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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往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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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國慶日,慶典裝飾少了傳統象徵,多了些潮流符號,而不變的依然是幾年來在「身分歸屬」觀點上,壁壘分明的對立人馬相互叫囂,這也讓我想起以前母親提及有關家鄉的事。 界線因生活而延展 每當有人問母親是哪裡人?她常會微笑的表示: 很難說耶......因為是在台南出生,接著先後搬到嘉義、台中住一陣子,後來又在台北結婚、生子至今;對於問到當年景象,還會開心地描繪兒時趣事。 印象中曾有人問到是否會想「搬回老家」住?母親則悠悠地回應: 「大概」不會吧!畢竟人事景物全非……加上已經在台北「住慣了」。 人手切不斷的脈絡 對我而言,所謂明確的界線 ── 透過疆界、建築、血緣、意識……等來區隔人的歸屬,很多時候常會淪為握有權勢者的工具  ──  不惜撕裂族群達成其政治目的;而這充其量只是狹義的空間,即使外在粉飾得如何美輪美奐,當中若少了人們生活中的悲歡離合,也只是冰冷的空殼。 每隔一陣子,特別是選舉即將來臨之際,就會有不少吵雜的訊息,想用「手中的剪刀」擷取「有利於自己」的片段,妄加切斷源遠流長歷史脈絡,但我深信…… 〈時間濶於空間〉而「具體行動」能在社會「衍生新的進程」 。 就像《【諾貝爾文學獎講座】荒謬的力道-1997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達利歐.弗》一文當中提到的: 身為「行動藝術家」的達利歐.弗,在《一個無政府主義者的意外死亡》劇中,闡述一名瘋子假扮調查官,在還原事件真相過程中,瘋子甚至告訴記者:國家需要不斷地給人民醜聞,讓他們感到憤怒,透過批評醜聞,產生「一點點的正義感」...... 正義必須靠醜聞伸張,國家必須藉醜聞存活──是整齣劇作最大的諷刺。...... 達利歐.弗自言,這齣戲根植於悲劇,卻發展成為鬧劇,一場關於權力的鬧劇。觀眾起初對於戲劇的詼諧感到好笑,但在嘲笑中,逐漸留意到整個事件中,有關政府的不人道與罪惡。 ...... 情境不會結束,事情不會消逝,戲劇的力量,將在觀眾心中不斷滋長。  《天水流長》 天上來的水,它綿延幾千里; 細看那水悠流,何處是盡頭? 天上來的水,它綿延幾千里; 傾聽那浪濤聲,迴響在胸懷。 五千年的激盪,在我血液澎湃; 大江奔流流不盡,一片丹心照汗青。 引用本文: https://back2base.blogspot.tw/2017/10/1-blog.html 相關閱讀

領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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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善牧在 FB 針對成立30年的德蓮之家「暫停服務」事件,發表公開聲明。 考量照顧品質忍痛之決定 內容大致提到:德蓮之家──這個善牧在台第一個少女中途家園,地處偏僻徵才不易,近一年中遇到更加嚴重的人力問題。安置家園陪伴的工作極其多元且複雜,當照顧的深度與服務精神難以掌控時,在百般不捨與無奈下做此決定,更期待解決諸多困境後,儘快恢復營運,提供少女一個穩定而溫暖的家。 三言兩語抹煞機構三十年用心 之前看到一些號稱「獨家」新聞,針對此事件轉述「所謂知情人士」所說的,片面評斷機構做了不良示範「丟案」、迫使受暴少女12天搬家……等。對我而言,藉此機會了解、檢討政府福利政策,有其必要性;只是,當人們「站在外圍」用三言兩語抹煞機構三十年努力的同時,或許可以多靜心感受......服務者「置身其中」長年不足為外人所道的艱辛。 「 如果有一天我們拒絕 (我們所認定的) 偽善者在這裡工作的話,那麼這裡會一個人也沒有,也就沒有人來拒絕任何人了! 我們每一天都盡力而為──儘管我們都會犯錯,做得不夠圓滿。 」 ~《服務的呼喚:理想主義的實踐》(The Call of Service:A Witness to Idealism)─Robert Coles著 培養理想 為超性事物生活 仔細想想,目睹社會上那些辛苦的服務者,不論多麼努力,似乎「永遠有幫不完」的受迫害者,尤其是在「注重數據、績效」的氛圍下,受到「莫名的責難」,很容易使人陷入沮喪。 對我而言,要「跳脫」長久以來被洗腦的觀點:我們之所以「沒有得到好結果」,是因為不夠努力、有所疏失,是個失敗者;那麼,在盡力之餘,更要 寬心面對生活各種逆境 。 「 現時輕微的苦難,正分外無比地給我們造就永遠的光榮厚報,因為我們並不注目那看得見的,而只注目那看不見的;那看得見的,原是暫時的;那看不見的,纔是永遠的。 」( 格後4:17-18 )  《全然領受》(All That We Have) (* All that we have and all that we offer Comes from a heart both frightened and free. 懷著戒慎恐懼和全然交託之心,獻上我們所擁有的 Take what we bring now and give what w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