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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99發現新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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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前,收到同學寄來張文亮所寫的短文:《帶著蝸牛去散步》,內容如下: 上帝給我一個任務,叫我牽一隻蝸牛去散步。 我不能走得太快,蝸牛已經盡力爬,每次總是挪那麼一點點。 我催牠,我唬牠,我責備牠,蝸牛用抱歉的眼光看著我, 彷彿說:“人家已經盡了全力!” 我拉牠,我扯牠,我甚至想踢牠,蝸牛受了傷,牠流著汗,喘著氣,往前爬。 真奇怪,為什麼上帝叫我牽一隻蝸牛去散步? “上帝啊!為什麼?”天上一片安靜。 “唉!也許上帝去抓蝸牛!”好吧!鬆手吧! 反正上帝不管了,我還管什麼? 任蝸牛往前爬,我在後面生悶氣。 咦?我聞到花香,原來這邊有個花園。 我感到微風吹來,原來夜裡的風這麼溫柔。 慢著! 我聽到鳥叫,我聽到蟲鳴,我看到滿天的星斗多亮麗。 咦?以前怎麼沒有這些體會? 我忽然想起來,莫非是我弄錯了! 原來上帝叫蝸牛牽我去散步。 一開始看到這短文,覺得描述得很傳神,彷彿可感受到「自認」牽者蝸牛的我們,一路辛苦、生悶氣…,以及最後總算進入花園舒暢感。但不知怎麼,這故事一直在我心裡頭轉,總有些「意猶未盡」。今天自己福至心靈,又多了一層感受:牽著蝸牛所「體會」到花園這個「新天新地」,其實「不見得」是新的地方,更多時候只是完整「造訪」過「自己歷程」後的心境。 「時間」不是問題,「時空」才是關鍵 算算寫 blog 已屆三年,當初原本擔心沒時間而無法持之以恆。那種感覺就像有時候想學或做些甚麼事時,我們多半會想要等規劃好,務求能產出些「具體東西」出來才做,但又常在「掐指一算」,考量到那得「花不少時間」之後而退卻。 不過近來常會告訴自己「就算甚麼事都不做,時間也會過去」,所以「時間」不是問題,重點在於這當中我們「體會」到甚麼,在流逝的時間裡,連結「每個當下」特別讓你深深觸動的人事物,而形成屬於自己「跨越時空」之獨特「脈絡」。 過去記憶難以磨滅,卻可以淨化 現在回過頭再看以前寫的文章,當時的「感覺記憶」猶存,那些曾讓自己不舒服的事物,其實並不會忘記。但隨著咀嚼並寫出來後,在日後「重新體驗類似情境」時,會慢慢「注入一些新感受」。 就像曾聽過這麼一句話: 「 只要等得夠久,每個人都可以讓你讚佩,如果你生某人的氣,你只不過是沒給他們足夠時間而已。 」 最早在解讀當中「給他們足夠時間」──需要花一段時間的意涵時,自

歇腳~心靈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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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多月前接手編輯一本日本醫師透過撰寫醫學日誌的方式,探索其在偏遠地區行醫過程中對於生命的體驗。由於原作者在日本頗負盛名,且談的是「如何看待死亡」的重大議題,再加上有出書時間的壓力,接手之際其實有些擔心,總覺得自己「學養不足」,不懂那些「咬文嚼字」的哲學。雖然校稿了幾個譯者所翻的章節,總覺得似乎少了些甚麼,只是停留在「表面文字潤飾」,然後「按部就班」地走完而已。 但這兩周重新看稿子時,雖然仍有多處不了解,但作者的前後文字之間,在腦中似乎轉化成「具體圖像」,慢慢地跟自己「周遭生活經驗拉近了起來」。我想或許是最近因生活和工作遇到了一些轉折,加上因緣際會看到電影台的一部影片── 《心靈病房》(Wit) ,而讓自己有這樣的感受。 故事大綱 教學認真卻不近人情的英國史詩教授貝寧(艾瑪湯普遜,Emma Thompson),無意間發現自己罹患中末期移轉性卵巢癌,褪下「學術成就和頭銜」光環的她,「和所有病患一樣」,躺在病床上毫無尊嚴地接受各種化療,任憑死神一步步逼近。 雖然「當下」面臨漫長而痛苦的醫療過程,但也因著「活生生的體驗」,而自然連結「過往」被她「輕忽的記憶」,進而重新檢視自己的生命意義。 從對片段處遇的評斷,轉而檢視整體的意涵 其實自己第一次瞥見HBO撥映此片時,是最後結尾「片段」,住院醫師忽視對病人適當地安寧療護,只基於醫學研究考量,粗魯地「全力搶救」臨終病患,當時的直覺是:又是一個「恐龍醫生」對病患不當處置的例子。 但後來重新看完全片,轉而將焦點放在「患者的自我對話」,特別是她隨著病情惡化,思緒隨之起伏,想法逐漸從「理性辯證」轉為「感性自省」,心情也由「武裝自信」變成「釋放恐懼」的過程,讓自己有種莫名的感動。 以學究的態度,理性詮釋病情 一開始主治醫師向貝寧教授描述病情:潛藏性癌症,第一、二、三期未發現,到了第四期(沒有第五期),貝寧聽完,接著補充此潛藏性癌症換言之為「狡猾」之意。 主治醫師還表示要進行8期化療,主要取捨在於對副作用的承受力,並強調該療程研究對人類之貢獻,採用全劑量,故病患「必須很堅強」。兩個教授言談之間,還不時流露出對自我教學研究嚴謹態度的得意之情。 逐漸褪去外在光環,正式體驗病患角色 住院之後開始一連串醫護人員「機械性的問答」,如:低頭不看病人反應,照表抄課重複問診方式;以及患者剛吐了一身、滿身插管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