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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聲招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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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去醫院探望一個「熟悉的近人」,對於右前額葉因腫瘤幾乎切除,左額葉也有部分切除的她,雖然外表看起來可以「聽見」我們所說的話,但自己「很難想像」她是如何「理解」話的內容。 適逢聖誕節,自己特別錄了幾首歌曲給她聽,喜歡唱歌的她,雖然大半的時間都在昏睡,加上因腦腫瘤引起的中風而無法清楚說話,但仍滿足地將播放器和玫瑰念珠一起握在手中。 儘管……在病床上的她無法參與聖誕彌撒,但我深信兩千年前誕生的耶穌,已經真實臨在我們的中間。 就像教宗方濟各在6月13日針對彌撒讀經 《列上19:9-14》 時提到: 「 上主不在風暴、地震或烈火當中,而在輕微細弱的風聲裡、在和平內 ……上主準備厄里亞的心靈,並藉著考驗、服從和堅忍讓他作準備。 」 《你聽見我所聽到的嗎?》 (Do You Hear What I Hear) Said the night wind to the little lamb, 晚風對小羔羊說: Do you see what I see? Way up in the sky, little lamb 小羔羊啊,你瞧這是通往天邊的道路呢! Do you see what I see? 你瞧見我所看到的嗎? A star, a star, dancing in the night 那一顆顆星星閃躍在夜空 With a tail as big as a kite, 像風箏一樣拖著長長的尾巴, With a tail as big as a kite." 像風箏一樣拖著長長的尾巴。 Said the little lamb to the shepherd boy, 小羔羊對牧童說: Do you hear what I hear? Ringing through the sky, shepherd boy, 牧童啊,你聽有鳴響劃破天際呢! Do you hear what I hear? 你聽見我所聽到的嗎? A song, a song high above the trees 那一首首歌曲穿越了樹梢 With a voice as big as the the sea, 嘹亮的聲音猶如波浪, With a voice as big as the the sea. 嘹亮的

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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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到有關本屆行政院文化獎作家齊邦媛的報導,讓自己印象深刻。 齊邦媛回憶起寫《巨流河》的源頭時表示,八年抗戰這一段歷史,是中華文化與歷史中極其重要的一段,因為「空白太大了,不知從何說起」。但是,到了暮年,她驚覺這段「值得中國人珍惜的記憶」即將流逝,才決定「寫多少,算多少」。 齊邦媛的這段表白,也讓我想起當年陪伴瓊最後一段路的點點滴滴。 無心的安慰產生了作用 以前,我們姊妹常「半開玩笑」地「約好」,要讓文武雙全的瓊「留守」── 成為家中最後一個跟天主報到的人。因此,當年剛確診時,她曾不甘心地對我表示:家中孩子裡,最會照顧身體的她,竟然最先倒下來 ── 甚至還那麼不孝比媽先倒,更擔心「脫線」的我和「懶散」的小妹無法好好陪伴媽媽。 對瓊的擔憂,當時自己不知哪來的靈感,便表示:以往家人生病以及大小事,都是她一手打理,為此,其「在世上需負責的額度」已經完畢;接著,該輪我上場,否則老了會更辛苦。也不知道我這「胡謅」的話是否真的安慰了她,原本都不假手他人陪著上醫院的瓊,開始說要我陪 ── 要集訓我學習如何照顧病人。 「陌生近人」適時的協助 瓊生病過程中,有不少次遇到「陌生近人」適時的協助。像是經常遇到斜坡時有人幫忙推輪椅、幫忙按電梯……等,另外,還有幾次印象較深的經驗。 有一次可能是醫生用藥劑量的關係,化療後她反應有些異常 ── 與我互動有些遲鈍,看到我拿的午餐,竟囫圇吞棗地吃完,當時雖然覺得奇怪,但看到她把食物吃完,也覺得高興便放心讓母親來交班,然後回家休息片刻。沒想到半小時後,母親急著來電表示:瓊到處亂闖吵鬧說要回家,自己急忙趕到醫院,還好 ── 隔壁床的家屬熱心幫忙「制伏」她,沒多久藥效過後她總算清醒。 還有一次化療前,專科護理師做完「例行性照護」後,又「多問候」瓊的情況,瓊表示肚子出現異常疹子。當時其實專科護理師已屆交班時刻,醫師巡房也得等到隔天,瓊便表示沒關係明天再說。但專科護理師初步看了之後,擔心是癌細胞擴散到皮膚,便安排連繫相關檢查事宜,詳細做了書面交代,隔天又追蹤此事。這位護理師貼心的照顧,讓自己先前經歷遇「少數」醫護人員「照護欠妥」之負面經驗,得以獲得紓解。 病榻中仍掛念家人 生病以來為了「省錢」而「堅持」住健保病房的瓊,有一次當護理師的小妹12點大夜下班前來跟我交班時,隔壁一個經常打電話吵人還對病人很兇的「看

律動 ~ 天堂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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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攤開每日新聞,各類負面新聞不斷,如:攸關個人的社會案件   ──  平日沉默的青年不敢傷害自己卻在捷運隨機殺害數人、前途看好活潑的菁英殘忍殺死分手女友;影響全台食安  ──  包括績優廠商之劣質油事件;國際動盪  ──  致死依波拉病毒逐漸蔓延……等。 嚴重扭曲的環境讓人感到無力 雖然理智知道「躍登版面」的新聞,本來就「非比尋常」,但或許是頻率過大,讓身為小老百姓的自己,不免有些許無力感  ── 對於嚴重扭曲的環境不知還能做些甚麼,然後……就只能繼續「隱沒」於忙碌的生活。對此,日前一則「不起眼」的新聞,卻讓自己有著莫名的感動。 困境中堅定的渴望…… 報導內容是一名參加鐵人競賽的年輕父親,因為行經途中誤陷入凹洞而造成癱瘓。還記得當時記者報導的重點 (旁白) 是有關質疑主辦單位疏失、傷患家人的傷痛和不平……等議題,但自己也發現到影片傳來那名年輕的父親激動地喃喃自語 ── 像是想「牢牢提醒自己」般地述說著: 「 我是OK的,我還有年幼的孩子,只求上天把我壞掉的神經接回來就好了! 」 這樣的感覺,也讓我想起之前看過的一部伊朗電影 《天堂的孩子》(英譯 Children of Heaven) 。 故事大綱 九歲的阿里不小心把妹妹莎拉唯一縫縫補補過的舊鞋給弄丟了,看著臥病在床無力工作的母親、剛出生嗷嗷待哺小嬰兒,單靠打零工維生的父親,根本無力再購買新鞋,於是阿里叮嚀妹妹莎拉千萬不能將這件事告訴爸媽。但由於那雙舊鞋是莎拉唯一的外出鞋子,而且莎拉每天都得外出上學,所以兄妹倆想出了一個方法: 兩人「輪流穿」阿里的破舊布鞋 ── 早上莎拉先穿,下午再換阿里穿。 正當阿里的破舊布鞋實在撐不下去時,有一天學校一則公告燃起了阿里的生機:參加賽跑第三名可以得到布鞋,為此阿里卯足了全力,努力想讓自己「控制在第三名」的速度。眼看即將達成目標,卻突然被撞倒在地,落後許多的阿里,只好爬起並奮力衝刺,抵達終點時,竟然……得了第一名。回家看到妹妹莎拉時,顧不得內心的沮喪,疲累不堪的他攤坐在溪邊休息,破皮紅腫的雙腳任由吃腳皮的魚悠游其中。在此同時,渾然不知……領到薪餉的父親,購買家用物品的腳踏車上,同時也放了一雙新的女鞋。 盡力而為,然後謙卑地「接納自己的不足」 這部情節簡單卻溫馨的影片,一些「極端」場景所傳達的概念,常在自己生活許多情境中浮現。 滿腹「難以

心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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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與剛考完十二年國教會考的小外甥女,難得悠閒地聊天,提到台灣媒體亂象時,她表示曾讀到一篇介紹麥可傑克森(Michael Jackson)一些被人誣衊的事件始末,因而有感而發地表示:國外媒體亂象其實也不相上下。 這也讓我想起一個之前聽過紐西蘭提供的題目《你以為加減很簡單嗎 》。 ***** 三個人去投宿 服務生說要 300元 每個人就各出了 100元,湊成 300元 後來老闆說今天特價只要 250元 於是叫服務生把退的 50元拿去還給他們 服務生想說自己暗藏 20元起來, 於是就把剩下的 30元還給他們 那三個人每人拿回 10元, 100-10=90,表示每個人只出了 90元 投宿 90元 * 3人=270元 + 服務生暗藏的 20元 = 290元 請問……那剩下的 10元呢???? ***** 我不知道標準答案是如何解,但自己約略解答如下: 老闆認知: 老闆給的成交價+老闆給的折扣=原價  250 + 50 = 300 投宿者認知: 被告知成交價+收到的折扣=原價 270 + 30 = 300 服務生認知: 欺騙的成交價-暗藏的錢+老闆實給的折扣 =原價 (ps. 欺騙的成交價-暗藏的錢 = 老闆給的成交價) 270-20 + 50 = 300   ***** 簡言之,關鍵就在於……先弄清楚「 誰在算 」錢,然後帶入「 那個人認知的資訊 」來算──即在「 各自的脈絡下 」去深入檢視。 對照實際的生活時,最初自己認為當中的瓶頸是:弄清楚「誰在算」──難以「分辨」這些紛亂訊息的「來源」是否「屬實」;後來則慢慢發現更難的在於:帶入「那個人認知的資訊」來算──即在「各自的脈絡下」去深入檢視。 因為,每天面對著所謂「多元」的訊息,為能「跟上」時代的「脈動」,早已習於快速瀏覽完各式載體「自動接收」的資訊才能「安心」,並培養出一種「直覺判斷力」── 略讀過去(看是否重複),以便觀看其他「更新奇」的資訊。 再進一步想想,那些我們「自認熟悉」的訊息,充其量僅「知道大概」,然後「重複著別人的傳達」。此外,即使弄清楚資訊的「歸屬」,但 幾乎沒有一個訊息是「正確」合乎「全部的真相」── 會因著人的「解讀」而有不同「認知的真實」 。 不是話的「聲音」光榮天主 ── 而是話的「意思」 ; 話的意思應該是群眾自己所了解和自己所願意說出來的。 錄音

有愛無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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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各種「替天行道」的「街頭正義」形成風潮,此讓更多「不想隨之起舞」的「沉默大眾」感到無奈,除了驚覺法治蕩然無存之外,更憂心擴大各種世代、族群……等對立。 這兩天馬英九的母親過世,或許感念其母親溫良敦厚,抑或是母親節前夕喪母之痛更令人不捨,難得看到媒體「將心比心」地暫緩口水戰。這樣的感覺,也讓自己聯想到日前看的一部電影 《近距交戰》(Joyeux Noël) 。 故事大綱 這部電影的起源,是法國導演克里斯瓊卡希雍(Christian Carion),在找尋第一次世界大戰的題材時,偶然間讀到了《法蘭德斯和阿托斯之役》(Battles of Flanders and Artois)這本書,其中一個章節「不可思議的1914冬天」。 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德國、法國和英國(蘇格蘭)三國的軍隊,在法國邊境短兵相接。隨著聖誕節的腳步接近,使得戰場上身心俱疲兵士們倍感思親。平安夜當天,一位原在後方為德軍高層獻唱的男高音,突然與美麗妻子來到前線高歌,不僅是感動了「同袍」,也使與其「對峙」的英、法兩軍產生共鳴──「自然地唱和」起來。 就這樣,原本只是「節日」的「平安夜」,真的「降臨」到殘酷的戰場上,讓原本敵對的軍隊,頓時把酒言歡、分享食物、交換摯愛家人的照片,以及……由蘇格蘭籍神父,為在場「不同國籍、宗教」的兵士們,舉行了平安夜彌撒。突如其來的感動,溶化彼此的距離,跨越了有形的戰壕、言語隔閡,更溫暖了他們的心。 超乎常理的實情,有待時間證明 剛看電影時,並不知道是「真人真事」,雖然劇情讓人感到「溫馨」,但另方面直覺發展未免也「太誇張」了,直到片尾結束時,打出字幕表示:「僅以此片獻給1914年聖誕節在前線攜手和平的兵士們」,才恍然大悟。為此,重新回想整個情節,在莞爾之餘,又有一些不同的感受。 我想,一開始覺得很誇張,或許是習慣性將「單一時點」的事件「用常理推論」;但若慢慢觀察,特別是「拉長時間」連結整個事情的演變,會發現更多 「超乎常理的實情」──源自不可知的力量在運作著 。 就像男高音原本被德軍長官嫌棄,認為不具裁縫、製作麵包……等較「實用」的一技之長,在「因緣際會」下,竟開啟了這場「和平的饗宴」;一心在戰場上安慰人心,力促和平,從事牧靈服務的神父,無奈因此被主教強迫離開戰場,但或許也因此讓這段事蹟傳開來。 原本關係緊繃的「對立者

預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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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六晚上難得搭公車去教堂,車上遇見了一位老太太,她行動雖然有些緩慢,但精神抖擻,只見她「自顧自地」斷斷續續說話,提到自己已經九十多歲,可以退休了,往後家中準備拜拜等事宜就交給子孫們,同時還表示剛從行天宮拜拜回來。因自己跟她同一站下車,便順手扶她一起走,坦白說有點驚險,以她的步履,上下車其實有些危險。 看著這個晚上獨自搭車,日復一日風塵僕僕地表達信仰的老太太,自己不禁想到: 如今信仰對她而言,究竟是甚麼? 或許,已不再是公婆交代得按時準備的祭祀、希望升官發財、盼得多子多孫……等,可能連她自己也無法說清楚,但我深信已經成為她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不知怎麼地,自己很能體會老太太對信仰的感受。不少人(包括以前的我),常會「尋求」信仰的「感動」,或許是藉由一場精彩的講道、精心布置的教堂、悠揚的聖樂、靈修活動……等。 自己並「不否認」這些「安排」也很好,但「更喜歡」另外一種跟天主相遇的經驗,已經「習慣有祂」進入自己的生活中,更好說是......深信祂 「以愛注視著我們」塵世起伏的生活 。 我將平安留給你們,我將我的平安賜給你們;我所賜給你們的,不像世界所賜的一樣。你們心裡不要煩亂,也不要膽怯 。 (若14:27) 《永不孤單》(Never Along) May the angels protect you Trouble neglect you 願天使守護你,能遠離紛擾 And Heaven accept you when it’s time to go home 在返回天鄉時,得以蒙受上主的悅納 May you always have plenty The glass never empty 願你不虞匱乏,使杯爵滿溢 Know in your belly You're never alone 你心知肚明,自己並不孤單 May your tears come from laughing You find friends worth having 願你覓得摯友,喜極而泣 As every year passes 歷經歲月的洗禮 They mean more than gold 遠比黃金還要珍貴 May you win and stay humble 願你成功之時,依舊保持謙卑

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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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祭祖彌撒時,看著年復一年的祭祀,不禁想到一個「不願意但不得不承認」的事實:隨著時間的流逝,對祖先的思念和記憶,也逐漸淡薄。 這樣的感受,讓自己想起日前一部「很特別」的電影 ── 《聖路易之橋》(The Bridge of San Luis Rey) 。 故事大綱 1714年7月20日的中午,南美洲西班牙的殖民地秘魯,聖路易橋發生斷裂。當時倖免於難的朱尼彼教士(Brother Juniper),在宗教法庭上,娓娓道出自己用了六年的時間,探查五名罹難者之生平事蹟,期望「歸結」出他們有何「共通點」,並找出為何自己得以逃過死劫的原因(Why not me?)。 檢視原作著書立意 自己之所以覺得這部電影很特別,是因為剛看完時,雖然覺得很好看,但總覺得意猶未盡 ── 有一些細節還可再深入了解,就像是看人物情節交錯的「偵探小說」,即使看到最後結局,但應該可以在「回過頭探究」一些細節。 為此,還上網查了原作背景,並試圖聯想當時政治、宗教環境的氛圍。約略知道作者為美國劇作家桑頓.懷爾德(Thornton Wilder),1927年僅30歲的他,初試啼聲的作品就替他贏得了普立茲文學獎,並曾自述著作此書,旨在拋出一個訊息: 超乎個人自由意志之生命導引與意涵為何? (Is there a direction and meaning in lives beyond the individual's own will?) 為此,重看一次電影後,不再將重點放在逐一「揣測罹難者」過往種種導致最終走上險境之原因(Why),改「檢視存活者」在災難前後所傳達訊息為何(What)。 理性思考之餘莫忘虛心聆聽 撇開利馬大主教(Archbishop of Lima)當時位高權重給人帶來之「官僚氣息」,若單純聆聽他對朱尼彼教士的幾段質問,其實頗發人深省。如:朱尼彼教士將科學凌駕信仰之上,曾對相關地區之倖存和亡者加以「研究」,發現價值高者反而死去,而「妄斷」信仰與事實落差之大。 朱尼彼教士原本想藉由探索罹難者過往事蹟,以「理智」思索「生死一線之隔」之原因,其實「情有可原」,就像是面對「突如其來」的災難,人們總「不自覺」地作類似的「因果推論」。但直到他「自己面臨死亡」時,才開始深刻感受「或許....這一切都是上主的旨意」,並反省到:過去六年鑽研「罹難

美麗的堅持~悼念李泰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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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報導,一代音樂大師李泰祥昨晚(1月2日)病逝,享壽74歲。 這位年少時目睹經商失敗的父親,用典當獵槍還債所剩的錢買了兩把小提琴拉琴,觸動內心對音樂的喜好,從此開啟了音樂生涯輝煌的樂章。原本「反對參與」流行樂的他,因1971年天團披頭四 (The Beatles) 解散和俄國作曲家史特拉汶斯基過世改變了他,之後又聽了詩人余光中提到「可見流行音樂影響力」等看法,開始轉而決定以「改革」通俗音樂為「志業」,因為「 音樂若遭人遺忘,就沒有意義 。」 李泰祥盡情地將實驗古典、民謠與流行「結合」而創作出許多膾炙人口的歌曲,26年前罹患帕金森氏症,五年前又罹患甲狀腺癌,但他卻從未放棄創作。或許是他「 有所為與有所不為的堅持 」,使人在聆聽他的歌曲時,除了讚嘆作品的美妙之外,更常感受蘊含的生命力。 在此致上詩人向陽的詞,李泰祥作曲/編曲的歌曲 《菊歎》 ,感謝他留下許多動人的旋律,並能安息主懷。 菊嘆 (* 所有等待,只為金線菊 微笑著在寒夜裡徐徐綻放 像林中的落葉輕輕,飄下 那種招呼,美如水聲 又微帶些風的怨嗔 讓人從蕨類咬住的小徑 驚見澄黃的月光,還有 傍晚樵夫遺下的柴枝 冷冷鬱結著地褪了色的幽淒 ) 重複(*) 走過總是垂髮低頭,故意 是裝不來的,林外的溪水 緊緊攀著草夜的幾滴淚 此刻在風中,瓦解了 妳問我浮萍的邏輯 啊...... 那就是吧,露珠向大地 沉墜的輕喟。而菊 尤其金線菊是耐於等待的 寒冬過了就是春天 我用一生來等妳的展顏 引用本文: http://back2base.blogspot.com/2014/01/blog-post.html 相關閱讀: 唱出平凡的田園之美~悼念John Denver