻在不知不覺中獲得平靜。這樣的感受,也讓我想起電影 「送行者:禮儀師的樂章」(おくりびと,Departures) 。 故事大綱 原本在東京交響樂團擔任大提琴手的大悟(本木雅弘飾演),因樂團突然解散而失業,和妻子美香(廣末涼子飾演)回到故鄉山形縣。在報紙上看到「旅途協助工作」的徵職廣告,而誤打誤撞成為禮儀師。 從最初社長(山崎努飾演)半強迫半利誘說服下,大悟因懷忐忑不安的心情,加上面對親友的誤解、鄙夷,而數度興起辭職念頭。但也在經歷一場場送行儀式中逐漸領悟,而找到了自信、久違的親情和人生的意義。 影片貼近生活的詮釋方式,讓人有種「莫名的親切感」,特別是當中有幾處「自我對話」情境,現在「回溫咀嚼」之後,讓自己有更深一層感受。 「被迫放下」長久以往別人的期望,身心反因此「放鬆」 過去一直「堅信」的目標 ──「成為大提琴家」,因那是從小父母親友的「期望」與「一直以來所走的路」。就在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實現理想」的樂團,晉升成為別人「尊崇」的演奏家,「斥資」買了大提琴後不久,因為樂團解散而「促使」他「夢醒」,而賣掉昂貴的琴返回老家山形。 雖「被迫放下」長久以往別人的期望,但也使他身心因此覺得「放鬆」。而當大提琴不再是他的「事業」後,反而在他從事入殮師職業時,無形中成了他重要的「心靈寄託」。   跨越周遭親友質疑的眼光,單純的從工作中找到希望 誤打誤撞只因符合簡單工作條件,在幾乎「沒有選擇」情況下而「硬著頭皮」成為入殮師。一開始遭逢許多不適應,如:身上沾染惡臭坐車被嫌惡、吃雞肉時聯想到屍體而做噁、遇到喪家嘲諷他做這行是來「贖罪」、不敢告知好友及妻子自己的行業……等。 在日覆一日平淡無奇的生活中,卻也因從旁察覺社長的用心服務,讓喪家感動與安心送走亡者,「耳濡目染」下逐漸受到接納與尊重此行業。社長也分享因當初幫妻子化妝,有感而發走入這行;同社工作女職員則是在換了許多工作後,看到認識的人死亡後受到社長妥善入殮禮儀而感動,便投入此行業。 當事情從「別人的故事」變成「自身的經歷」後,偏見開始化解 就在主角工作逐漸上手時,無意中被妻子與好友知道所從事行業而受到「鄙視與反對」,妻子表示:過去即使丈夫沒有先商量而

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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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偶然瞥見Good TV家庭電影院播映 《微生物之父──巴斯德 (Louis Pasteur)》 ,以生活化的方式,描述治療受狂犬咬傷的9歲兒童Joseph Meister,進而讓狂犬疫苗從動物實驗正式進入人體實驗的過程,當中幾段他面對阻礙的「心態和作為」,讓自己引象深刻。 幼子相繼去世,埋下研究病毒的伏筆 巴斯德最早先是發現發酵作用,源自一種細菌的發展,而找出當時影響法國紅酒出現問題所在。其實原本育有五個子女,當中只有兩個活到成年,而其餘三個死於傷寒,也因此埋下了他立志研究最小的微生物 ── 病毒的伏筆。 一開始抱怨上主不伸出援手,又對醫學一無所知的他,曾自責應當醫師救人而非化學家研究紅酒,後來在妻子安慰之下,逐漸拓展其思維,聯想到當有害細菌進入人體後,同樣也會導致人罹患疾病,於是透過拿破崙三世的協助,成立實驗室開始著手研究。 偶然,只會眷顧準備好的人 身為化學家的他,雖知此舉與所有夢想家一樣,勢必面對許多未知反對者的撻伐,但仍毅然決然從事研究。最初只是研究家禽霍亂的他,在一次偶然機會,發現實驗室瓶裡的細菌,在接觸空氣後,注射到家禽竟然沒有死亡,而聯想到英國醫生愛德華‧詹納 (Edward Jenner) 在偶然的機會下發現擠牛奶的女工,透過擠壓受牛痘感染牛隻的乳房,而感染牛痘,但在痊癒後便終生對牛痘免疫,也因受到「毒性較弱」的牛痘接種,對「毒性較強」的天花產生「免疫」。 生活中的科學,源自豐富的聯像力與耐力 微生物是活動的,巴斯德並非第一個發現的,但他卻是最早將此研究應用在生活當中。除了早期發現在食物中的發酵作用之外,1885年他以「減毒」的方式研製出減毒狂犬病疫苗,將活的病原體在兔腦中繁殖 (因為齧齒類動物是唯一不會被狂犬病毒感染致死的哺乳動物),讓其減毒後再施打。雖然有多個動物的成功案例,但還沒有從事過人體實驗。 同年「因緣際會」治療一受狂犬咬傷的9歲兒童 Joseph Meister,巴斯德以「陪伴」的方式,讓小男孩「旁觀其他病例」,並慢慢引導他了解……「 看不到不等於不存在 」(如拉上窗簾才看到滿天飛揚的灰塵)。然後再逐步透過 「觀察、對照、假設、實驗」 模式,以及 遇到瓶頸時「重頭造訪現場」 ,最後終於從受炭疽桿菌感染的羊身上,發展出治療的疫苗。 面對多數固執於「既有惡習」的聲音,仍不放棄 小男孩因體

叮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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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之前幾個月,下了班像是例行公事地吃飯盥洗後,隨即累癱躺在床上,休息片刻才打開電腦收信,發現姐寄來由 Libera 演唱的歌曲《請別在我墓前落淚》(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weep),這才想起……今天是爸的忌日。 腦中突然浮現爸生前常掛在嘴邊的話「不要批評別人,你又沒有比別人好」,印象中他老人家雖然脾氣不是很好,但幾乎從沒聽過他數落別人。感覺上……自己心中的「悶氣」似乎瞬間獲得抒解……,因為「毋須多言」,在天上與天主同在的他,仍在「看顧和叮嚀」每天奔忙的我。 「 我同你們天天在一起,直到今世的終結。 (behold I am with you all days, even to the consummation of the world.) (瑪28:20)  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weep (請別在我墓前落淚) 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weep. 請別在我墓前落淚 I am not there;I do not sleep. 我不在那兒;也沒有長眠 I am a thousand winds that blow, 我是千陣拂面的清風 I am the diamond glints on snow, 也是雪花上晶晶躍躍的靈動 I am the sun on ripened grain, 我是澄黃稻穗上陽光的容顏 I am the gentle autumn rain. 也以溫和的秋雨同您相見 When you awaken in the morning's hush, 當您在破曉的寧靜中醒來 I am the swift uplifting rush 我是疾捷仰衝的飛燕 Of quiet birds in the circling flight. 在您頭頂飛翔盤旋 I am the soft starlight at night. 暗夜裡我是閃閃星眼 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cry. 請別在我墓前哭泣 I am not there;I did not die. 我不在那兒,也沒有離您而去 【後記】 本詩傳說是

轉載:單樞機《掏空自己 返老還童 登峰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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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 "Not Made by Hands" by Father Gregory Kroug) 今天下班,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家,看到本期 (202期) 天主教週報一篇單樞機《掏空自己 返老還童 登峰聖山》,讓自己有難以言喻的感動。 ******************** 耶穌會在培育自己的會士以及聖職人員方面素負盛名。藉著聖依納爵的神操和經驗豐富的神師,不但給受培育者奠下堅強的神修基礎,而且在服裝儀容以及待人接物處世的禮儀和態度等細節都非常注意。 加入耶穌會將近70年,聖依納爵神修的大原則和精神以及待人接物和處世的禮儀態度等細節已漸漸和我的日常生活整合,並且已漸漸形成一種意識: 「自己既是會士又是聖職人員,對外則代表耶穌會和教會,對內則負有牧靈及領導教友福傳的責任。靈修培育、品格修養、責任感、榮譽意識、學問的追求、做事的認真、重視效率等,甚至整個人生的目的,按照聖依納爵的原則,都是為『愈顯主榮』和『拯救更多人靈』。」 這些都是 「愈顯主榮」和使人接近天主的「工具」及「墊腳石」 。但是 脆弱的人性有時讓人忘記真正目的,而將達成目的工具當作目的追求,以增加自己的聲譽、權威,受到別人的敬重 。如果這樣質變,這些工具不但不能引人達到「愈顯主榮」目的,而且變成了接近天主以及和十字架上「掏空自己」的耶穌結合為一的絆腳石。 加入耶穌會將近70年,每日祈禱、行神業,尤其晉鐸後,每日舉行感恩祭,感覺和天主相當接近。但是和胸膛被長槍打開,「掏空自己」 (斐理伯書 第2章第7節) ,赤身露體,一絲不掛地懸在十字上垂死的耶穌,卻有一段距離。我只能站在距離祂三個台階的地方,哀傷地觀望祂,卻無法上到山頂祂的十字架傍陪伴祂。在日常祈禱中,尤其在每年的避靜中,多次反省檢討。但是找不出真正的原因。 感謝天主給我一個好機會。最近一個月,因治療宿疾,必須住院。住院期間有充足時間祈禱和反省上述問題。在祈禱時,「掏空自己」、胸膛敞開,一絲不掛,赤身露體懸在十字架上垂死耶穌的形像時常出現。同時也有聲音說: 「 掏空自己,就能登上加爾瓦略山頂,和掏空自己的耶穌接近,並且和祂共融結合為一。 」 上述的異象和聲音使我恍然大悟: 「原來我穿戴的服飾太多太重;耶穌會先賢所創造的偉業和榮譽、聖職人員的道袍、主教的權戒高冠、樞機的紅袍禮服等,將

單純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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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圖為 梁德佳神父 的畫作) 昨晚看《文茜世界周報》,當中報導韓國政府大力扶持電玩產業,給予參賽獲獎者種種優惠,但六年後發現:有8%青少年上癮。於是韓國政府又花了百萬美元對這些上癮的青少年加以治療。 成癮並受治療的孩子們自述:不知道自己在做甚麼,覺得很空洞,但又不可自拔地深陷其中……。 同理而非同情 小外甥女對此覺得不可思議,自己便跟她分享:當周遭瀰漫類似氛圍,此現象是很有可能的──特別是 在人們面對「不願意接納的現實」卻剛好有「投其所好的情境」出現之際 。後來又跟她聊到,我們在看待周遭令人「不以為然」的事物時, 先不要急著「駁斥或扳倒」對方,因為可能在不知不覺中產生跟對方相同的言行 (稍後,她想起曾對於某認識的人所說的口頭禪感到不舒服,但也在不知不覺中說出同樣的話)。 反倒是,若 單純聆聽對方表面上的言語,和背後的情緒,才有機會化解紛爭和避免自己陷入 。我也舉了一些生活中實際互動對象,發現那些在態度上不友善的人,背後其實多半有一些痛苦和難處,當能體認到這些,便不再覺得他們「可惡」,反而會覺得他們很「可悲」。小外甥女認真聽完後表示:不能說他們「可悲」,這樣顯得我們好像「高人一等」。 不論斷他人疏失,固守自我信念 聽完此話,讓自己有「教學相長」暢快感,除了改口修正應該是「體諒」對方的「辛苦」之外,也讓我想起《榻榻米上的晚禱》ch2〈不玷污手的人們〉當中的片段: 「世上沒有像神一樣的人,也沒有像惡魔一樣的人」……我看到許多偉大且德高望重的人,私底下,有的在他人未見之處其實是個權力主義者。年輕的我,總會倒吸一口氣,意興闌珊……我也曾被生活荒唐的人所表現出來的溫柔打動。 殺人、詐欺、偷竊,我至今為止一件也沒做過,但被逼入絕境時,我也不清楚自己會做出甚麼事情。……這個世間,卻意外地有許多人認為自己遇到事情時,不用犯下任何罪就可以將事情解決。……對我來說,那些人想像不出自己被疾病、飢餓、恐懼、不幸等襲擊時,會如何喪失心智,做出甚麼來,這才是最可怕的……。 「 你們不要判斷,你們也就不受判斷;不要定罪,也就不被定罪;你們要赦免,也就蒙赦免。 (路6:37)」 ……自己做不到的事,便不該要求別人,我們本來就是充滿無力感,「無法運用思慮使自己的壽數增加一肘 (瑪6:27) 」 的人類。 ****** 由衷地感謝天主……

人與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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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月因團隊人手不足,加上多項「同時展開」的專案,以及「例行的雜務」,讓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近日總算因人力遞補和工作告一段落而有所改善。 日前瞥見每日讀經,看耶穌教門徒祈禱《主禱文》(天主經)的前一段話: 「 當你祈禱時,要進入你的內室,關上門向你在暗中之父祈禱…你們的父,在你們求他以前,已經知道你們需要什麼。」〈But thou when thou shalt pray, enter into thy chamber, and having shut the door, pray to thy Father in secret…your Father knoweth what is needful for you, before you ask him.〉 」 〈瑪6:6,8〉 這段熟悉的經文,在「那當下」讓自己有很深的感動。因這段期間,心中常不自覺地「跟祂說話」,最常說的就是類似~ 「我好累請祢幫我……雖然目前不知道這麼作有何意義,我相信祢後續的安排,為此先謝謝祢。」 不同於過去多年工作,習於自認「單靠自己的力量」便能克服所有一切,而是承認自己的軟弱和不足,然後願意「 坦然面對與承擔,進而獲享難以言喻的踏實與平安 」。當這樣的體會逐漸「深刻烙印在心中」時,似乎也能慢慢做到靜心「 從別人的錯誤,反省自己或有的缺失;從自己的錯誤,體諒別人同存的軟弱 」。 雖然自己仍無法述明天主要我做的事,但卻深信: 在每天我所遇見的人事物,都有祂要傳達給我的訊息 ──「 你們在任何事上都要謝恩,這是天主在基督內對你們所訂的旨意。 〈In all things give thanks; for this is the will of God in Christ Jesus concerning you all.〉 」 〈得前5:18〉。 這樣的感覺,也讓我聯想到加拿大音樂家比爾‧道格拉斯〈Bill Douglas〉所作的歌曲 《沉靜》〈Deep Peace〉 。 * Deep peace Of a running wave to you Deep peace Of the flowing air to you 沉靜 猶如波光粼粼的海洋 以及清新雅致的氣息 Deep peace Of the quiet earth to y

調和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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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看到一則青少年自殺身亡的新聞,一名亞斯伯格症的建中學生,因女友懷孕,遭到女友家人斥責後跳樓自殺。 自己無意也無法評論這整件事情,只是聯想到教宗本篤十六世第46屆傳播日文告 ── 《福傳之路:靜默和言語) 當中的一小段話: 「靜默是溝通本身的一個內在層面;沒有靜默,內在豐富的言語就無法存在。 在靜默中,我們更能聆聽並了解自己;靈感在靜默中湧現,且具有深度;在靜默中,我們更清楚的了解,我們想要說甚麼,或我們對別人有甚麼期盼,使我們知道如何表達自己。 我們若保持靜默,就會允許別人說話來自我表達,因此不會只是自說自話、喋喋不休而未適當檢視自己的話語;這樣就創造彼此聆聽的空間。 手勢、面部表情和肢體語言,都是彼此表達自己的姿態。 喜樂、焦慮和痛苦,都在靜默中作聲,找到了特別有力的表達方式…… 」 我想,錯誤不會因為我們的否認而去除;真相也不會因別人的打壓而消失。但是,若我們採取「先聲奪人」的方式,或表現出「消極退縮」的態度,則會讓「已經造成的憾事延伸」,甚至使「不曾發生的汙衊成真」。 唯有不斷地在溝通的過程中,學習「調和」言語和靜默,適時地向人傳達出內在與祂相通的體悟 (若壹1:3) 。 《一個聲音 》(One Voice) One voice 只是一個聲音 Singing in the darkness 在黑暗中唱著 All it takes is one voice singing 就只需要有一個聲音在歌唱 So they hear what's on your mind 人們就能聽見你的心聲 And when you look around 當你環顧四週 You'll find there's more than one voice 你會發現不只有一個聲音 Singing in the darkness 在黑暗中唱著 Joining with your one voice 加入我們,用你的聲音 Each and every note another octave 每一個音符和八度音程 Hands are joined and fears unlocked 大家攜手齊唱,不再畏懼 If only one voice 如果有一個聲音 Would start

數大便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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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從何時開始,每年看螢火蟲已經變成自己的例行活動,但已經連續兩年無暇去看,今年「算算日子」,在季節結束之前,大概沒有時間去看螢火蟲了。 或許是如此,再加上近日「計畫好並努力」推動的事情「進展緩慢」,以及接下來一連串繁瑣的庶務,讓自己心情格外地「悶」。 剛好明天五一勞動節放假,今晚上決定使「頭腦放空」──「隨意亂點」翻看自己以前寫的blog文章,剛好看到09年寫的 《意外的探訪~牛伯伯生態園》 的部分片段,而有了一些「特別的靈感」…… 「或許是自己仍『停留』在去年看螢火蟲『既有靜寂美好印象』,剛開始覺得這些學生有點吵,但隨即想到『既來之則安之』,便轉而傾聽他們的對話…… 一開始只聚焦捕捉『個別螢火蟲』樣貌,反而看不清楚。但針對『整片草叢』拍過去的照片,因為『螢火蟲依附在綠草』中,反而『襯托』出螢火蟲亮光。」 我想,過去的經驗,若「停留」在「檢核部分片段」,雖然可以「具體評估」成效,卻容易在不自覺中陷入「既有的評斷」,而更為慌亂。 反之,若「靜心」去「感受整個過程」,雖然無法確知「眼前這種挫敗感」會持續多久……,但不知怎麼, 自己卻堅信,在「悉心」的投入當中,「日後」必能產生「意外的收穫」──至少從自己「數不清」的過往記憶得以驗證。 「 我的思念,不是你們的思念,你們的行徑,也不是我的行徑 :上主的斷語。(my thoughts are not your thoughts: nor your ways my ways, , saith the Lord.)(依55:8) 嗯……,暫且探訪一下記憶中的 《秘密花園》( Secret Garden) ,以增強來日的力氣 ~~~ 引用本文: http://back2base.blogspot.com/2012/05/blog-post.html 相關閱讀: 走過99發現新世紀

靈魂之窗~第十四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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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看到一則報導,一名女子輕生,在臉書直播燒炭,網友僅與其「透過網路」對話,卻未「採取行動」報警,最後釀成憾事。 這個「至死都沉溺於虛擬世界」的新聞,讓自己聯想到:改編自英國知名作家尼爾.蓋曼(Neil Gaiman)同名著作《卡洛琳》(Coraline)的電影-- 《第十四道門》(Coraline) 。 故事大綱 剛搬入新家的卡洛琳(Coraline),身處陌生環境而感到無聊,忙於工作的父母因不勝其擾,便隨口找了一個讓她「打發」時間的工作──計算新家的門窗並了解其狀況。她一邊抱怨著屋內到處漏水,同時也好奇地把每一道門都打開來看看,結果發現第十四道門竟然上了鎖,跟母親要了鑰匙打開後,卻發現門後有一面磚牆。 有一天夜晚,就在「半夢半醒」之間,卡洛琳再度偷偷地打開了這道門,卻發現門後竟然出現一條通往隔壁公寓的走道,出現跟卡洛琳一模一樣的家,甚至也有「另一個爸爸」和「另一個媽媽」,他們長得跟卡洛琳的爸爸媽媽一模一樣,除了……眼睛是又圓又大的黑鈕扣。 一開始,另一個「家」裡的一切都棒透了──完全依照卡洛琳「心中的欲望」,但隨著她停留在該「理想世界」的時間延長,相對地回到「真實世界」也越來越難 …… , 從原本只有在夢境裡才有的世界,到後來變成連睡醒時都還存在。 甚至,「另一個媽媽」表示:希望卡洛琳永遠留在那裡,且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只要…… 換下真實的眼睛,縫上黑鈕扣即可。 藉由「逃避現實所依附的氛圍」,都可能讓人因成癮而無法自拔 仔細想想,這個可能讓人沉溺的虛幻世界,並「不侷限於網路」,舉凡人們想藉由「逃避現實所依附的氛圍」,都可能讓人因成癮而無法自拔。關鍵也不在於該氛圍或團體為何,而是我們「如何看待與面對」。 如果在生活中面臨問題與責任視而不見,對於內心真實的感受覺而不察,則猶如片中卡洛琳所進入的虛幻世界,每個人都笑臉迎人,完美無缺,內在其實潛藏著更深的禍害。 坦然面對與承擔,才能獲享真正的平安 我想……,在學習承擔各自的職責,特別是在面對那些令人「不甚喜歡」的人、事、物前,先「承認他們的存在」,應是首要之務。然後,再逐步從中 看到自己的盲點並發現相互成長的「契機」 ,進而使人免於陷入誘惑,就像片中卡洛琳,後來是經由那些曾經讓她嫌惡的鄰居給她的眼鏡,破除了虛幻世界。 過程當中,或許會覺得辛苦,但卻有難以言喻的「踏實

作用與反作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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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藝人Makiyo與友寄隆輝凶殘毆打運將成重傷,連日來,不少媒體「無限上綱」各種「無關案情」的報導,將此案視為「綜藝秀」而藉此衍伸一些「周邊商品」──── 加油添醋以提升收視和點閱率的評論。 崇尚和追念偶像的新聞,轉移了眾人原有撻伐所惡之焦點 對此「強迫放送」,自己頗感無奈,原本想對此寫些感想。但這兩天媒體二則新聞 ──── 林書豪 NBA 旋風、流行樂壇傳奇歌后兼演員惠妮休斯頓(Whitney Houston)11日於加州飯店內猝死,轉移了整個新聞版面,也讓自己多了一些不同的想法。 逐漸轉化而非一昧地剷除 一開始自己對這些過度而幾近「抄家滅族」的言論很不以為然,並思索該如何「駁斥」,但慢慢發現,這樣的態度也「讓自己陷入類似情境」── 亟欲去除所惡反而使人停滯不前 。相反的,積極地更新和注入好的訊息,才是轉化這些擾亂人心訊息的最好方法。 此外,在「強力剷除所惡」的過程中,甚至還可能不小心移除當中「值得存留的部分」。感覺上就像...... 《天國有如人在自己田裡撒了好種子的比喻》(瑪13:24-30) 。 大意是說,人睡覺的時候,他的仇人來,在麥子中間撒上莠子,就走了。主人 不讓僕人把莠子拔除,以免連麥子也拔了出來。讓兩樣一起長到收割時 ,把莠子捆成捆燃燒,麥子則收入倉庫。 轉化的力量來自內心 就像2002年接受美國廣播公司電視台訪問時,惠妮即承認自己有酗酒、吸食大麻、古柯鹼問題,並表示: 「我的最大的惡魔是我自己,我是自己的最好朋友,也是最糟的敵人。」 我想,當初快速竄起的惠妮,在載浮載沉的生涯中,若能「靜心體會」她所演唱的歌曲 《摯愛》(Greatest love of all) ,或許……會有不一樣的歷程吧!   (僅以此曲,感謝她曾留下這美好的聲音) Greatest love of all (摯愛) (*I believe that children are our future 我深信兒童是我們的未來希望之所在 Teach them well and let them lead the way 好好引導他們走向屬於自己的道路 Show them all the beauty they possess inside 啟發他們內在美好的一面 Give them a sense of pri

心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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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在整理檔案時,看到之前曾收到的一封Mail,主旨為《【衣索比亞】不是我們想像的那樣?!》。內容是關於非洲生活「今昔」的對比圖片,用「觀光客看圖說故事」的方式,「片面質疑」過去印象中非洲的貧窮、悲苦生活,如今早被富裕、歡樂取而代之。 這也讓我聯想到一本真人真事的非洲童兵自傳──《長路漫漫》(Along Way Gone)。 從13歲非洲童兵眼界,感受其所處之極端世界 本書描述獅子山的動亂(跟電影《血鑽石》有著相同的背景),作者12歲與家人失散,13歲被教導成兒童殺手。獲救數年後,26歲時下定決心現身說法,藉由夾雜於夢境、新生活的經驗、還有當中所觸發的前塵往事,闡述其痛苦的經歷和煎熬,好讓世人了解一些不為人知的真相。 作者對於非洲當地「政府軍」與「反抗軍」(匪軍)兩方的角力,以及他們供給文明世界礦藏換取非法「軍售」和「暴利」的過程,並沒有太多著墨,而是以一個原本「單純的孩子」,被訓練成「殺人機器」的心路歷程,讓讀者感受非洲整體環境在「物質」上不僅「貧富差距極大」,「人心」也可能因此在「轉瞬間改變」。 相同語言圖像,藉由不同的心態,竟能傳遞出相反的訊息 在作者娓娓道出其經歷的過程中,自己也看到令人怵目驚心的例子,即相同語言圖像,藉由不同的心態,竟能傳遞出相反的訊息。 如:當地匪軍用燃燒的刺刀把他們的縮寫「RUF」(Revolutionary United Front,革命聯合陣線)刻在倖存者身上,還把其手指全部剁掉,只留兩根大拇指,並稱此殘害人的手法叫做「一起愛」(One Love)。 其實當地在戰前,人們會豎起大拇指,互道《一起愛》(One Love),這是雷鬼音樂的曲名,其融合了非洲、加勒比海和美國藍調,在中美洲牙買加算是「民族音樂」,由「雷鬼音樂教父」巴布馬利(Bob Marley)作曲演唱,歌詞內容大致是希望「世界大同」,副歌有「一起愛、一顆心」(one love,one heart)的句子。 另外一個場景,是軍方將企圖反抗而逃走的成人和小孩的屍體,抬到包含作者在內的一些孩子面前,然後「柔聲」地指稱:雖然軍方已經善盡告知職責,但這兩個村民不聽勸告想「脫離軍方的保護」,結果途中被匪軍所殺。隨即又將村民中的男人和男孩,帶去士兵們看電影、吸大麻的彈藥庫裡。 作者當時就在心中充滿憤恨情況下,一邊吸著大麻和觀看戰爭片,並且在軍

見怪不怪─ゲゲゲの鬼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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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二和家人一起去華山文創看《鬼太郎妖怪樂園》。對於喜歡看《鬼太郎》卡通的我,親眼目睹水木茂筆下栩栩如生的妖怪及出處介紹後,重新連結過去看過關於他成長背景,有著截然不同的感受。 波折不斷的青年時期,埋下了日後承受挫敗的韌性 1922年3月8日出生的水木茂(本名為武良茂),誕生於鳥取縣,該地也是《名探偵柯南》的作者青山剛昌的出生地。水木茂在4歲前一直都不會說話,而他第一句開口說的話竟為「貓咪大便」(ネコババ,猫糞)。 水木茂小學畢業因成績不好無法順利升學,改唸兩年期的高等科小學,畢業後曾前往大阪的印刷廠和版畫社工作,但都待不久。後來曾打算報考大阪府立園藝學校,當時50位名額中,有51人應考,水木茂是「唯一落榜者」。 18歲時,靠著在報社打工期間,半工半讀考上了日本礦業學校的採礦科,但因志趣不合念了半年後就退學。當時正逢二次大戰時期,因對於被徵召上戰場後,即會戰死的結果感到害怕,而開始翻閱一些探討人生意義、哲理的書籍,其中水木茂特別偏愛的是愛克爾曼(Johann Peter Eckermann)撰寫的《歌德對話錄》(Gespräche mit Goethe)。 二次大戰後,失去左手臂劫後餘生的他,回國之初曾做過魚市場人員、三輪車夫、經營出租公寓、連環畫劇……等工作,後來電視機慢慢普及,便前往東京改行作出租漫畫家。 在別無選擇的生活中,活出自己的人生 39歲時仍未婚的水木茂,在雙親擔心的情況下,被要求與家中經營酒屋,年29歲的飯塚布枝相親。水木茂當時對她的第一印象為「臉長」的女孩,後來還觸發了他的靈感,成為鬼太郎筆下不可或缺的夥伴──「木棉布」。 兩人就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五天後立即結婚,婚後艱困的生活,反而讓彼此凝聚了深厚的感情,武良布枝在生活上也一路扶持水木茂,後來還寫了自傳 《鬼太郎之妻》( ゲゲゲの女房) ,並改編成同名電視連續劇。 水木茂從小聽住家附近鬼婆婆說各種日本節日祭儀典故、鄉野傳奇,再加上生長在貧困環境而習於「自己創造遊戲」,因此漫畫作品多為科幻或怪異故事風格。但當時日本在戰敗陰影,尋求心靈慰藉的期盼之下,以及1964年東京奧運即將來臨之際,60年代後期漫畫主流風格多強調努力、特定運動風格,因此水木的漫畫並未受到青睞。 在配合市場主流以維繫家計之餘,水木茂仍不忘畫自己「最愛和專擅」的妖怪漫畫,直到196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