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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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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剛好有機會看天主教教宗若望二十三世的傳記影片 《教宗》(The Good Pope-John XXIII) ( 1881年11月25日~1963年6月3日 ),過去對這位教宗並「不熟悉」,僅從歷史的「記載」約略知道他「推動」《梵二大公會議》〈The Second Vatican Ecumenical Council〉,卻因身故而「無緣目睹其完成」。 原本想找機會再「細看」一次,但今天突然有一想法:無須「精準的記錄」所有的情節,僅「忠實地傳達」縈繞內心「最初的觸動」即可。 故事大綱 安吉羅朗卡里〈教宗本名〉從小生長在三餐不繼的家庭中,念書已經是奢侈,遑論離家念神學院,但立志當「農村貧困的傳教士〈神父〉」之意念,卻一再浮現他的腦海。疼惜孩子的父母,對於兒子的志向,雖能「輕易地實踐」置身於「農村貧困」這個因素,無奈沒有餘錢,而無法達成「傳教士」的培育。 最後,因伯父問安吉羅朗卡里立志的緣由,這個年輕的孩子單純地表示:說不出「原因」,只是內心彷彿聽到一召喚的聲音,就直接「說好」。伯父聽完之後,也「沒有多做表示」,便慨然支援所有開支。 在長上的安排下,安吉羅朗卡里到各「艱困傳教區」赴任,並展開了與不同族群、信仰對象一連串「超乎過往經驗」的互動,也逐漸受到教宗的信賴而拔擢他,最後更在當時「握有實質影響力」的樞機主教們「棄保佈局」之下,選了「一般評論」認為相對年長、溫和、無意願當選而可能「易受操控」的他,來擔任「過渡期」的教宗。但在「天意巧妙安排」下,使他促成了教會禮儀革新、與各宗教交談,並撰寫了他一生奉為圭臬的《和平》通諭。 若望二十三世整部傳記,幾個讓我印象深刻和感動的情境,在於他從開始接受召喚後,一些「溢於言表」的對話。 攸關自己和大眾之調整心態 影片開始有一個有意思的情節,鏡頭帶到身形略顯豐腴的教宗,連最大號祭衣尺寸都無法「舒適」穿著,因「標準規格」修改也有些困難時,他便自我解嘲地說道:只好「調整自己」身形。 當年舉行彌撒禮儀的形式,不若今日是面對信徒們,而是「背對著大家」,有一次當時還是主教的安吉羅朗卡里,結束後促狹地問著身旁兩位小輔祭:是否覺得這樣與大眾有些疏離? 在得到小輔祭天真的認同後,便表示:等新教宗選出來後,一定要向他表達此想法。 面對歧異不亢不卑的態度 到保加利亞任職主教時,面對篤信正教會〈東正教〉的村民憤怒砸

時間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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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熱羅尼莫〈St. Jerome〉 這段期間剛好有機會初探一些歷史,這些「細瑣情節」相對於我「腦海的認知」雖顯得生疏,但「基本架構」在「世界的舞台」卻一再重演,不外乎是每個「自認正義」的一方,想「撻伐」邪惡的一方,但在「勝方」展開新「局面」的同時,也陷入另一種「偏執」。 這些「階段性」勝出的一方,原本常是「相對弱勢」或者「滿腔熱血」的一群,但是一旦取得「絕對權勢」時,會變本加厲做出比「讓自己唾棄」的一方更激進的行為──想藉此滌除過去遭受的惡的記憶,但也在無形中失去內在善的本質。 愛,當它膨脹為神的那一剎那開始,就會淪落為魔 。 ~ 《四種愛》(THE FOUR LOVES)─魯易斯(C. S. Lewis) 因此,「必然不同」的價值體系相互融合之際,若不能制定出一個彼此可接受的「共同規範」時,需訴諸於「恆存價值」── 謙卑地聆聽歷史傳達的倫常,才能跳脫因個人侷限的思維所造成的僵局。 在一個文化厚實深沈的社會裡,人懂得尊重自己──他不苟且,因為不苟且所以有品味;人懂得尊重別人──他不霸道,因為不霸道所以有道德;人懂得尊重自然──他不掠奪,因為不掠奪所以有永續的智慧。 ~〈文化,是什麼?〉─ 龍應台 我想……,這些時空遙遠的歷史,若只是「停留」在形式上的「批判」,可能只是讓自己變成「不痛不癢」的評論家,但若慢慢的「連結」到真實的「生活」,會發現每天都在周遭以不同的形式發生著,很多時候 只是因自己生活順遂,所以才沒有類似的行徑,卻難保在遇到相同情境、誘惑時,自己「可以很超然」 。 為此,在每天的生活中,常警醒祈禱,固守自己的心思念慮…… 求祢教導我們詳數年歲,使我們達到內心的智慧。 祢磨難我們,使我們受苦多少日子, 求祢也使我們多少年月時日歡喜。 求使祢的僕人得見祢的化工, 給他們的子孫彰顯祢的尊榮。 (詠90:12,15-16)  謝幕曲 幕 緩緩地降了 人 漸漸地散了 千把個掌聲 在空蕩裡迴響 千把個寧靜 在熱烈後低吟 人生的戲一齣齣 逝去的日子一幕幕 幕落了 生命的軌跡 卻永不停息 幕落了 我們的故事 卻剛要開始 人生的戲一一齣齣 逝去的日子一幕幕 幕落了 生命的軌跡 卻永不停息 幕落了 我們的故事 卻剛要開始 幕 緩緩地降了 人 漸漸地散了 多少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