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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做「不大不小」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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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聯合報《快樂的秘訣…如果緊張,就唱幾首歌》,報導新竹縣尖石原住民國小十名學生,一開始是因清大通識中心開課,以「圓夢」為題,師生在去年上山當「一日尖石人」,曾許諾要讓山上的孩子也當「一日清華人」,就在昨天受邀成行的經過。這篇報導特別吸引自己的目光,在於幾段「小」朋友與「大」朋友的對話,讓自己印象深刻。  快樂是…打棒球啦   報導提到學務長一開始說「歡迎尖石的孩子以後到清華大學念書或工作」,結果尖石的小朋友接口:「Oh!no,我不一定要當大學生,我想打棒球,當王建民比較快樂。」  而大學生們在剛開始也拿捏不準,該用什麼語氣和尖石國小五、六年級的小學生講話,便試探的說:「小朋友,清大草坪是不是很大啊?」小女孩拉拉清大學生的手臂說:「 不用把我們當小孩,像跟朋友一樣說話就可以了 。」  慢慢來放輕鬆,先唱個歌再說  或許因為天冷、教授在旁邊看著、過程都列入期末考,讓代表清大學生致詞的學生,緊張得有些結巴。尖石的小朋友疑惑問:「為什麼講話那麼快?」並表示:「大哥哥看起來很緊張。」  當記者告訴尖石小朋友可以舉手請大哥哥講慢點,小朋友卻貼心的說怕大哥哥不好意思,還說希望大哥哥、大姊姊放慢速度,並表示「如果緊張,就唱幾首歌」。  不要刻意去「思考誰幫誰」,或者「期望進展」,先做「不大不小」的朋友   整個報導,讓我感受到的是,過去周遭類似的「助學濟貧」活動,「資助」者會先「刻意安排」說些激勵的話,並「期許」能讓「受助」者從中很有收穫與做些回應。  而往往活動籌劃的工作人員,因為「嚴陣以待」希望達到「預期成效」,加上囿於「專業訓練」所致,等到正式跟「受助」者面對面時,因不斷提醒自己要「尊重」他們,而顯得有些「急躁與綁手綁腳」,而讓對方也感受到「不自在」。或許,在助人的過程中,不要刻意去「思考誰幫誰」,或者「期望進展」如何,也「忘了年齡與身份」,先做「不大不小」的朋友,然後自在的相處、閒聊、分享各自的感受。  就像清大學生後來在教小朋友唱歌,發現小朋友比他行,還自動二部和聲,甚至眼尖的看到樹上的松鼠和各種鳥類,有感而發的說:「在清大兩年,第一次這麼優閒坐在湖邊」。  而這樣的情境,有點像是艾爾頓強(Elton John)所演唱的 《你的歌》(Your song)      It's a little bit funny, this feeling inside

獨一無二的禮物~聖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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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12月25日聖誕節沒有因為「行憲紀念日」而放假,感覺上似乎比較辛苦,因為12月24日晚上「子夜彌撒」得提早,以因應大家隔天得上班上學,慶祝過程也多了一絲「緊湊」,減損了些許過節的「氣氛」。   不過,仔細想想,當初耶穌誕生的地方,也不是在「刻意陳設」的舒適環境,而是在「自然孕育」的艱苦環境-馬槽中。或許這樣可以在慶祝之餘, 「回歸」從我們的生活中,思考以最真誠的方式,獻上每個人「獨一無二」的禮物 。就像是 《小鼓手》〈The Little Drummer Boy〉 娓娓唱出貧窮小男孩的心聲一般…... Come they told me, pa rum pum pum pum 人們聽聞喜訊而前來 A new born King to see, pa rum pum pum pum 救世主已經誕生了 Our finest gifts we bring, pa rum pum pum pum 我們帶來最好的禮物 To lay before the King, pa rum pum pum pum, 呈獻到祂的面前 rum pum pum pum, rum pum pum pum, 旁邊響起rum pum pum pum陣陣鼓聲 So to honor Him, pa rum pum pum pum, When we come. 大夥齊聚在此,只為榮耀祂的降臨 Little Baby, pa rum pum pum pum 親愛的小嬰孩 I am a poor boy too, pa rum pum pum pum 我只是一個貧窮的小男孩 I have no gift to bring, pa rum pum pum pum 沒有錢買禮物 That's fit to give the King, pa rum pum pum pum, 無法為救主嬰孩呈上相稱的禮物 rum pum pum pum, rum pum pum pum, 旁邊響起rum pum pum pum陣陣鼓聲 Shall I play for you, pa rum pum pum pum, On my drum? 我將以我的小鼓為祢彈奏,可否? Mary nodded, pa rum pum pum pum 聖母瑪利亞點點頭 The ox and lamb kept time, pa

迴轉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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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天主教會「 禮儀年結構 」中「 將臨期 」的最後一個主日,接下來聖誕節前夕(12月24日)之後,就正式進入「聖誕期」。 所以教堂老老少少今天做最後佈置,包括把前幾週大家寫的祈福星型卡片掛到燈飾樹上方。 原本怕麻煩,曾想「回鍋」使用祈福卡 因自己個子太矮,掛的時候有點吃力,且「感覺」上祝福詞每年都差不多,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其實何必那麼麻煩,每年都要做的話,以後卸下燈飾樹時,同時把當年卡片收著,隔年再「重複」使用就好了。 好友捎來自己過去「相同的分享」 不過隨著慢慢掛上去的同時,細細看了大家祈福的內容,娓娓道出大部分人今年「共同」心聲之際,想法開始有些改變。這也讓自己想起前幾天前,好友e-Mail她近日為了前途與理想「奮戰苦讀」之餘,去逛書店時買了一張寫著一句自己以前曾跟她分享的話: 「 不要為明天憂慮,因為明天有明天的憂慮:一天的苦足夠一天受的了。 《Be not therefore solicitous for tomorrow; for the morrow will be solicitous for itself. Sufficient for the day is the evil thereof. 》 (聖經 瑪6:34)」 當下收到「迴轉的分享」更為珍貴 坦白說,自己已經「忘記」是在什麼「情境」下說這句話,現在回想起來當時似乎只是一時「有感而發」的說出來。如今再次收到「相同的分享」時,感覺特別喜悅。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親手栽種葡萄送給好朋友,她回去釀造成美味的葡萄,然後再回贈給你品嚐一般。 這也讓我想起約翰丹佛(John Denver)演唱 《今天》(Today) ,所闡述的心境。 (* Today, while the blossoms still cling to the vine 今天,這個結實纍纍的豐收之日 I'll taste your strawberries, I'll drink your sweet wine 我將品嚐祢栽種多時的草莓與釀造的甜酒 A million tomorrows shall all pass away 在那當下,我遙想不可期的未來到最後終究會過去 ere I forget all the joy that is mine, today 而相對的,過去那一些我曾擁有的歡笑也會被遺

執著與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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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了Ettoday東森財經台於每週日之15:00至16:00撥放的紀錄片,介紹白努力與流體力學、阿貝與顯微鏡、布萊爾與點字系統,這些中學曾經讀到的科學家,除了以生活化的方式使我「溫習幾乎遺忘」的物理學之外,令自己印象深刻的,是幾則他們在受到矚目前的一些事蹟。 兼顧興趣,提升視野,努力跨越至親的嫉恨 白努力(Daniel Bernoulli,1700-1782),伯父與父親均為知名的數學家,他的父親原本安排他成為生意人,但白努力從小便對微積分充滿興趣。一直到13歲,父親終於認同且指導他,但父親堅決反對白努利以數學研究為工作,白努利雖照父親的意思研究醫學,但一直難以忘情於數學。 後來白努利得到多項獎項,也在他三十歲時對於「流體動力學」有相當研究與斬獲,但父親並不接受他,因為他無法接受兒子的能力與他相當。父親還剽竊白努利的流體力學研究,父子關係破裂,白努利改將研究方向轉向藥學及生理學,並陸續有更卓越的表現,終生未娶的他於82歲死於貝塞爾(瑞士)。 面對經濟現實,調整實踐理想的模式 恩斯特‧阿貝(Ernst Abbe,1840-1905),從小出身貧寒,因才能而被蔡司網羅從事顯微鏡的設計和研究,用傳統的幾何光學計算方法,對顯微鏡物鏡頭的像差修正,提出光學鏡頭的「正弦定律」成像原理論,改善顯微鏡原本模糊的問題。 後來因為自己與家人陸續生病,在經濟困窘情況下,而不得不與蔡司公司簽約入股,將所有研究歸公司所有,也因此喪失參加其他學術研究團體的機會。後來蔡司公司老闆死亡,他成為公司經營者,經濟也逐漸好轉,此時他不但倡導員工每日工作8小時,並給予休假與獎金,後來退休後,還撥出經費投入相關研究。 感受個人眼盲之苦,萌生點字發明;心繫廣大盲生幸福,挺身推廣理念 路易斯‧布萊爾(Louis Braill,1852-1809),父親在他二歲時,因使用工具意外將一眼刺盲,不久又因感染導致另一隻眼睛發炎而雙目失明。10歲的時候進入「皇家青少年盲人學校」(世界的第一所盲生學校),主修管風琴,成績卓越。 12歲的布萊爾接觸巴比爾發明的十二點書寫系統,雖可讓盲生以觸摸方式讀字,但面積較大而難以讀取。布萊爾想起小時候父親給他的骰子原理,於16歲時發明了「六點點字法」。兩年後畢業,學校聘請他留校擔任老師,後來他更發明以4個點在空間的分布,表示音樂8個主要音,從此盲人

這兒有條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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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月因準備評鑑與交接,而過著「緊張忙碌」的生活,最近剛好告一段落,加上日前同事要我寫年終心得,這也讓自己重新整理思緒,思考近來工作的點滴。 黑夜與白天界限不復見,寧靜與夢想不再 記得以前曾看過一本兒童繪本書《那裡有條界線》,大意是說:能夠毫無窒礙地穿梭在日與夜之間,是小孩的世界,想睡就睡、想玩就玩、想發明就發明,也是大人或許會有的幻想。 大自然中的白天與黑夜,原是有各自活動與景象,自從水銀燈的出現,跨越了黑夜與白晝的界限,夜晚星星、月亮、螢火蟲及貓頭鷹都不復見。從此,黑夜的想像與寧靜不再,只有白天的行動與熱鬧,所有的動物,便只能睜大眼睛,不再有夢。 政經動盪與自然破壞,使得人心惶惶 這樣個概念,背後有多重隱喻,如人類工業社會破壞大自然、內在安寧受到外在繁華衝擊…等。事實上,也反映現今的局勢,這一年來世界性的政治暴動與貪瀆時有耳聞,經濟體系大崩盤使失業攀升,全球暖化造成氣候異常使得天災不斷。在這歲末年終之際,人們心中惶惶不安更加明顯,不敢再有對未來懷抱夢想,取而代之的是沮喪與失望。 對於整個大環境惡劣的局勢,個人雖無力對「大我」做全面性的變革,我倒是想到從自己「轉型當社工」的經驗中,省察種種處遇與心情上的轉折,或許可作為「小我」未來處事的參考。 從「給予」的過程中,「直覺感受」第一線的挫折與溫暖 剛投入擔任社工時,曾有人問我動機,我多半回覆說:「隨年齡增長,想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故選擇助人的工作」。 在開始接觸個案時,常為他們的遭遇感到不捨與憐惜,然後便竭盡心力的投入服務,而在與各單位協調的過程中,不免感到身心俱疲。但從不少個案身上也感受到另外一鼓力量,那是一種在「困苦環境中才顯露的能量」,使她們更懂得感恩、付出,並更能適應環境,也讓我雖然遭遇到挫折,同時感受到更大的回饋與安慰。 經由「分享」的互動,「真正進入」對方的內心世界 的確,在庇護中心,時常可見個案彼此互相照顧、安慰,甚至還反過來鼓勵為她們奔走的社工們,一開始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總覺身為「專業」社工,應該展現出「堅信不疑」的態度,才能讓個案覺得安心。 但之後想法逐漸改變,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個個案,開始時因失去信心,來庇護時對於週遭的工作人員,皆以冷漠的態度面對,其他工作人員試圖以其他庇護個案的「奮鬥經驗」來激勵她時,她便以「你不是我又如何了解我的痛苦」來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