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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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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 將臨期 ── 期待準備主降生的時期,剛好其最後一個將臨主日和聖誕節前夕12/24日同一天,所以等於「準備沒多久」耶穌就誕生了。 偶然間……聽到有人說道:我已經算很好了,至少還有參加一次彌撒去看耶穌…… 我無意去評斷甚麼,也約略可以「同理」……就像在辛苦的工作中,以及耀眼的生活裡,人在 取捨時容易傾向有「具體期限或被催促」 的事;只是……此「提醒了自己」也曾有類似心態,特別是在忙碌、紛亂之際,心中有時不免會想著: 「我還有做了這些,至少比那些都沒做的人還好……」。 但是,當我們 「經常」自詡有能力做一些事情,然後拿來「檢核」自己的績效和別人疏失,把「白白領受」視為「理所當然」 時,很容易忘記「所謂的能力」,其實只是此生暫時借用,是 造物主給予我們參與生命的機會 ,好能從單純的付出中,去 領受祂給予無比的平安與喜樂 。 ~聖誕快樂~ 《在蕭瑟的嚴冬》(In The Bleak Mid-Winter) (器樂版,由小號,小提琴和豎琴純樸的聲音組合) In the bleak mid-winter, the frosty wind did moan, 凜冽隆冬裡,寒風呼嘯著 The earth stood hard as iron, water like a stone; 地表堅硬似鐵,水面寒凍如石 Snow had fallen softly, snow on snow, snow on snow, 白雪覆蓋大地,飄雪依然不斷 In the bleak mid-winter, oh so long ago. 這寒冬景象,乃源自亙古 Our God, Heaven cannot hold Him, nor the earth sustains; 我主,祂在萬有之先就有 Heaven and earth shall flee away when He comes to reign. 萬有都賴祂而存在 In the bleak midwinter a stable place sufficed 但是在這寒冬裡,卑微馬槽堪當迎接 For the Lord God Almighty, Jesus Christ. 救主耶穌的降臨 Oh what can I give Him, woeful

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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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在思考服務的專業(資格)的相關議題,除了理論基礎 (如:基本知識、技巧、價值…..等),還有形式認證 (如:學歷、證照),自己「不否認」這些要求的重要,但總覺得無法全然說服自己 ── 似乎還少了甚麼。 日前看完日劇 《空中急診英雄3》 ,給了自己一些靈感。 不同於以往類似劇情,常只將焦點「停在」超神的醫術、服務的溫暖或悲慘的境遇……等這類「撼動人心」的情節;而是自然銜接各種生活起伏,並「適時」地讓劇中「不同人物的獨白」,以截然不同的角度,回過頭來詮釋先前的心路歷程。其中,有一段場景,讓自己印象深刻。 一名旁人眼中看似冷漠高傲,具有顯赫家世與學歷的實習醫師,在接連醫療「疏失」後,逐漸從最初刻意迴避、良心煎熬,到最後坦然接納。面對想將他帶回自家醫院的院長父親,激動地表示: 「在此經歷這些,意識到自己才能是像樣的『醫生』,更好說是像樣的『人』。」 平心而論,若僅單獨看這段情節並不特別;但若跨越時空,連結到各種場域的眾人,則有截然不同的體悟。但誠如劇中末了,在隧道意外歷劫歸來的主角,於旁白中所闡釋的: 「人們前不久還順心如意,下一刻鐘可能整個崩塌……;人生猶如隧道,在漆黑的路途,人竭力尋找各種出路,但更重要的是  同行的夥伴  ……」 「 我們眾人以揭開的臉面反映主的光榮的,漸漸地光榮上加光榮,都變成了與主同樣的肖像,正如由主,即神在我們內所完成的。 」( 格後3:18) 社會工作的「專業特質」定義,愛並不包含在內,對我而言那意味著……愛本身無法用「有限」的專業「框住」,其是人生活的「動能與根源」。任何專業「角色」,都是由「人」去執行,若執著於「特定形式專業」而使之「凌駕一切」,會使人成為披著堅實盔甲「用蠻力傳愛」卻無法「用心感受愛」的武士,阻隔「善的挹注」,而忘記「服務的初衷」......   《僕人之歌》(The Servant Song) Brother let me be your servant, let me be as Christ to you. 弟兄啊,請讓我讓我肖似基督,成為你的僕人 Pray that I may have the grace to let you be my servant too. 求主賜我恩寵讓你也成為我的僕人 We are pilgrims on a journ

轉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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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有幾位名人,因自身或是目睹至親長期病苦,而再次使「安樂死」──這個時常使人與「 安寧療護 」混淆的議題,浮上媒體版面。 還記得……瓊最後一次化療前,完成例行輸血後,她突然排出大量血便,致使身體虛弱無法化療;當時我倆都很害怕,但主治醫師卻「鼓勵」瓊「再度輸血」然後試試「新藥」,或許能換得生機。 發病以來對於治療,一向有自己主張的瓊,首次問了我的意見,對此我極力反對並希望暫緩化療,更表示和其他家人商量後再定奪。瓊猶豫了片刻,便向醫師表示願意繼續化療;接著,向一臉愁容的我緩緩地表示: 「想把握機會再嘗試,儘管自知無法治癒,但想多爭取一些時間陪陪家人,特別是媽媽,並堅持要我先不要告訴其他家人。」 只是,這一試之後,回家不久,又再度進醫院,從此就沒出院了……。儘管瓊曾簽下意願書讓自己成為醫療實驗以幫助後人,但瓊剛走的一段時間,我一度對她主治醫師很不諒解,也懊惱自己沒勇氣反駁她。往後幾年,心中不免思索: 生病一年多,常表示生不如死,甚至有幾次痛得希望趕快死去的瓊,最後竟願意抱著虛弱的身體忍受劇痛,在她心中因「愛家人」而「努力想活」的意念,究竟有多深? 臨終前昏迷狀態下,以「非語言的方式」回應家人的關心 ,當下她心中的感受又是如何? 「 要寫痛苦的美很容易,但是,寫,算什麼?算什麼呢?一個人要了解痛苦必須去體驗! 」~聖女小德蘭(St. Therese of Lisieux) 對自己而言,目前還無法全然領會那樣的體驗,尤其在生活中連重感冒引起的劇痛,往往都難以忍受到想要「免除」,更何況人「生理」自然發展歷程,是逐漸衰老體弱,然後走向死亡;那麼,「赤身出離母胎和赤身歸去」的我們,豈不注定受造物主的折磨,就此越來越苦地虛度一生? 我想……與其說是對人的折磨,不如說是促使人褪去長年累積的心靈羈絆,好準備迎接另一個新的世界。就像備受尊崇的單樞機,癌末遭逢 三次世人眼中困窘的醜態,反而將他 90 年養成的自尊、榮譽剝掉,獲取脫胎換骨的輕鬆 ,因著心靈的淨化,而與無限慈愛共融結合為一。 「 祂要拭去他們眼上的一切淚痕;以後再也沒有死亡,再也沒有悲傷,沒有哀號,沒有苦楚,因為先前的都已過去了。 」( 默21:4 )  《夜空中最亮的星》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聽清 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獨和嘆息 oh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記起 曾與

繼往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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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國慶日,慶典裝飾少了傳統象徵,多了些潮流符號,而不變的依然是幾年來在「身分歸屬」觀點上,壁壘分明的對立人馬相互叫囂,這也讓我想起以前母親提及有關家鄉的事。 界線因生活而延展 每當有人問母親是哪裡人?她常會微笑的表示: 很難說耶......因為是在台南出生,接著先後搬到嘉義、台中住一陣子,後來又在台北結婚、生子至今;對於問到當年景象,還會開心地描繪兒時趣事。 印象中曾有人問到是否會想「搬回老家」住?母親則悠悠地回應: 「大概」不會吧!畢竟人事景物全非……加上已經在台北「住慣了」。 人手切不斷的脈絡 對我而言,所謂明確的界線 ── 透過疆界、建築、血緣、意識……等來區隔人的歸屬,很多時候常會淪為握有權勢者的工具  ──  不惜撕裂族群達成其政治目的;而這充其量只是狹義的空間,即使外在粉飾得如何美輪美奐,當中若少了人們生活中的悲歡離合,也只是冰冷的空殼。 每隔一陣子,特別是選舉即將來臨之際,就會有不少吵雜的訊息,想用「手中的剪刀」擷取「有利於自己」的片段,妄加切斷源遠流長歷史脈絡,但我深信…… 〈時間濶於空間〉而「具體行動」能在社會「衍生新的進程」 。 就像《【諾貝爾文學獎講座】荒謬的力道-1997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達利歐.弗》一文當中提到的: 身為「行動藝術家」的達利歐.弗,在《一個無政府主義者的意外死亡》劇中,闡述一名瘋子假扮調查官,在還原事件真相過程中,瘋子甚至告訴記者:國家需要不斷地給人民醜聞,讓他們感到憤怒,透過批評醜聞,產生「一點點的正義感」...... 正義必須靠醜聞伸張,國家必須藉醜聞存活──是整齣劇作最大的諷刺。...... 達利歐.弗自言,這齣戲根植於悲劇,卻發展成為鬧劇,一場關於權力的鬧劇。觀眾起初對於戲劇的詼諧感到好笑,但在嘲笑中,逐漸留意到整個事件中,有關政府的不人道與罪惡。 ...... 情境不會結束,事情不會消逝,戲劇的力量,將在觀眾心中不斷滋長。  《天水流長》 天上來的水,它綿延幾千里; 細看那水悠流,何處是盡頭? 天上來的水,它綿延幾千里; 傾聽那浪濤聲,迴響在胸懷。 五千年的激盪,在我血液澎湃; 大江奔流流不盡,一片丹心照汗青。 引用本文: https://back2base.blogspot.tw/2017/10/1-blog.html 相關閱讀

領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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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善牧在 FB 針對成立30年的德蓮之家「暫停服務」事件,發表公開聲明。 考量照顧品質忍痛之決定 內容大致提到:德蓮之家──這個善牧在台第一個少女中途家園,地處偏僻徵才不易,近一年中遇到更加嚴重的人力問題。安置家園陪伴的工作極其多元且複雜,當照顧的深度與服務精神難以掌控時,在百般不捨與無奈下做此決定,更期待解決諸多困境後,儘快恢復營運,提供少女一個穩定而溫暖的家。 三言兩語抹煞機構三十年用心 之前看到一些號稱「獨家」新聞,針對此事件轉述「所謂知情人士」所說的,片面評斷機構做了不良示範「丟案」、迫使受暴少女12天搬家……等。對我而言,藉此機會了解、檢討政府福利政策,有其必要性;只是,當人們「站在外圍」用三言兩語抹煞機構三十年努力的同時,或許可以多靜心感受......服務者「置身其中」長年不足為外人所道的艱辛。 「 如果有一天我們拒絕 (我們所認定的) 偽善者在這裡工作的話,那麼這裡會一個人也沒有,也就沒有人來拒絕任何人了! 我們每一天都盡力而為──儘管我們都會犯錯,做得不夠圓滿。 」 ~《服務的呼喚:理想主義的實踐》(The Call of Service:A Witness to Idealism)─Robert Coles著 培養理想 為超性事物生活 仔細想想,目睹社會上那些辛苦的服務者,不論多麼努力,似乎「永遠有幫不完」的受迫害者,尤其是在「注重數據、績效」的氛圍下,受到「莫名的責難」,很容易使人陷入沮喪。 對我而言,要「跳脫」長久以來被洗腦的觀點:我們之所以「沒有得到好結果」,是因為不夠努力、有所疏失,是個失敗者;那麼,在盡力之餘,更要 寬心面對生活各種逆境 。 「 現時輕微的苦難,正分外無比地給我們造就永遠的光榮厚報,因為我們並不注目那看得見的,而只注目那看不見的;那看得見的,原是暫時的;那看不見的,纔是永遠的。 」( 格後4:17-18 )  《全然領受》(All That We Have) (* All that we have and all that we offer Comes from a heart both frightened and free. 懷著戒慎恐懼和全然交託之心,獻上我們所擁有的 Take what we bring now and give what we

造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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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剛好有機會探訪一位先生剛過世的婦女,她思念亡夫之餘,卻又害怕獨自居住在家裡。剛開始自己覺得很納悶,既然如此想念摯親,為何還會害怕,那究竟是抱持怎樣的心情? 後來我認真想想……其實父親當年剛過世時,自己也曾經感到害怕,尤其是進入母親房間看到他老人家的遺照時,總是「快進快出」。但另一方面,父親剛過世的前幾年,走在路上看到一些步履蹣跚的老人,卻又常忍不住哭泣。 「 悲傷的目的在於與去世的人、我自己,以及與上主建立一層新的關係 」 ~《生命終點的盼望》古倫神父 以前,我一直認為,因為父親是「第一個」和自己同住在屋簷下的往生者,所以才會交織著「害怕與思念」的複雜感受,以及得「那麼久」的時間調適。後來, 隨著時間慢慢淡化了感傷,夢裡開始出現他生病前「健康的樣子」 ,自己甚至還喜歡「凝視」父親的遺照,在心中對著他和天主說悄悄話。 從小,在家人眼中「戇直」的我,一直都在眾姊妹的「安全罩」下生活 (連小妹也因個性、身形常被誤認是我姐姐),尤其是父親生病多年,打點一切生活、醫療照顧,好像都輪不到我,我只要好好工作、看家做做簡單家事就可以。一直以來,跟父親最多的互動就是「鬥嘴」──他老人家總喜歡逗弄我「傻嘟嘟」,弄得我哭笑不得。 或許因為這樣,當年為事業打拼正值青壯年的我,面對父親過世,內心有著難以言喻的「愧疚感」── 總覺得付出太少;但這幾年,隨著 瓊 、 玲 生病、離開人世,一切彷彿是「安排好」似地……在自己即將步入中年,對於繁忙的工作開始省思之際,生活中也逐漸承擔姊姊們以前所肩負的。 對我而言,在這些在悲傷過程中,藉由不斷地問過逝者「想對自己說些甚麼」,並回憶以前共度時光,在不知不覺中,逐漸幫助自己感受到去世者的生命奧秘。 我們受過洗歸於基督耶穌的人,就是受洗歸於他的死亡;我們藉著洗禮已歸於死亡與祂同葬了,為的是基督怎樣藉著父的光榮,從死者中復活了,我們也怎樣在新生活中度生。 (羅6:3-4)   《試著回憶》(Try to remember) Try to remember the kind of September 試著回憶那美好的九月 When life was slow and oh, so mellow 當生命如此舒緩,如此甜美 Try to remember the kind of September 試著

兼容並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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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一陣子沒提筆寫一些自己的感受,除了時不時有些雜務中斷了思緒之外,也因近幾個月踏入一門「不陌生」的「新領域」── 在過去學習與生活經驗中不乏類似觀點,但在幾個重要議題「論述」上,卻與自己原本的信仰〈念〉「背道而馳」。 違背己意的疲憊學習 這讓我想起之前有幾次晚禱時,當時指考進入倒數階段的小外甥女分享到: 為了「迎合」閱卷老師喜好而在腦子「硬塞」一些作文佳句、論述重點而感到厭煩,弄得她連一般正常的好書都不太想看。 我很能懂那種感覺……就像是網路時代腦子被迫「密集地塞」許多「心靈雞湯文」,覺得有點膩了,很想讓腦子休息一陣子。 超越意志的導引與行動 日前學習第一階段暫告一段落,經過保祿書店時,「又」看到門口擺放《超越東西方── 天下奇才吳經熊自傳》。 其實,近期看到本書不少推文,尤其是媲美聖奧斯定的《懺悔錄》、多瑪斯‧牟敦的《七重山》......等宣傳話語,一直「盤踞」在我腦海,但自己早就決定想等「熱潮過了」再來以「平常心」看,但不知怎麼……這次......腳很自然地踏進書局,然後「迅速」買了書。 這兩天慢慢咀嚼 ── 每天只看一點點,看到《第一章 生命的恩賜》部分內容,作者提到面對與他信仰有所不同之三大宗教或思想派別,引用了惠特曼〈Walt Whitman〉的詩句,來形容其所秉持的態度: 直到我衷心信服你們留下的一切,我才敢繼續前進。 我已細讀過那些,真的十分值得讚美〈我在其間徘徊片刻〉 沒有甚麼比它更偉大,沒有甚麼比它更值得讚賞! 我專注地凝視它好一會兒,然後將之摒棄, 如今,我在我的時代,佇立在屬於我自己的地方。 這段話,像是提醒了自己,過往最初跨領域的學習經驗: 對「不理解」、「不認同」、甚至「不喜歡」的先去了解甚至嘗試,以便給自己體驗的時間和空間。待學習告一段落後,在日後應用中,若真的認為有不宜之處,再加以調整,畢竟所有的學習,就是「做中學」的過程。 在投注與衝擊中重獲動力 儘管,自己目前還無法像吳經熊先生一樣,有那麼深的領悟,但在「統整的衝擊中」卻找到了動力 ── 渴望融合的意圖。就像張德福神父在《接受天國的啟蒙教育》所說的: 天國珍貴無比,有如埋在地裏的寶藏,又如一顆完美的珍珠,他們一旦發現了,就很高興地變賣一切所有,將有限投注於無限,即知即行…… 到底是什麼讓他們如此高興呢?是他們的「

下一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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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傳來《看見台灣》紀錄片導演齊柏林,為籌拍《看見台灣II》勘景而於06.10墜機的消息。 愛的精神延續 跨越死亡陰霾 齊柏林,這個熱愛台灣土地的小公務員,幾年下來克服了資金困難,逃過了多次飛行危機,正當受到各界矚目,想將對大自然的愛,跨越台灣走向國際之際,卻跨不過這次的飛行危機。這兩天,各種報導,讓我們看見他許多「不為人知」的的貢獻,只是對於他「英年早逝」心中有著更多的不捨。 「 一粒麥子如果不落在地裏死了,仍只是一粒;如果死了,才結出許多子粒來 。 」( 若12:24 ) 感傷之餘,或許就像5/31過世的丁松筠神父,在文章 《生死習題-死亡非終點:不必恐懼》 當中的一段話: 「 死亡只是一個必經『過程』,不是『終點』,所以不必感到恐懼,而是坦然面對。 …… 人生活在世上會受到時間、空間的限制,無法回到上一秒鐘,或立刻從這個地方消失,然後出現在其他地方,但是當處在死亡的狀態時,雖然脫離肉體軀殼,可是『精神仍存在』,而且不受外在物質侷限,是進入一個不受時間、空間限制的狀態,所以不需要害怕死亡,只是讓我們提升到一個安詳的境界。 」 隱沒在各個角落的…… 自己越來越相信:人來到世上,上天會賦予其獨特的能力完成使命,若人善盡職責完成後,便可「安然進入永恆」;只是,那個「不為人知」的「返鄉時機」,並「不意謂」著已成就「世人眼中的成果」。 儘管齊柏林拚死換來的影片獲得各界迴響,自然環境仍然以驚人的速度毀壞,而讓不少人感嘆「下一個齊柏林在哪裡?」 對我而言,如果要找那個身懷嫻熟空拍技巧,最終「受到矚目」的齊柏林,的確「短期」之內不容易尋覓。但是……若要在生活中各個領域和角落,找到與他同樣內心有著滿滿的愛,巧妙地透過不同高度的視野,將我們的環境與情感連結,而「隱沒角落」的齊柏林,其實是可以的──只要珍惜時光在每個當下努力圓夢。  《匆匆》 初看春花紅 轉眼已成冬 匆匆匆匆 一年容易又到頭 韶光逝去無影縱 人生本有盡 宇宙永無窮 匆匆匆匆 種樹為後人乘涼 要學我們老祖宗 人生呵就像一條路 一會兒西一會兒東 匆匆匆匆 我們都是趕路人 珍惜光陰莫放鬆 匆匆匆匆 莫等到了盡頭 枉嘆此行成空 人生呵就像一條路 一會兒西一會兒東 匆匆匆匆 引用本文: http://back2base.blogspot.com/

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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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元氣網的文章《轉持視線焦點 去蚊存睛好簡單》,當中提到如何對付飛蚊症。黑色的小點在「周邊視野漂來漂去」,可是「看它時又漂走」,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視而不見」,讓神經系統的「適應特性」來處理它,讓自己印象深刻。 自然調節的專注力 使周邊雜訊消褪 一位瑞士哲學家Troxler提出了「錯失了效應(Troxler's effect)」或「周邊褪視錯覺」,若視著看圖中心的紅點,不要轉移視線,慢慢地輪圈會不見了。 當眼睛注視一個東西時,並不是完全不會轉動,而是有「微顫動」現象 ── 會有不自主快速且反覆的微小眼球轉動幅度,這讓我們「視野中心的感受域」,藉由「不斷地改變位置」,而不會產生適應不良的現象。 很有意思的是,微顫動的幅度並「不會超過」位於「周邊視野感受域」,因此周邊視野感受域處於「持續不變的刺激」情況下,漸漸降低神經反應,周邊視野的影像,就好像變魔術般慢慢消失了。 缺乏聆聽的助人行動 這個觀點,也讓我想起曾看過的短片 《許願精靈幫幫忙》 。 盲眼女孩清晨醒來,發現有一個許願精靈在她身邊飛來飛去。這個精靈 不耐煩地 傳達了指令,要求她要許三個曾許過而「幾乎遺忘」的願望──重見光明, 女孩開心表達後, 精靈卻表示:「先天的缺陷」是「無法改變」的。 為此,盲眼女孩決定不再許願,一如往常地到車站搭車,並開始一天的生活。這個「只依規定行事」的許願精靈,則繼續糾纏盲眼女孩,要她快點許願,好讓他快交差。路途中,盲眼女孩又撞見一個「僅就自己認定」卻幫了倒忙的男子──沒探問女孩的需求,硬是要牽著女孩走了冤枉路。 最早看到這部影片時,我的焦點放在讓人臉上三條線的精靈和路人,因總覺得生活中不乏積極「在人前展現績效」或是「抒發個人激情」的助人行動,卻沒有耐心聆聽和跟上受助者的步伐,反而造成其更大的困擾。仔細想想,這類「經常性」的鹵莽作為,某種程度只是反映出自己內在的匱乏──藉此填補內在的空虛。 外在侷限促使專注內在無限 不過,近來又多了一些想法,評斷「外在行為」的合理性,固然有助於反省自我,但因著個人的「限度」,其實難以「全然洞悉」這些「行為背後」的意圖;且「過度專注」於「不要做甚麼」,可能會陷入「消極地無作為」,畢竟...... 這些乍聞令人不以為然的作為,很多時候會有超乎預期的發展與安排 。 「 天主,祢在

共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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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臨出門時,經過母親房門,傳來廣播節目,是介紹一本有關來自各地新住民的飲食,當中提到:介紹這些食物不僅是烹飪技巧,更是融合他們生活溫暖點滴的故事,在短短的食譜註記中,蘊含著長久的生命韌性。 在前往教堂的途中,我便和母親閒聊,當年她嫁給父親時,廚藝如何? 母親笑答:完全不會,都是父親教他的。 我促狹地表示:反正妳不是我的老闆,不用拍妳馬屁,說真的......媽真的很厲害,廚藝竟然可以變得這麼厲害? 只見母親笑開了眉,開始述說結婚後做菜點滴。原本不會煮飯的她,當年又不像現在有瓦斯爐,加上台北市區空間有限,無法跟在鄉下一樣使用木炭,只能想盡辦法用煤球、木柴屑......等;煮稀飯後怕涼,還放在被窩裡;第一次宰殺雞,只因為了省一些錢,有戇膽但沒經驗的母親,就在有技巧但膽小的姑姑口述下,割了雞脖子。 看著白髮蒼蒼的母親,說起這些往事時,卻流露出新嫁婦般的神情,我不禁好奇地問:當年會不會覺得辛苦? 母親笑答:並不會辛苦,當時其實也沒想太多,可能是憨傻吧!很多事都不懂就嫁進大家庭當長媳,接著有那麼多小孩要養,然後......就這麼一路做下去。 對我而言,不管新住民或是母親,在那個「有形」的飲食經驗背後,應有著更多 連她們自己也說不清的深刻信念 ,幫助她們坦然面對生活起伏,以超凡的愛守護家人。 在耶穌「消失隱沒」之際,我們才與祂建立「最深刻的共融關係」。當我們領受聖體、聖血時,我們就得接受那份孤獨 ── 祂不再與我們同桌並坐。 與耶穌共融,意味著「變得像祂」,與祂一起被釘在十字架上,但最後將引領我們進入天主的國度,在那裏我們不再隸屬於一個充滿評價、判斷、區分、離間的世界。 ~ 《熾熱的心》 盧雲神父 Mercy and truth have met together 慈悲和真理結合 Righteousness and bliss shall kiss one antoher 正義和幸福相連 Man, in his weakness and shortsightedness 人,有其軟弱和短淺之處 Believes he must make choices in this life. 相信必在一生中做出種種選擇 He trembles at the risks he takes 在危險時也免不了顫抖 We

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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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從臉書看到白冷會賈斯德神父,於3/18日清晨1點安息主懷的消息。1974 年神父開始在台東及南橫山區的布農部落服務,融入布農族文化 ── 編布農族字典、聖經、詩歌並教當地人布農族語。 除了感佩神父多年來對台灣原住民的貢獻之外,不同於以往看到類似報導,這次又多了一些想法,特別是看到神父彌留時緊握著十字架的照片。 〈取自光啟社Facebook留言圖片〉 不為人知的考驗與持守 我想……這些修道人,在與居民「像一家人」之前,或許有一些「不為人知」的考驗,也跟一般遠赴異鄉滿懷理想的年輕人一樣,須克服思鄉之情,以及語言、文化隔閡。 只是,努力多年,逐漸備受尊崇與愛護──居民視同父親之後,有朝一日,因著戰亂、被誤解、臨終末刻......等,「被迫割捨」這一切卻「有口難言」時,最終內心所持守的,究竟是甚麼? 這也讓我想起之前看的由遠藤周作同名小說改編電影 《沉默》(Silence) 。 故事大綱 日本禁教鎖國時期,兩位葡萄牙耶穌會神父卡爾倍、洛特里哥,前往日本尋找「傳聞背教」的失聯恩師費雷拉神父。原本對恩師深信不疑的他們,直到自己經歷了恩師走過的路後,有了截然不同的回應……。 明顯但不確定的信仰圖像 真實歷史上,這名失聯的恩師費雷拉(Cristovao Ferreira),當時在「旁人眼中的信仰表達」被認為是棄教,但死前則公開宣示天主教信仰,並因此遭刑求而「最終成為殉道者」。 整部影片的主述者,為真實歷史記載中,「信仰宣示不確定」的洛特里哥〈角色原型是本名Giuseppe Chiara),在尋找恩師過程中,相較於卡爾倍神父,顯得篤定沉穩,但看在熟知天主教的日本地方官筑後守眼裡,則必然走上背教之途 ── 會不忍信徒受苦而選擇「公開放棄信仰」,如同當年學養極深的費雷拉神父。跟恩師費雷拉神父走上背教一途,並在恩師死後接手他工作的洛特里哥神父,死前導演用了一個「明顯但不確定」的信仰圖像,「留白」讓觀眾思考: 在日本多年的洛特里哥神父,過程中如何能在最後持守信仰? 一直當基督徒 = 最終持守信仰 ? 片中不斷犯錯、悔改的吉次郎曾向特里哥神父表示: 要是能像以前〈沒有教難時期〉一樣,自己就能「一直當基督徒」,如今局勢迫使他如此軟弱而難以堅持。 身為天主教基督徒,過去特別喜歡看激勵的信仰見證。但隨著年齡漸長,也會去

平安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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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晚餐後,我請母親、小外甥女吃小番茄,她倆不約而同地表示:「太飽了吃不下。」 我接著向她們表示:「都沒吃水果不行,且我吃到只剩一些,請她們分一分吃完,不能都讓我一個人吃。」 小外甥女隨即說道:「沒有人強迫你吃啊!吃不下就不要勉強,不然吃到肚子等於浪費且又傷身。」 聽聞此語,當下我心裡頭有些「不舒服」,但「直覺」自己應該離開現場,便將剩下飯菜、水果冰到冰箱,然後到廚房洗碗。一邊洗,心裡頭便向天主表示:「好心沒好報」,又滴哩咕嚕說了些我忘了細節的話。 說也奇怪,當我說完靜下來專心洗碗時,腦海裡「浮現」一個訊息:「小外甥女說得沒錯啊,要不要跟她溝通一下呢?」 不久,小外甥女又將其他碗拿到廚房,我一看到她,就很自然地表示我想法有錯。聽完我的話,她開心地表示:「對啊!以前媽媽生病老買一堆食物,她吃剩食吃到怕了,所以才會這麼說。」 「 如果你們隨聖神的引導,就不在法律權下。......然而聖神的效果卻是:仁愛、喜樂、平安、忍耐、良善、溫和、忠信、柔和、節制:關於這樣的事,並沒有法律禁止。 ( 迦5:18-23) 」 雖然從小我常跟她提到「 大人不一定都對 」,所以彼此可以「放心表達真正想法」,但畢竟……我這血肉之軀,聽到這麼「直白」的話,第一時間心裡頭難免有些不舒服,也不是「說理」就可消除。但就在我跟天主倒完垃圾,巧妙地有機會自然溝通清楚後,當下......真的感到......「很平安」。 「 經驗天主,不是以神視、狂喜、傲人的洞察力或洶湧的淚水來衡量或證實 , 這些現象在教會教導和對祈禱者的鼓勵上,也許有它的價值, 但卻『不是』成聖的『必要條件』,我們甚至不能肯定這些現象是否來自天主, 其真實性 要由聖神的果實來驗證 」 ~《祈禱入門》多瑪斯‧格林(Thomas H. Green) 引用本文: http://back2base.blogspot.com/2017/03/blog-post.html 相關閱讀: 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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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一如往常,「新聞」大多是旅遊景點、超夯小吃……等「預錄」的應景宣傳,新任美國總統川普上周五(27日)一紙行政命令,在2017年初讓我們回到現實。 反制? 籌碼? 這項移民禁令,主要是禁止所有難民進入美國至少120天,且未來90天也禁止伊朗、伊拉克等七個穆斯林國家公民入境美國,但不包括一些曾向美國「輸出恐怖主義」且川普又「恰好有投資」的國家(如埃及、沙烏地阿拉伯等)。此令一出,陸續引發各界不少「反制」性的「政策談話」。 其中,連鎖咖啡館星巴克執行長舒茲(Howard Schultz)更是以「行動宣示」,此讓我印象深刻,他表示:星巴克計劃接下來五年將在全球僱用一萬名難民,並強力支持「夢想家」(Dreamers)法案,也就是用來協助童年時期就抵達美國的非法移民。 對於星巴克的「明快的宣示」,在一片叫好聲中,自己還「模不著頭緒」,只是不免聯想到……德國總理梅克爾28日批評跨國企業以「避稅」行為取得「不公平」的「租稅優勢」,更點名星巴克是「租稅流氓」(tax rogue)之一,衝擊當地咖啡業者,有必要採取行動「反制」。 集體記憶的形成 對我而言,尚無法深入了解這些行動「後續影響」,倒是腦中浮現一個這段期間思索的議題:『集體記憶』──這個並非所謂邊緣人所獨有的現象。 最早是在蒐集近來「民粹主義」報導,偶然機會看到文章《為了對抗怪物,我們必須變成怪物?》,進而看了當中介紹浦澤直樹所寫的 《怪物》 。 ***** 故事大綱 整個背景是兩德剛統一不久,前日裔腦外科醫生天馬,置身利益主導的環境,在良心掙扎後基於人命等價,而救活了一名瀕死的少年。但後來發現他救的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怪物,追查發現他來自東德一個專門培育資優兒童的 511 育幼院,最大的惡行之一,是將他們「獨特的記憶」(包括名字)都消除。藉由一些「奇妙的課程」漸漸遮蓋了「與生俱來」的感知能力,取而代之的是「集體型塑」的群體反應,從「相互殘殺」中培育「所謂的菁英」。當中有許多小故事,觸及心理、人性、哲學、社會、經濟、政治、文化......等層面。 經驗非發生在你身上事 而是你如何看待它 隨著劇情發展,最後主角 ── 這個外在行止近乎完美,常探入人心「不可避免」的弱點,輔以「溫柔的關懷」去促使人「否定生存的意義」,藉以蠱惑人「彼此憎恨甚至相殘」的怪物,其實自身並「非真正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